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光朝杨坚看去,不明所以。
杨坚在渔船上找到个鱼叉,猛的船舷边上往下一叉。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杨坚将鱼叉拖起来。大家很快就看到了鱼叉上的东西,是一条超过十斤重的海鳗。
“卧槽!是花鳗鲡。”黄景轩他们又惊又喜。
只见其身体背部为灰褐色,侧面为灰黄色,腹面为灰白色,体表有大理石的色彩。
这玩意在海水和淡水都能生存。
它们是典型降河洄游鱼类之一。
成年后,在秋季由江河的淡水区域逐渐向下游聚集,过河口后入海,在长途迁移途中逐渐性成熟,第二年夏季返回产卵场产卵后即死亡。
“别叫,回去偷偷吃了。”黄晓光说道。
嗯?
杨坚微微一惊。
“是保护动物?”他忍不住问道
杨坚还真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看到它的光符,貌似挺值钱,就下意识用鱼叉捕捉了。谁知道,海鳗还有被保护的品种呀!
阿远点头:“花鳗鲡是二级保护动物,但其实也不用担心。海里的二级保护动物多着呢!大家也没少偷偷捉。
只要不是大肆宣扬,通常是没有人查的。”
像锦绣龙虾、东星斑等,同样是保护动物,但渔民捉到了,通常也是低调卖掉,而不是放生。
“真要是怕的话,丢掉就好。”
黄景轩也点头:“是呀!回去烤着吃,也别卖了。”
不缺那点钱,省得惹火上身。
行吧!杨坚将花鳗鲡的光符吸收,稍微有点尴尬,感觉下次不能这么冲动了。
渔船开动,返回金沙湾。
回到金沙湾,村民看到杨坚他们搞到那么多鹅颈藤壶,又惊又羡。
真就是每次出去都有大收获呗!
太离谱了。
此时此刻,没有人再怀疑是杨坚的运气问题。这不是运气是什么?谁能解释?运气那种东西,大家也解释不清。
“我叼!这东西最近很贵呀!卖给高级餐厅,八百起步。”力哥羡慕道。
早知道,他们也去放牛岛那边看看了。当然,力哥也清楚,哪怕知道那边有鹅颈藤壶,想要获取也不容易,挺危险的。
如果量不多,真的没必要去冒险。
但几十斤重,价值三四万元,那就另说。
“已经联系张老板,1000元收。”黄景轩笑道,拿出香烟,给力哥递了一根。
也就是说,这次总收入超过四万元,每人差不多收入七千元。
力哥接过香烟,转头看向杨坚:“阿坚,明天有空吗?”
“力哥,有什么关照?”杨坚笑问道。
力哥说道:“明天我们打算到海底去赶海,装备都准备好,要一起去吗?跟上次一样,还是老规矩。”
杨坚点头:“行呀!”
力哥大喜:“那明天我叫你。”
黄景轩将鹅颈藤壶给张老板送过去。
没过多久,杨坚等人就收到了七千多。
赵胜龙感叹,这钱赚得真快。今天的处境是有点危险,但收入和风险是成正比的,他早有心理准备。
钱在自己手里还没捂热,就上交了。
至于那条鳗鱼,大家都没有争,让杨坚拿回黄浩鑫家。
那么大的一条花鳗鲡,够几个人吃的。
家中很快传出孩子的哭声,不出意外的话,又是黄浩鑫两个儿子闯了祸,被教训了。所以说,这些熊孩子的每一顿打都不是冤枉的。
鳗鱼没有烤,而是选择了红烧。
鳗鲡宰杀,去内脏,热水浇淋鱼身,用手一撸,去除粘液。
洗净,切连刀块,就是切成一小段一小段,但是又有些许皮肉连着,每一小段不能完全断开。
然后将整条鳗鲡放入冷水锅,水开,将浮沫撇净,加料酒,葱,姜,蒜瓣,适量老抽上色,加适量生抽增鲜。
小火慢炖半個钟头左右,后期加冰糖提高甜度,大火收汁。
“还是不够大,要是有二十斤以上,可以将皮剥下来。鱼肚也是好东西。”黄浩鑫说道。
鳗鱼一旦达到二十斤以上,那不得了,一张鳗鱼皮都好几斤。
当然了,鳗鲡也很难长那么大。
油锥可以,它是深海鳗鱼,最大的甚至可以达到三十斤,性格非常凶残。
两个小家伙虽然被打得嗷嗷哭,但吃鳗鱼时却吃得哼哧哼哧的,跟两头小猪一样。
赵胜龙疑问:“有那么大的鳗鱼?”
“龙哥,你是没见过大鳗鱼,尤其是那些深海鳗鱼。听说,西方的康吉鳗最大,一百多斤。”
此话一出,连杨坚都惊了。
“一百多斤的鳗鱼?”
“是呀!两米多长,甚至会偷袭潜水员,很猛的。”黄浩鑫表示。
杨坚等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世界上真正大的东西,超乎很多人的想象。
“来,多吃点。”
……
夜晚,数不清的飞蚁袭来,将所有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杨坚等人来不及关窗户,屋内全都是飞蚁,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麻。黄浩鑫的孩子被吓得再次嗷嗷哭。
“我的妈呀!这大水蚁也太多了。奇怪,也没下雨呀!”赵胜龙长那么大,还是头一回碰到如此多的大水蚁。
飞蚁学名叫黄翅大白蚁,很多老百姓也叫它大水蚁。
之所以叫大水蚁,是因为这种生物经常是在大雨之后出现的。
据说,飞蚁在飞行时,雄性和雌性会配对并寻找合适的交配环境,这种现象被称为“婚礼飞行”。
这种行为通常发生在雨后,因为白蚁对光和温度非常敏感,对湿度变化的耐受性较低。它们的外骨骼又薄又软,不能含有过多的水分,且容易成为鸟类、蜥蜴等饥饿动物的猎物。
因此,为了自我保护和确保高生存率,它们通常在雨后出现,而不是其他时间。这表明飞蚁的活跃期是在雨后。
黄浩鑫举着一大盆水,放在电灯的下方。
很快,他就收获了一大盆的飞蚁。
都是蛋白质呀!这玩意喂鸡喂鸭最好。
大家都没睡,都在想办法消灭涌进家中的飞蚁。
“我们这里没下,不代表其他地方没下。”杨坚说道。
他们不知道,隔壁村就下了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