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一看你就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对吧?”这个女人昂着头看我。
我从小到大基本没有怎么接触过女人,看到这女人眼睛直勾勾看我的瞬间,我的心中还真的有些小害羞。
“不是……我……”
我还没说完,那个小姐姐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手中的血玉盘子给抢走了!
“啧啧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盘子呢,怎么,这个盘子很值钱吗?”小姐姐皱着眉头说道。
而我没有听清这个小姐姐的问题,反而被这个小姐姐的美貌给折服了!
刚才我没有看清,现在这才看到,虽然这个小姐姐是在加油站里工作,穿着一身工作服,但是梳着双马尾,穿着一双小皮鞋,很具有少女感。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是傻了吗?”小姐姐对着我摆了摆手。
“啊……没有没有,我刚才在想别的事情。”我连忙搪塞说道。
我总不能说我刚才在观摩你吧?
“切,还给你。”小姐姐一脸嫌弃,直接将血玉盘子扔给了我,“看你这一副小气样吧……既然来都来了,互相认识一下如何?我叫李朝歌,你是哪位?”
李朝歌?
这名字听上去怎么这么像是男孩子呢……
我连忙道:“我叫何永文。”
“挺好的。”李朝歌观察我一阵,对着我点了点头,“行了,进屋说吧。”
“好。”
我也没有客气,而是赶紧跟着李朝歌进屋。
刚才发生了那种事情,讲真的,我现在对谁都不信任,可话又说回来,在房间里,远远要比外面安全。
现在是冬季,寒风刺骨不说,刚才那纸扎人纸扎车的,让我的心都凉了半截。
李朝歌也没有跟我客套,来到房间里,第一时间就给我倒了杯水,笑道:“看你吓的这个样子,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
“你……你不害怕么?”我试探性问道。
说来也奇怪。
这个李朝歌,就算是再怎么胆大,那也是个女孩子吧?
不管是刚才那心理素质,还是身体素质,都表现的跟个特种兵似的。
难道,是我不配了?
“当然不害怕了,我晚上在这加油站,什么事情没有碰见过啊?对不?”李朝歌一边说着,一边吃了一颗口香糖,“这地方阴气这么重,也难免会有人大晚上过来加油,就这辆车,已经在这周围徘徊很久了,虽然没杀过人,但也夺了不少东西,今天总算将它给烧了。”
“嗯,也是。”我苦笑着点头说道。
李朝歌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对了,你大晚上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种地方干嘛?”
“我啊……我不干什么,这不是昆仑山上有那个鉴宝活动吗,我带着我的血玉盘子,去看看值多少钱。”我苦笑一声说道。
显然,我的目的不是这个。
昆仑山,也只不过是一个光秃秃的山,上面有个道观,哪里有什么鉴宝活动啊?
“那你这鉴宝活动参加的可真不容易啊,大老远的,拿着个破盘子就来了。”李朝歌白了我一眼,“不过话说回来,你除了这个,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宝贝了么?”
“别的宝贝啊,当然有了,比如这个。”我笑着说道,将我一直戴着的银镯子拿出来,给李朝歌看了看。
我本来以为李朝歌会眼前一亮,或者是一副见多不怪的样子,可李朝歌现在表现出来的,则是一脸惊愕,“黑色的银镯子?这可是不多得的宝贝啊。”
“你见过?”我看着李朝歌的表情,好像知道什么线索一样,我的心中突然就精神了,赶紧开口问道。
“对啊,我当然见过,因为我也有个一模一样的手镯,我听我妈说,这个手镯,一共有一对,也就是只有两个,当两个黑色银镯碰到一起的时候,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李朝歌神秘莫测。
“什么神奇的事情?”我眼睛瞪的像是铃铛那么大,只为了解真相。
“这个……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李朝歌摇了摇头,“你要是真的感兴趣,要不然等明天天一亮,我带着你去看看?”
“好啊。”
我一口答应了李朝歌的邀请。
夜晚,李朝歌帮我盖了盖被子,让我早点休息,我的心中暖暖的,感觉这可算是碰上好人了啊。
不过……说实话,从小到大我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李朝歌不仅仅让我感觉到了温暖,除了温暖之外,更多的,便是心动!
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姐姐,谁又能不喜欢呢!
我躺在这个加油站便利店的小沙发上,将李朝歌的事情放在脑后,便开始胡琢磨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我觉得,那辆出租车的出现,绝非偶然!
包括里面的那个纸扎人。
既然是纸扎人,纸扎车,那就说明这两者是没有自主意识的,说不定背后有人在控制着行动呢。
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那可就太恐怖了。
到底谁要谋财害命?
或者,那个幕后的家伙,是想要夺走我的血玉盘子吧?
我手中的这个血玉盘子,对那个家伙,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价值?
此时此刻,所有的问题,在我的脑子里面一股脑的冒了出来,让我懊恼万分!
想了好久,想的实在是有些头疼!
算了算了……想不清楚的事情,干脆就不要想了,还是赶紧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去看看李朝歌手中的那个银镯子呢。
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这个黑色银手镯到底是我妈留给我的,还是老黑的。
……
到了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我便被一巴掌拍了起来!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光头,以及几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虎视眈眈看着我,眼神中,甚至还有几分恐惧。
“怎么了……各位大哥?李朝歌呢?”我睡眼惺忪,不过刚刚醒来,被扇了一巴掌也不觉得生气。
“什么李朝歌,我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眼镜男咽了口唾沫,大概是看我醒来,离我更远了。
我滑稽一笑:“当然是你们的那个夜间值班员允许了我才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