但他依旧认真说道:“就是刚突破,我才要证明自己的实力,我不会退缩。”
年轻人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冷漠地看着秦刚,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要求,我就满足你。让我们来一场生死之战,看看你到底有多强。”
秦刚点头,杀气弥漫在他的周围,他凝视着年轻人,说道:“我会给你一个教训,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八极拳!”
双方一上来便是剑拔弩张之势,丝毫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生死战就免了吧,风儿,待会出手可不要太重了。”
白发苍苍的老者缓缓说道,目光紧紧盯着韦元纳,韦元纳此刻也是压力巨大,面对成名已久的武师,他可能也不是对手。
“罗成让你们过来,是想让我给你们看点真的是吧,这样也好。”
白发苍苍的老者气势内敛,看起来平平无奇,但秦刚却是暗中心惊,这老者的气势,竟然让他感觉一阵心惊肉跳。
四周众人纷纷空出一块场地。
“八极拳秦刚,请指教。”
“缠丝手季风,请指教。”
双方互行见面礼之后,便各自摆出架势。
秦刚右脚向前一步,左拳前伸,右拳护裆,季风则是抬起左膝,双掌如同探蛇一般摇摆。
众多观众围观,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嘭!嘭!
秦刚先声夺人,率先出手。
武馆内一片寂静,只有两人拳脚碰撞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秦刚全神贯注,八极拳的力道凌厉有力,每一拳都带着刚猛之势。
他的身形矫健迅捷,宛如一只猛虎,灵活地格挡住季风的攻击,展示出他独特的拳技。
而季风则凭借着缠丝手的独特招数,一直击打着秦刚拳头的落拳点,似乎无论秦刚如何躲闪,都无法幸免于被缠丝手所制。
两人的拳掌不断相击,掀起呼啸风声。
秦刚时而利用八极拳的强劲力量击溃季风的防线,时而灵活地格挡季风的缠丝手的攻击。
围观的弟子也都渐渐屏住了呼吸。
渐渐地,秦刚逐渐摸索出季风缠丝手的奥秘,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并开始针对性地进行反击,试图打破季风的防线。
“砰!”
一记力道强劲的八极拳狠狠地击中了季风的胸口,季风倒退几步,额头隐隐泛起一层汗珠。
“不错。”季风扬起嘴角,显露出轻蔑的笑容。
“哼,看来你还未尽全力。”秦刚冷哼一声。
然而,接下来的对决并不轻松。
季风突然展开全新的攻势,动作迅猛而连贯,似乎与秦刚之前所了解的缠丝手完全不同。
他的每一招都凝聚着强大的力量,只是轻轻点在手臂上,便让秦刚感觉一阵刺痛。
秦刚发现自己完全跟不上季风的步调,缠丝手的技法使得他陷入了困境。
他的眼神注视着季风展示的身法与招式,试图找到突破的机会。
经过一番激烈的对决,秦刚抓住机会,一个铁山靠,野蛮地撞进季风怀里。
季风瞬间变了脸色,秦刚得理不饶人,双肘犹如刀锋般,在三尺距离中挪腾击打。
武馆内的弟子们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场决战。
嘭!
秦刚抓住一个破绽,又是一拳轰在了季风的胸膛上,让其倒退出去。
但季风皮肤上,隐隐泛出古铜色的光泽,也让秦刚瞳孔一阵收缩。
“竟然是炼出了铜皮的高手。”
继续打下去,秦刚可能也不是对手了。
而那位老者见状,也喝止了两人。
“这一局,以平手为结果,你是否接受?”
被老者一盯着,秦刚立刻头皮发麻,仿佛被一头蟒蛇盯上一般。
“便依前辈所言。”一旁的韦元纳连忙说道。
他看得出季风还有不少杀招未出。
随后韦元纳又上前去,和老者讨教了一番,结果是没有任何悬念,老者仅凭借一只手,就将韦元纳压制,并且指出了他的各种修炼上的毛病。
“看得出来,你之前站桩的时候挺扎实,但是其中却少了圆润。你不妨模拟一下骑马的感觉,让身体灵活起来,可能会更好。”
老者一边出手一边说道,而韦元纳则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一刻钟后,韦元纳的双臂高高肿起,同时连忙开口说道:“服了啊,前辈,我服了。”
老者这才收手,轻轻一笑:“也算是老夫以大欺小了。”
“啪啪啪……”
门外,有清脆掌声悠悠响起。
肤色黝黑,身材厚实的罗成,从外面拍着手走了进来。
“季老,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啊。”罗成瓮声瓮气地开口说道。
此言也引得四周弟子一阵惊讶。
他们不是一起过来踢馆的吗?可又为何如此相熟?
“哈哈哈,罗老弟,许久未见。”
“今日,你我可是要好好喝上一番才是。”
一众弟子此刻才恍然大悟,而韦元纳却是幽怨地看了罗成一眼。
他可是因为罗成下的命令,挨了一顿毒打的。
不过老者说的话,确实是直击要害,回去体悟一番,想必也能让武道修为精进不少。
念及此处,韦元纳神色稍缓。
“秦刚,你突破了?”
罗成路过秦刚身边的时候,打量了他一眼。
“嗯。”秦刚轻轻点头。
罗成伸出手,在他手臂上拍打几下,一股坚韧厚实感,从秦刚手臂上传来。
“不错,虽然你错过了习武的最佳时期,但是勤能补拙,以后你还是有很大机会成为血炉三境的武者。”
“弟子自当全力以赴。”
“你跟你师兄先回去练拳吧,争取早日突破到铁皮境界,武道一途,必须持之以恒,不可荒废。”罗成训诫一番。
“师弟,走吧。”
“好。”
他们今日本是想着轻而易举的获胜,谁知却都是罗成安排的硬骨头。
不过也让他们懂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
在回去的路上,他们经过狭窄的巷道,一间土房内隐隐传出女子的呻吟声。
“死鬼,今天怎地这般心急……”
“嘿嘿,你家老吴刚出门,我就急着过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韦元纳突然一脸坏笑地看向秦刚,说道:“师弟可曾去过勾栏听曲?”
秦刚苦笑着摇头,“没去过。”
那些个地方的消费贵得吓人,以秦刚的财力,怕是连门都进不去,更何况他还要负担起秦雨萱的吃食,又哪里有心思去那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