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贾家的动静,中院的人,一马当先,前院和后院的人,也相继冲了出来,
“又有热闹看了!”这就是这些冲出来的人,心里的想法。
阎家,杨丽华从自家男人出门后,就一直在担心着,
这会,听到了中院传来的动静,感觉跟自家的男人有关,也连忙叫上自家的儿子,冲出了家门。
中院,在众多吃瓜群众到来之前,贾张氏早已一马当先,冲出了家门,
看见正愣在自家门前发呆,反思自己错误的阎埠贵,她毫不犹豫的就扑了上去,
对着阎老抠的树皮脸就是一顿抓,挠,撕,咬,农村妇女的十八般武艺,悉数上阵,
阎埠贵被贾张氏压倒在地,直到脸上的剧痛传来,才大声嚎叫着,反抗起来。
可惜,身材廋小的阎埠贵,怎么可能是化身泼妇状态的贾张氏的对手,
不过,阎埠贵毕竟是男人,在他的推拿格挡,不要脸双手乱挥乱抓之下,
阎埠贵除了刚开始,脸上被挠出一点血迹,其它,并没有收到多少伤害,反而双手还沾到了一丝便宜,
四周的吃瓜群众,除了在心里默默地喊着加油,就没有一人上去拉架的,
就连今天刚受到了王主任表扬的刘海中,此刻,也正流着哈喇子,兴致勃勃的在一旁看的过瘾,
直到阎家的几个儿子,在杨丽华的带领下,赶到了中院,
看见被贾张氏压在身下,已经被抓挠的满脸鲜血的自家男人,
阎家人迅速在杨丽华的指挥下,加入了战斗,
这下子,形势就迅速被逆转了,
贾张氏受到了阎家人的群殴,胖脸迅速破相,嘴里开始呕出血来,
贾东旭急了,连忙出来救老妈,也遭到了阎家人的毒打。
阎埠贵急的连连的摆手阻止,要不是实在痛的说不出话,他肯定是大声地呵斥了,
随着贾家小孩的哭声越来越大,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几个人上前把阎家人拖开,贾张氏已经被打的躺在地下,面目全非。
贾东旭同样如此,躺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阎埠贵知道,自家完了,这次就算不被贾家讹出血来,自家也必定元气大伤,
搞不好,自己的工作,还有几个儿子,说不定都得折进去。
眼下,只有快刀斩乱麻,迅速地赔钱把这件事揭过,避免官府的介入,才能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阎埠贵的思路很正确,可以说是阎家唯一清醒的。
但是,随着一声:“别动,警察!全部站在原地,双手抱头,”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声,他知道自家完了。
带队的还是那位老林同志,看见公安到来,秦淮茹这位后世国家一级演员,终于粉墨登场了,
手上,抱着被吓得还在哭泣的女儿,手里,牵着同样吓的大哭的儿子,
秦淮茹眼里噙着泪水,对着几位公安民警,跪下大声哭泣道:“公安同志,求求你们,救救我婆婆和丈夫吧!
我们家这是招谁惹谁了,在家好好的吃着饭,那个三大爷就踹开了我家房门,打上门来,还吓哭了我家儿子和女儿,
我婆婆冲出门去跟他理论,被他们家打成这样,我丈夫上去救我婆婆,也被他们给打的昏迷不醒,
就因为他们家是院里的领导,就能逼死我们我们家吗!”
秦淮茹的这一番跪地哭诉,可谓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连老林这个老公安,都差点被秦淮茹的演技,给整的红了眼睛,掉下泪来。
而他带来的另外几个公安,已经是个个双眼通红,捏紧了拳头。
老林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对着秦淮茹说道:“这位女同志,你先起来,照顾好两个孩子,其它的交给我们来处理,我们人民公安,一定会给你们家一个公道。”
接下来,老林吩咐一个民警,让他找几个院里的青壮,把贾张氏母子,送去医院。
这个时候,重新活跃起来的刘海中,立马就冲到老林同志的面前,举着手说道:
“公安同志,我是院里以前的二大爷,我可以安排人送他们去医院。”
说完,就自顾自的招呼自家的三个儿子,又找了几个院里的年轻人,
跟着那位公安同志一起,迅速地抬着贾家母子,去了医院。
老林对这个见风使舵的所谓二大爷,摇了摇头,
吩咐另外一个公安,负责监视阎埠贵一家。
然后,带着剩下两个公安,开始逐一的向刚才在场的院里人,询问口供。
已经把脸上的血擦干净,戴着独脚眼镜的阎埠贵,站在那里,已经麻木了。
他知道,他们家完了!
尤其是,秦淮茹的那番哭诉后,把他们家彻底的打上了欺凌院中弱小的恶名,
估计,这次是翻不了身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就算开始的情况谁都不了解,但贾家的门被踹了,那是事实。
贾张氏被阎家一家毒打,贾东旭加入战团,可以解释为救母,也是事实。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老林亲自动手,和另一位民警,把贾家被踹坏的房门,简单的暂时安上,先度过了今晚再说,
然后,再一次的安慰了一下秦淮茹,让她在家照顾好孩子,不用担心医院那边,
然后,又逗弄了一下小棒梗和小当后,提出了告辞。
离开贾家,老林果断地一挥手,准备把阎家一家,除了没有动手的阎解娣外,其他人,全部都带去派出所。
不过,考虑到阎解娣年纪还太小,一个人晚上在家不安全,
老林同志经过慎重考虑后,又把杨丽华这个女眷留了下来,照顾阎解娣。
其他人,则全部被老林带回了派出所。
阎家人,终于在阎埠贵的算计和冲动之下,成功的把全家算计进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阎埠贵非常光棍和明智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态度堪比他教的一年级小朋友。
老林也是醉了,这个院里的几个大爷,接二连三的犯事,进了派出所,
那位还没轮上的二大爷,也不是好鸟,看着院里人打斗,在一旁袖手旁观。
看来,当初冯青爆料的那些事情,应该都是真的。
说起冯青,刚才要不是冯青打来电话报案,还特意提醒他们多带些人过去,今晚,说不定会酿成一起血案。
想到这么晚了,冯青应该是在家里打电话报的案,对于冯青的背景,老林同志第一次感觉到了神秘。
对冯青这个人,也引起了高度的重视。
既然阎埠贵已经认罪,对阎家人犯的事供认不讳,那就简单了。
接下来,老林只需要等待同事从医院带回来的伤情报告,根据伤情报告上受害人受上海的程度,来做出处理,就可以了。
如果,受害人伤重不治,那么,这个昔日的先进四合院,至少有两家,可以吃席了。
事实上,就算阎埠贵一家不认罪,根据院里人的口供和被踹破的房门,事实很清楚,同样可以给阎埠贵等人定罪。
阎埠贵其实也清楚,这老小子比谁都精明,怎么会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渐渐有些平复下来的阎埠贵,想到这件事的后续处理,脸上全是冷汗,
老林看了阎埠贵一眼,感觉刚才疏忽了阎埠贵脸上的伤势,
虽然,对后续的处理够不上影响,但是,作为人民的公安,该有的人道主义还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