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恕桑抬手就直接拍在江听闻后腰上,力度之大肯定能把人拍红。
江听闻感受了一下位置,抿唇:“你打我屁?股,这是调戏,你主动的,再加十分钟。”
清恕桑:“……”
“我打的明明是后腰!”
“那是尾椎骨。”江听闻细心讲解,“你半个手掌就是碰到了屁?股,你调戏我。”
清恕桑不跟他掰扯,果断换路子:“娇娇,啵一个。”
江听闻错眼不眨地盯着他,喉结终于背叛主人先行滚动。
随着清恕桑话音落地的瞬间,他的脑袋就已经低了下来,滚烫的呼吸猛近,喷洒在面部上能将人的脸颊灼热。
清恕桑看着即将落在唇瓣上的柔软,先发制人:“只要你亲了我,就不能让我哭一整晚。”
江听闻霎时后退一步,冷静自持地倒冷水一饮而尽。
只差一毫米就亲上、应该根本收不住嘴、甚至有点洋洋得意的清恕桑:“……”
他满头问号地盯着江听闻,对方又喝了一杯冷水,彻底冷静了。
——
因为此事,他们几乎来回较量了一下午。看着天越来越黑,清恕桑心里也越来越慌,同时与之一起存在的还有越来越兴奋的隐?秘。
不过真的怕江听闻不知道节制,受罪的还是自己,清恕桑慌得直接说:“我现在跟你谈谈以前的事?”
江听闻:“现在不听。”
清恕桑:“为什么?”
江听闻:“晚上再说。听的越多,我越生气,就越凶。”
清恕桑:“。”
彻底确定彼此心意后,江听闻好像说话再也不藏着掖着了。
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他能说话,他就不信说不服江听闻。
思及到此,清恕桑竟然奇异地心大起来,觉得事情不大。况且,和江听闻做……是真爽……
没吃午饭前,清恕桑就看到了网上的言论,也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和哥哥,以及江听闻的爹都出来撑腰,那瞬间清恕桑是真感觉团宠真是太好了。
清和跟清肃还给清恕桑打了个电话,问他们幺儿的情绪怎么样,有没有不开心。
和家里联系过后,听着他们的关心,清恕桑就更觉得像秦斯言这样的渣男,多给他一个眼神都是浪费时间。不久前他因为这样一个人还想放弃江听闻,更是大错特错!
期间,庄廷玉他们也都一一和他打电话发消息,清恕桑身心舒畅,珍惜每一个朋友的慰问,几乎和他们聊了一下午。当然其中聊的时间最长的就是傅白。
清恕桑看着被傅白亲手改成猫头鹰小说网的备注发来消息。
小白白:“你现在和江总在干什么?”
清恕桑心道能干什么,江听闻正在书房疯狂处理工作,好像要把明天后天的事务都给处理了似的。只是字还没打全,对面的消息就又过来了。
小白白:“他是不是在你身体里?”
清恕桑:“……”
清恕桑:“??”
清恕桑直接一句语音怒怼过去:“傅小白!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小白白:“咦惹,语气这么气急败坏,还这么有活力,也没哭,看来江总没按着你。”
清恕桑:“??”
清恕桑:【你再给我浪信不信我打死你?(凶狠呲牙jpg。)】
小白白:“哇,好可爱。想太阳。”
短短几个字,映进眼里好像就怎么也不认识了。清恕桑「扑腾」一下从沙发上坐直,瞪着眼睛陷入凌乱。
小白白:“宝,要是你跟江总分手了,记得来找我,我可以含泪做一。”
清恕桑发语音,冷笑着由衷道:“你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滤镜?爸爸能日?死你。”
傅白也发语音过来,跃跃欲试:“那……也不是不行。”
“那……要不趁江总不在的时候,咱俩?”
……
“你要日?谁?”
“啪!”
清恕桑猛然回头,因为手抖手机一下子面朝下摔在地上。
江听闻双手搭着沙发靠背,探头看他屏幕,此时看不见了便面无表情地看清恕桑:“你把话再说一遍。”
“呃……”清恕桑吓得跳下沙发,“你走路怎么没声儿啊!”
“不然也听不见他要跟你开房。”江听闻直起身体,眼神如炬,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手收紧了一些。
“嗯?”清恕桑反驳,“哪里有开房这两个字?他没说这句话。”
江听闻说道:“你还为他说话。”
清恕桑:“我没有!”
江听闻:“你在心虚。”
清恕桑:“……”
“他那么一朵白不回来的黑莲花,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意……唔!”
