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土?那叫情怀

“对了,胡静的专辑里有几首很像是男生身份唱的歌,胡静唱合适吗?”牛汣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本来专业的问题牛汣是不会多此一举的,连顾教授都没说什么,牛汣知道个啥。

这不闲着也是闲着,没话找话讲呗。

郝刚知道牛汣问的是哪些歌。

《同桌的你》明显是男生的身份,要是把老狼找来是最合适的,但郝刚没办法找到老狼啊,而且要捧的是胡静,暂时还轮不到老狼。

不过这个问题也得回答了,有疑问的不是牛汣一个人,但郝刚不知道顾教授为什么没问自己。

“这确实是男生身份的歌,但你觉得如果换成女生身份,在社会上会引起什么样的反响?”

郝刚没办法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没本事把歌给改的像模像样吧,只好胡搅蛮缠用社会影响来搪塞。

当前这个时代,男孩子春心萌动,搞些暧昧,大家都能接受,要是女孩子明目张胆搞暧昧,那就要被口诛笔伐了,时代特征没办法。

重男轻女,男孩子耍流氓都是可以接受的,女孩子露大腿都不行。

牛汣点点头,能理解,变通呗。

“而且,你不觉得胡静用女声唱出来男生的身份更有诱惑么?”

郝刚最后一句话说得神神秘秘的,牛汣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郝刚,好像明白点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哎,跟郝刚说话,真累!

一直在提胡静的事,牛汣始终没说刘欢的专辑。

郝刚给刘欢准备的是西北风专辑。

西北风的作品风格以内陆西北地区传统文化为根基,歌唱黄土情结。

西北风,代表了一种风格,是中国歌坛的一个辉煌记录,是大陆原创歌曲前所未有的发展高峰。

上一世最有名的几首西北风风格的歌,《黄土高坡》《信天游》都被郝刚送给了刘欢,要吃就吃个饱,反正都是抄的。

至于《我热恋的故乡》这首歌,郝刚本来犹豫要不要放进去。

如果学着胡静一样向徐先生和孟先生致敬,不说人家同不同意,估计两人还会莫名其妙,这歌还没最终出来,你郝刚怎么就发行了?还向我致敬个啥?

最终郝刚还是决定放了进去,这歌太好听了,这次不放进去,等刘欢的西北风专辑发行了,就会埋没这首歌的价值。

如果两位先生要是争个名分,郝刚会爽快地站出来谢罪,借着两位大腕的名气刷一波热度,值了。

“刘欢的专辑怎么样了?”郝刚问道。

“正在录制,但刘欢有几首歌我觉得是不是太土了。”

牛汣虽然不是专业,但基本的判断还是有的。

“那叫西北风。”郝刚说。

土?那叫情怀。

郝刚没跟牛汣解释什么叫情怀,要是刘欢来问也许可以沟通,牛汣就算了吧。

“你不用管歌曲的事,做好前期宣传和铺货的工作就行。”

郝刚敷衍了一下,都是抄来的东西,说得多了,自己也解释不清。反正这些歌能火,反正刘欢能出名。

一俊遮百丑,歌火了,人火了,就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我去看看检查结果出来没有。”郝刚心中更焦虑老荣军检查的结果,对胡静和刘欢两人专辑的事,不想再啰嗦下去。

牛汣张张嘴,想说宣传的事我还没说呢,但看到郝刚又开始满脸的神思不属,叹口气,

算了!不说了。

现在就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

过了一会,老荣军从CT室出来,一群白大褂簇拥着,龚院长跟在后边。

郝刚走上前去,想问情况,但医生们没人注意到他,自顾自地交流着什么。

龚院长帮忙推着病床,示意了一下郝刚。

郝刚接过病床的推手,听到龚院长小声说:“结果还要再讨论一下,目前看病灶很明显,但要解决的话很麻烦。”

郝刚皱着眉头,不知道龚院长说的麻烦是指哪方面。

龚院长意识到了自己的话说得有点囫囵,就又说了一遍:“病灶是个弹片,暂时不会产生生命危险,但要把弹片取出,不容易。”

郝刚这次听明白了,心也放了下来,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行,实在取不出来就不取得了。

反正住在医院里,只要不治好,咱就不出院,不差钱。

为了老荣军的安全,郝刚不在乎在军区总医院撒泼耍赖。

放松下来的郝刚这才有心情考虑更长远的事:“龚院长,你是经验丰富的专家,你怎么看?”

龚院长自嘲地笑了一下:“在这里我可不敢班门弄斧,我的意见仅供你参考啊,在这里我都不敢随便发言。”

“谢谢龚院长。”郝刚诚心诚意地感谢了一次。

龚院长能说这话是冒着风险的,毕竟人命关天,不是对郝刚有绝对的亲近和好感,龚院长不会插这个嘴的。

“老人脑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弹片,有些年头了。起初这个弹片位置很安全,所以老人没什么感觉。现在这个弹片随着老人脑部组织生长和变化,开始压迫部分血管,所以才产生昏迷症状。”

郝刚也不知道老荣军到底是什么病,上一世只知道突然去世了,并没听说什么弹片的事。

“那把弹片取出来不就行了?”郝刚问道,这是很明显的治疗途径。

“问题是不好取啊,弹片位置有点困难。”龚院长看起来是很不愿意取弹片的。

龚院长说不好取,虽然不代表别人也不能取,但说明了硬要取肯定会冒着极大风险。

“那怎么办?”郝刚最怕这种一拍两瞪眼的局面,连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嗯,我的意见是保守治疗,既然老人家一直没事,说明平时只要注意体检,注意保健,应该可以控制不出现危险的。”

龚院长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老人年纪大了,开颅不是小手术,即使安全地取出来,也会让人元气大伤的。”

郝刚点点头,龚院长说得在理,这也是真心为老荣军在考虑。

“那平时怎么护理?麻烦吗?”郝刚问道。

龚院长还没有回答,前面到了病房门口,有护士过来接过病床,把老荣军推过去安置。

龚院长也被一个医生喊进了医生办公室。

郝刚看着忙忙碌碌的护士,静静站在不碍事的地方看着老荣军。

老荣军其实早就醒过了,只是每次醒的时候,郝刚都不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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