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栀依旧不为所动,一句话也没回她。
封曼曼的表情变了变,然后又哭得不能自已。
“我知道,你恨我,但泠栀,我不是有意要介入你们之间,我真的是太爱言墨了,既然你们之间不可能了,他也不爱你了,为什么你就不能成全我们呢?
你怎么这么狠心,难道要看着你喜欢的人这辈子都得不到幸福吗?求求你,你放过他,他是无辜的。
他没有亲人了,你放过他,好吗?”
泠栀已经不想点评了。
真的,活久见,见识到了见识到了,原来虐情里的恶毒女配,是这样色的,长知识了。
上个世界自己那都算不上是恶毒,简直跟亲娘一样和蔼。
泠栀面无表情放下电话,起身回去了。
封曼曼原本的计划被不攻自破,然她立刻心生一计。
封曼曼捂着心口,晕了过去。
助理连忙将人送去医院,打电话通知了陆言墨。
封曼曼的主治医生早被她买通了,陆言墨来的时候,封曼曼还在手术中。
陆言墨看着“手术中”三个字,一身寒气谁也不敢靠近。
“怎么回事?”
助理畏畏缩缩说着他看到的,这个助理是陆言墨派来照顾封曼曼的人,也是他信得过的人。
“封小姐知道没有肾源的事情,十分担心,然后就说,她要亲自去找……”助理看了眼陆言墨,没敢说出那个名字,继续道:“封小姐求了许久,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走后,封小姐突然就捂着心口,晕了过去。”
“你是干什么吃的,曼曼去见她,你为什么不提早告诉我?”陆言墨甩了助理一巴掌,助理根本不敢抬头看他那能杀死人的眼神。
“是,是封小姐说,不想再让您为难,她亲自去求那个人,她同意了,就能减少些您的烦恼。”
“由不得她不同意,她以为她是谁,我做什么,需要看她的脸色吗?”陆言墨发狠说道,当即拿出手机,拨了电话出去。
“让监狱里的人动起来,别让她太好过,她敢违背我的意思,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陆言墨阴鸷的面容上满是快感,也许,他要的不是什么肾,单纯就是沉迷在折磨泠栀的快感里。
犯了错的人,不就该好好惩罚吗?更何况,这个人,竟然敢骗他二十年,罪不可恕。
……
……
泠栀还想划划水,立刻就有两个凶神恶煞的女狱警过来,专门盯着她。
“看什么看,还不干活,你敢偷懒?”
泠栀明白了,肯定是那个狗男主安排的。
“想死是不是,滚去干活,信不信老娘打死你。”肥婆狱警一脚踹过来,正好踢在泠栀的伤口上。
嘶……
我特么!
泠栀别着头,这一下是真的疼,伤口又扯开了,纱布马上就被血湿透了。
[宿主,你忍一忍,这是高能虐点剧情,只能硬扛,如果你现在反抗了,只会触发剧情的虐点惩罚,会招来更多的毒打,说不定还会被这方天道强行压制,重则直接踢出世界。]
泠栀恶狠狠看了眼天空,‘别让爷翻身,不然……’
“看什么看,还不动起来!”死肥婆又给了泠栀一脚,还是在那个伤口上。
嘶……
你大爷的!
[宿主,忍住!]
37很着急,它看着都觉得疼,更何况是泠栀这个亲自承受的人呢。
‘一点疼而已啊!’泠栀故意说着轻松的话,如果忽略狰狞的面部表情的话,还真以为她没事。
‘你说,这两傻逼我是卸腿还是卸手?还是都卸了?’
缓解泠栀疼痛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多说说话,骂出来总比憋在心里的舒坦。
泠栀强行撑起身体,但去抓铁楸的时候,手还是会生理性的颤抖。
这就是女主的体质吗?她强大的精神力都压不过的女主光环,一定要她疼成狗才罢休。
泠栀的法术被禁,只有精神力能用,精神力倒是可以暂时阻断神经来缓解疼痛,但那需要在安全的环境下,现在这种随时都能让她狗带的条件显然不行,所以女主原来是怎么疼的,她是一点没少疼,只多不少。
‘干点活而已,还能弄死谁不成?’泠栀咬牙切齿说道。
[宿主,你的后腰伤口裂开了,衣服又被洇湿了。]
‘小事,死不了人,有本事这方天道让女主死一个给我看看!’泠栀紧咬着后槽牙,仿佛将涌上来的剧痛塞回肚里吃掉就会好受些。
照理说牢犯生大病是可以修养的,但这个小世界都被男主那傻逼玩弄股掌了,她喊谁都没用,按照剧情,女主不被折磨半死,那是不可能的。
泠栀生生抗下,中途和37东拉西扯的说了不少话,除了没喊疼,骂人的话倒是说了不少。
37看得焦急,如果它是个人形,估计都要跳脚了。
被折磨一天,泠栀终于回到牢房了。
衣服上的血迹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泠栀塞了晚饭,躺回床上休息。
其他人窸窸窣窣在说什么,不时看着泠栀这边。
[宿主,她们在商量要怎么欺负你。]
‘让她们说,今天憋了一肚子气,不找两个沙包出出气我晚上都睡不着。’
[可是你的伤……]
‘小事,反正死不了。’
十九个女人商量好,看着泠栀差不多睡着了,两个拿着被子,准备给泠栀来个蒙头打。
泠栀没收到37的高能虐点剧情的提醒,那还需要给她们脸?
直接捶!
泠栀反将自己被子扔出去,罩在想动手的几个人身上。
然后直接上手,踩着被被子整蒙圈的四五个,一拳出击,直接呼某个瘦女人的脸上,然后又将瘦女人踹出去,丢到后头两个女人的身上,将她们压倒了。
泠栀又给了左手边的三个女人,一人一巴掌,一掌就把她们呼丢出去,有两个女人牙都被呼掉飞出去,掉在角落。
被被子搞蒙的人也出来了,她们藏了两根铁棍,拎着铁棍就来,泠栀抓住铁棍怼了回去,两个女人抱着肚子叫疼。
有了铁棍,泠栀打起人更加得心应手,三两下解决完,就剩那个带头的塌鼻女人了。
泠栀丢掉两根铁棍,塌鼻女人步步往后退,泠栀拿出藏起来的手术刀,比划着,“我说过你在找事,这把刀就会插在你的心口上,你似乎记性很不好那我来帮你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