江听闻大手一伸将站在沙发边的清恕桑拽过来,后者被他拽得踉跄,跪在沙发上贴着沙发靠背让人索?吻。
“嗡嗡、嗡嗡。”
地上的手机发出几声震动,证明此时有人发消息过来。可清恕桑正被勒着腰索?取,根本无暇顾及,只有在实在受不了时才会忍不住溢出一声嘤?咛。
傅白左等右等等不来消息,等不及了,咣咣发消息。
小白白:“人呢?你怎么不回了?”
小白白:“你回我啊!”
小白白:“都说了是在江总不在的时候,你不会这也会害怕吧?”
小白白:“清恕桑?清宝?宝?爸爸?”
小白白:“哦,我明白了,看来是江总出现了,他看见咱俩聊天记录了吧?哎嘿,真不错,就是看不见你们有点可惜,要不我给你打个视频你接一下?我不是外人啊爸爸。”
……
傅白一个人在注定得不到回应的聊天框里说话,另一边的主人公根本没有机会再摸到手机。
“什么东西……江听闻!”亮如白昼的空间里,清恕桑感受到一丝异样,吓得忙喊出声。
在客厅时,清恕桑被江听闻吻得云里雾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江听闻便隔着沙发靠背将他单手抱起挪在沙发另一边。
一心不能二用,因此清恕桑根本没看清江听闻走的什么路线,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硕大的空间——所谓的地下室小黑屋。
大灯亮起的那一瞬,清恕桑只惊叹这能算是小黑屋?豪华程度和庄园的建筑风格没有任何区别,空间极大,色彩明艳,简直富丽堂皇。
不同的是这里没有窗户,而且墙壁上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物件儿,空间中央甚至还有个说床不是床,说案台不是案台的东西,四个角的立柱应该是用来绑……
角落里有个八爪椅,听说这种椅子就是专门为某种事设计的……还有很多说不上名字的东西。
清恕桑直接就给吓清醒了,猛吞口水转头就要跑,被江听闻大手一伸扣住腰拖了回来。
“江娇娇江娇娇!可以再商量商量的。”清恕桑掰江听闻横在腰间的手,回头可怜巴巴地看他。
江听闻提醒似的轻捂住清恕桑的眼睛:“不丧,在特殊场合时不要用这种眼神看你的爱人。这不是商量,你不明白吗?”
因此也就有了眼下手指轻蜷,惊讶喊着什么东西的清恕桑。
他攀着江听闻的肩膀,眼睛已经不受控住地红了——被强势的江听闻吓的,但也不敢再轻易开口说话。抓着江听闻的手指倏然收紧,清恕桑低泣:“你欺负我……”
“嗯……”江听闻侧首,吻他耳尖,“就欺负你。”
本来是打算跟江听闻说以前的事的,他想告诉江听闻他没有跟秦斯言做过,但是目前这种情况要怎么说?
江听闻是个一听见秦斯言名字就发疯的小气鬼,清恕桑不敢。
可他不提,江听闻也没打算再让这个人横在他和清恕桑之间太久,主动提了起来。
“乖宝,我知道你是想向我解释一些事情,不然姓秦的出言不逊时你不会不开心。我想让你开心。”
江听闻温柔地舔去清恕桑脸颊上的泪,自认为大方地说道,“人生来自由。成年人要选择什么自然更拥有自由,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无论好的坏的,愿意珍藏的还是会后悔的,别人都无权评价,更无权干涉,那是成长时必须也必然要走的一段路程。我之前就说过,少了哪一段路程,你都不是清恕桑——你是独一无二的。”
清恕桑挣手腕,哽咽:“要不你先把我解开。那样可能我会更感动。”
江听闻低声笑,拒绝:“不要。”
他的行为和语气一点都不匹配,清恕桑手紧握成拳,耳朵里全是江听闻温柔的低语,“之前的经历是你们的,现在的经历才是我们的。感受到了吗?”
清恕桑用哭表达自己的「气愤」。
“大变?态!”
“那大变?态现在告诉你……”江听闻眼里笑意明显,执拗藏在里面却不减分毫,“以后我不会给你看任何人的机会和自由,明白吗?”
清恕桑只顾着哭,不吭声。
江听闻捏着他的下巴,忽而凶狠:“回答……”
“啊!”清恕桑肩膀一抖,立马喊道,“明白了!”
“你是谁的?”
“你的!”不等继续问,清恕桑便聪明地接下去,“你是江听闻!”
“我喜欢江听闻!”
“我爱江听闻!”
“我永远是江听闻的!”
江听闻满意,双手虔诚地捧住清恕桑的脸,吻他:“乖宝真的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