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示威吗?”风魂看到幽冥阳全身周围都是符咒。
“这是一方面,而且这样也方便他随时调用各种咒术还对抗天漠,看来他心里还是很惧怕天漠的。”艾伦说道。
果不其然,比赛刚一开始,幽冥阳就开启了三个能量场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天漠也幻化出邪月准备应战。
“按照以往的惯例,今天天漠可能又是一场鏖战,而且今天的对手很强,也许十分钟都无法见分晓。”阿德说道。
他的这番话雷洛和瓦特都点头同意,前些天的比赛,天漠表现的都不是很稳定,基本都是在比赛后半段才获得胜利的,而且损失的能量也不小。今天的对手幽冥阳比起前几天的对手,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认为今天天漠也许得险胜了。
幽冥阳迅速使用天衍盾放在身前,阻挡天漠的进攻。
“一开始就使用这招,呵呵,他很重视天漠啊,也知道如果只是进攻的话,根本不是天漠的对手,所以先开始防守,再寻找机会反击。”阿德看了场内的局势说道。
“幽冥家族的天衍盾与一般的防御盾不一样,它是会吸收对手的攻击能量的,等到吸收满了,就会碎裂反击对手。和无极中的某些招式差不多。”瓦特解释道。huye.org 红尘小说网
“呵呵,看看天漠怎么应对,前几天他的朋友可就是栽在了天衍盾之下的。”阿德笑了。
天漠一看到这个招式,顿时就想起了阿古前几天比赛马上就要获胜了,却被这个天衍盾反击的浑身是伤。
“我该怎么办?”天漠不禁问道。
“击碎它。”盖尔说道。
“击碎它的碎片会来反击我的。”
“哈哈,我要你一击就击碎它,不给它积攒能量的机会就没事。”
天漠眼前一亮,“明白。”
接着天漠一下跳到空中,眼中亮光一闪,开始借用力量之源的力量,对着天衍盾就是一击。
“咔”的一声巨响,幽冥阳傻眼了,因为他的天衍盾真的被天漠一击击碎了。
而且天漠的剑力超过了阿古,强大的剑力直接将幽冥阳撞到了光之壁上。这一击可是远远超过了阿古对幽冥阳的杀伤力。瞬间幽冥阳的能量显示就掉了五分之一。
“一剑就掉了五分之一的能量,这个天漠今天要暴走吗。”阿德笑了。
“他这一剑根本就没带多少魔力,完全就是用力量再硬打,不过他看似瘦弱,这力量却大的惊人,已经完全超出了常人的力量极限了。”瓦特说道。
“既然年纪这么小就能打进半决赛,实力当然是没问题。”雷洛对天漠充满了信心。
而幽冥阳则是很不甘心,等他站了起来,又开始对天漠疯狂的施咒打击,但是都被天漠挡了回去。
“小心他的步伐,不要在吃亏了。”盖得提醒道。
天漠也注意了一下幽冥阳的脚步,确实他的攻击步伐比较诡异,看来这个幽冥阳又再布什么魔法幻术阵让天漠上当了。
“我该怎么办?”
“用你的速度和力量打乱他。”盖尔言简意赅。
天漠也是心领神会,迅速用天邪剑法攻击幽冥阳。
幽冥阳虽然在前几天看到过天漠使用过天邪剑法,但是这次和以往又不同,每一剑的攻击都是让幽冥阳感到出人意料。
他不知道,天邪剑法就是变化多端的剑法,只要使用天邪剑法的人对于剑术有很深的领悟,那么每次的攻击都会犹如新的剑法一般。
黑色的剑芒在天漠的舞动下,肆意攻击。这还是天漠这几天使用天邪剑法最好的一次了。
每当幽冥阳躲过一剑的时候,又会有一招出其不意的剑从各个方向袭来。这完全打乱了他的步调,眼见着他的能量显示越来越少了,这么多天,他第一次不知该怎么应对了。
“他的心慌了。”台下幽冥熠冷冷的说道。
沙影也点了点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阳这么慌张的迎战,什么原因?”
“对手太强了。”
场地之内天漠的攻势非常强力,无论是速度、力量、技术都完全压制了幽冥阳,这让幽冥阳有劲使不出来。
眼见着自己的能量要消耗完了,天漠一点能量都没少,幽冥阳开始发狠了。
他不顾天漠飞来的一剑,用胳膊挡了过去,另一只手则打向天漠一道符咒。
“他不要命了吗?就算有装备防护,但是那种神兵的攻击怎么可能用肉体去阻挡呢。”阿德对于幽冥阳很费解。
“他可能是想为自己创造一个机会。”瓦特指了指场地之内。
虽然幽冥阳的胳膊上装备坏掉了,但是他的符咒擦着天漠的面颊划过,给天漠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天漠算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幽冥阳的胳膊都得被切断,但是他这一符咒可是玩真的,如果不是天漠躲开的话,脸上就不是划痕了,更重要的是,天漠流血了。”瓦特继续说道。
这样他们想起了阿古是怎么输的,原来幽冥阳看到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使出任何有利于自己的咒术,在没有任何魔法器具的状态下,他会的只有那招血咒了,但是这里需要对方的鲜血,也就只有硬拼才能给天漠造成一点伤害了。
看到天漠脸上的血痕,幽冥阳仿佛看到了希望,遂即念动咒语,天漠上的血开始一滴一滴围绕着天漠的身体旋转。
“缚。”幽冥阳大喊一声,那些血滴开始向着天漠的身体紧缩。
“又是这招。”很多人都惊讶道。
但是......本以为可以将天漠紧紧缠住的幽冥阳,却发现天漠的身体穿过了血滴,一剑抵在了他的胸口。
幽冥阳顿时感觉到不好,但是已经晚了。
天漠一用力,一道剑芒略过幽冥阳的身体,“啪”的一声脆响,幽冥阳身上的防护装备全部都打散了,掉落到场地之内各处。
而幽冥阳也顿时感到体内一阵骚动,“咣”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嘴里涌来一阵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