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一章 无知的柯斯特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别说她玛丽了,只要能争取到的帮助,理由合适就不算出格,更何况这还是送上门被自己抓住机会白嫖的。

当然,柯斯特没那么丧心病狂,对于玛丽的安全保证是肯定有的,平时的风险也不需要她来承担。

玛丽内心里疯狂挣扎,表情接连变化,只要她愿意现在也可以反悔。

但军事贵族讲究的反而比权谋贵族要更多,柯斯特不需要她签订契约,她也不想真的反悔,如果柯斯特是个真人渣让她签订契约再经历刚才的事,那她肯定会要柯斯特好看。

可他就是没有那就足够了,但是被柯斯特耍了这么一下,她心里也很是愤怒。

玛丽上下打量着柯斯特,脸上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柯斯特伯爵,我的军团当然会由我来指挥,但是我希望到时候您能承担的起我调动军团前去援助你的责任。”

玛丽是边军一员,边军在一般情况下调动也是很麻烦的,更何况现在还是战争时期。

柯斯特能坑她,她又怎么不能坑柯斯特一把呢?

柯斯特点点头:“好说,那我们现在就算正式的盟友了,遗迹里具体发生了什么就跟你说说吧。”

玛丽现在真的很想把柯斯特打一顿出出气,但为了保持淑女的形象还是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但柯斯特看着她的表情就像是想要吃掉自己一样。

在之后的谈话过程中,玛丽心中相当膈应,想要暴打柯斯特不动用自己的武力是不可能的,但现在是在宴会上,而现在双方已经是盟友了,真动用武力也没有意义了,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什么军事贵族强无敌,柯斯特也是,年纪轻轻就是能独掌一军的军团长,现在都是扯淡,面对柯斯特刚才不要脸的做法,玛丽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军事贵族里的流氓。

“遗迹里发生的情况具体就是这样了,至于赫尔墨斯的事你别说出去,你也不想伊希弗家卷入某种诡异的漩涡里吧?”柯斯特在说完那个遗迹里具体发生了什么的事情后,玛丽人都呆滞了。

现在玛丽算是明白了,刚才柯斯特的行为表面看起来像是在耍流氓坑她一把,但其实不是,真实情况要真是他说的那样,那么不是这样跟他出生入死的交情,恐怕还真不配回到那个遗迹里的风云变幻。

涉及未降生的神明又涉及叛逃的财政官赫尔墨斯,还有一个古代军团炽热惊雷,听完之后玛丽都在怀疑人生了。

柯斯特虽然没明说赫尔墨斯是不是真叛逃,但她隐约也猜测出来其实根本就没叛逃,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装傻就完事了。

什么柯斯特耍流氓欺骗自己一个弱女子之类的事,玛丽现在认为是完全不存在的,换个心狠手辣的贵族,恐怕不把自己变成自己人根本就无法得知这种诡异的消息。

她现在恨不得自己拥有时间回溯的能力去把十分钟前的自己从柯斯特身边带走,本身对柯斯特的好奇却把自己近乎跟柯斯特绑定到了一起,现在只能碍于状况突变不能脱离对方。

现在好了,之前自己说自己要上前线帮柯斯特指挥军队,那是真的要出生入死了。

行吧,柯斯特也就顺手把这个女人提出的冒进提议手下了,顺手就把玛丽绑定到身边,至于原因呢刚才也很明白了,事后要是伊希弗家的人说自己坑玛丽,完全可以抽出这一部分记忆进行证明。

玛丽并不笨,她在听完那些事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前因后果了,就算心里还有不信,但只要想想柯斯特在帝都跟薪帝见面过还接受了任务,外加跟大法官奥利诺这个赫尔墨斯的朋友走的很近。

她无法说服自己柯斯特是骗人的,现在只能相信柯斯特之前说的那些话了,而到时候自己需要做出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了。

“嗯……玛丽女士,你有自己的爵位节杖吧?有带着么?我们现在可以正式结盟了。”柯斯特拿出自己那个散发寒冰气息在顶端镶嵌着冰晶球的爵位节杖让她看了一眼,然后又瞬间收回系统空间里。

除了在这的其他四人以外没有别人看见。

“我出来没有带着爵位节杖,不过可以到了地表之后到我领地里进行正式结盟,而且在这拿出爵位节杖是不是有些不太好?这东西还是比较重要的。”玛丽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只能尽快让自己更理解这一位盟友。

毕竟柯斯特目的都已经达成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多花点时间理解一下这位不好么?

“哦?在这拿出爵位节杖有什么说法么?我还真没在别国领土拿出爵位节杖过,毕竟你也知道我是一个没落家族的后代而已。”

柯斯特诚恳的询问,这让玛丽感觉有些头皮发麻,尤利乌斯家是连相关的精英培育贵族篇都没有?哦,对哦,没落的,现在看起来应该是接近灭族那种吧。

玛丽被柯斯特在某方面的无知给弄懵了,直到细细打量他确实表情真挚,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才确认了。

不过玛丽看见米娜亚在偷笑,心里有些疑惑,这女人看起来似乎明白这个道理,但不知道为什么没跟柯斯特说。

玛丽略有无奈的低声说:“柯斯特先生,平时在帝国里您没事拿出来完全可以当做在炫耀自己,但在别国领土拿出来这种东西主要会被别人认为你打算以帝国来使的身份与他们对话,这样别人就必须要以正式的、认真负责的官方身份来对待您。”

柯斯特想了一会然后说:“我在这拿出爵位节杖的行为,就像是我穿戴完整的官服成为了官员,我的一言一行都会代表部分官方的态度,也就是我自己这一部分,而不拿出爵位节杖的行为,我就只是以一个他国公民的身份行走在诺尔斯王国的情况?”

柯斯特顿了一下简化道:“穿着官服我就是官,脱了官服我就是跟民众一个身份,代表两个不同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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