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有种你别跑!”
傻柱追着许大茂进了前院。
“我有种也跑!不跑被你打,那不是傻子吗?!”
面对傻柱,只要不是逃无可逃,许大茂的嘴永远是硬的。
“傻柱!你少他妈猖狂,等警察来了,你就得进局子!”
“好啊,我进局子之前,非打死你不行!”
“哎吆,傻柱,你竟然敢拿鞋砸我的头,你他妈给我等着!”
许大茂抱头鼠窜,再度跑进了中院,直奔后院跑去。
嗖~
一只鞋飞了进来,砸在许大茂的背上,跌落到地上。
众人的注意力被打乱,从张志远身上散开,看着脸色既冰冷又愤怒,只穿着袜子走进来的傻柱。
“傻柱,你是要翻天吗?!”
易忠海被揍的起不来,傻柱追着许大茂满院揍,恰是树立大爷威严的时候。
刘海中想要取代易忠海不是一天两天,他想要抓住这次机会,让院里人瞧瞧,他能hold住全场,也有能力当一大爷。
“不想挨打就闭嘴!”
傻柱捡起鞋子,眼神冰冷的看了眼刘海中,丝毫不给刘海中面子。
“傻柱,你……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可是院里的二大爷!”
刘海中颤颤巍巍的指着傻柱,他心里害怕啊,自己儿子又不在身边,可他清楚,自己这个节骨眼不能怂,只能硬着头皮。
“二大爷?”
傻柱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易忠海,不屑道:“他我都打,别说你了。”
“傻柱!”
阎埠贵一咬牙也站了出来,他虽是三大爷,但一直跟刘海中较劲,想要当二大爷。
他一眼就瞧出了刘海中心里的小九九,也咬牙站了出来。
“有种你连我跟老刘一起打!”
傻柱眉头一横,没有动手。
如果易忠海不扇他那一巴掌,他是不会动手打易忠海的。
其实打完后,傻柱也有些后悔了。
易忠海好歹是院里的一大爷,在街道居委会挂了职,算半个‘公家人’。
打许大茂,打棒梗,或者打院里其他人是小事,打易忠海就不是小事了。
傻柱也见到阎解成去报警了。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进局子,傻柱自然不可能再动手打其他人。
不过,打就打了,反正傻柱也决定以后不伺候易忠海,不给易忠海养老送终了。
其实,导致傻柱暴打易忠海的真正原因,是易忠海不该给贾张氏撑腰。
不就骂了贾张氏一句‘什么东西’吗,易忠海二话不说上来就动手了。
往日里,傻柱也当着易忠海的面骂过二大爷跟三大爷不是东西,也没见易忠海怎么着。
见到傻柱没再继续动手,众人都松了口气。
凶起来的傻柱,他们还真拿着没辙。
明面上,傻柱还是四合院战神。
见到傻柱服软,刘海中的腰,一下子就直起来了,阎埠贵忽然觉得自己长高了,自己的话好使了。
“嘶~”
头枕着贾张氏的腿,费了半天劲后,易忠海终于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一张满是褶皱,满是赘肉的脸把他给吓了一跳。
“他一大爷,你没事儿吧?”
贾张氏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上去和善、真诚,可满脸褶子加赘肉,实在是让这个笑容太难看了。
易忠海立马闭上了眼睛,等待自己被送往医院。
“这就完了?我还以为何雨柱连另外两位大爷也要打一顿呢。”
马燕嘟了嘟嘴,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
张志远哑然失笑,自己这媳妇,就是胆大,这种场面,院里的男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秦淮茹都被吓的不轻。
马燕倒好,还想看刘海中跟阎埠贵被打。
不过,也只有这种不怕事的性子,才能治得住众禽。
看着易忠海凄惨的模样,贾张氏跟棒梗也是不敢招惹傻柱了。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被傻柱带回了屋。
没一会儿,医院的人跟派出所的人同一时间到了。
易忠海被送往了医院,傻柱也被带走了。
贾张氏毛遂自荐,主动申请去照顾易忠海。
秦淮茹则跟着一起去了派出所。
刘海中跟阎埠贵作为‘认证’也跟着去了派出所。
“真不敢想,傻柱居然打了一大爷。”
“是啊,我瞧着傻柱跟一大爷之间应该是完了。”
“棒梗他奶奶跟一大爷,看着好像……关系不一般啊。”
“要我说啊,这事儿要怪张志远,要是没他家的‘送子秘药’,能闹成这样?”
……
倒座房,小院内。
马燕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这院里人太气了!”
“这件事怎么能跟我们有关呢,明明是何雨柱打了易忠海,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张志远放下报纸,不在意的笑着说道:“等你跟他们接触多了就知道这院里人有多禽兽了。”
“就算没事儿,他们也能给出你找出事儿来。”
马燕还是气的不行,停了半晌后,语气坚定的看着张志远。
“志远哥,咱们要挣钱,挣大钱!然后搬出去!”
张志远点点头,“好,我后天就去东北倒腾山货。”
……
下午三点钟,秦淮茹红着眼睛回到了四合院。
棒梗一直在西厢房内等着,见到自己亲妈回来,第一时间就拉着秦淮茹进了西厢房。
“妈,你不是去照顾一大爷了吗?”
秦淮茹见到贾张氏也在,感到十分意外。
贾张氏冷哼了一声,没有解释。
她是想照顾易忠海来着,但是被易忠海拒绝了。
“妈,先别说这个。”棒梗看着秦淮茹,迫切的问道:“傻柱怎么样了?是不是判了?判了多少天?”
看着掩饰不住兴奋跟期待的儿子,秦淮茹心里一阵烦躁跟失望。
自己这儿子,根本就没考虑过她这个当妈的处境。
“最好关在大牢,再也出不来了!”
贾张氏恨人不死地说道。
秦淮茹叹了口气,“傻柱被拘留了3天。”
“才3天?”
棒梗顿时不乐意了,“他打的可是一大爷!”
“怎么才3天啊,刘海中跟阎埠贵不会帮着傻柱说话吧?”
“妈!棒梗!”
秦淮茹生气了,“你们说的这叫什么话?!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我现在是何雨柱的媳妇!”
“考虑,怎么没考虑啊。”贾张氏立马开口,“我让棒梗又买了一份打胎药,已经熬好了,你喝了吧。”
棒梗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玻璃罐子。
“把孩子打掉,从此咱们家跟傻柱一刀两断。”棒梗将玻璃罐子放到秦淮茹手里。
“你们……是疯了吗?”
秦淮茹难以置信,又倍感痛心的看着婆婆跟儿子。
“这个节骨眼,我肚子的孩子要是再出事,傻柱肯定就不要我了。”
“他不要我了,棒梗你工作怎么办,你怎么娶媳妇,还有小当跟槐花怎么办?她们住哪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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