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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还在搜索着四周,前后望着路灯下空无一人的马路,说:那女孩是只鬼!

大张啊的一声,也是一脑门子汗,愣了半晌问:老李,那她是鬼的话,我还有酒吧其他的人都离她那么近,怎么没被鬼气所伤啊?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太清楚究竟怎么回事,既然能看见她,证明鬼显身了,但却大家却没被鬼气所伤,也许她不是鬼?但是我刚才的感觉就是有种阴冷的感觉。都怪我今天喝酒太多,感觉有点失灵。

大张拍怕我肩膀说:别想太多了,也许根本不是鬼呢,是你平时接触妖鬼的太多了,职业病了,你看人家女孩漂亮,自己得不到,就胡乱把人家想像成鬼,其实是你内心的一种自我解脱,自我安慰的方法。

我白了大张一眼说:你嘛时候学的心理学?还一套一套的。

大张笑着拽我胳膊说:走,进去接着喝去。

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有一天晚上开车路过那酒吧,我有种直觉,仿佛有种必须进去看看的念头。于是进了酒吧,一眼就看见还是那个座位上,那个漂亮的女孩坐在那里,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面前摆着一杯酒。

我立刻来到她身后,用读鬼之法观察她,但是奇怪的是,虽然一进这酒吧我心里就是有种特殊的感觉,但是我眼前的漂亮女孩却明显不是只鬼。难道我心里的感觉有错?

正在我奇怪的时候,那女孩转过身来看见了我,沖我一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暗用罩字咒罩住全身,坐下来,女孩子对我说:怎么样?试出我是鬼了么?

我这下吃惊不小,有点结巴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测试你了?

女孩子说:因为我本身就是名捉鬼士!

我嘴张了半天没合上,平复下思绪问道:你是捉鬼的道士?

女孩子点点头说:难道追鬼道士没有女的么?难道道士不能来酒吧么?难道道士就没有这么漂亮的么?

我忙摇头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感觉有点突兀,那你属于哪门哪派?

女孩子说:我属于清微派,你呢?全真、茅山还是武当?

我摇头说:都不是,我是御术派的。

女孩有点奇怪的说:御术派?这个我很久前听师父说过,御术派是道教的原始教派之一,是最早的武道一派,可是御术法术高深莫测,甚至超出人类的所能驾驭的极限,对门派中人资质要求极高,是以才会逐渐人才凋零,最后好像已经没有了传人了,没想到我今天还能见到个活的。

我一阵纠结,这丫头说话怎么这么不靠谱啊,听着真不中听。

我说:什么啊,御术派一直就没失传,不过到我这里就算是独一个了,因为能练御术法术的人很奇缺的。

那丫头说:是啊是啊,我当时问我师父为什么御术派的法术那么难练?为什么对练功的人要求那么高呢?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练御术派的法术呢?

我也奇怪的问:你师父怎么说的?

那丫头调皮而煞有介事的说:我师父说,修习御术派法术的人必须天赋异禀,说白了就是要跟常人不同,不单对本身的素质有过高的要求,就连思考问题的方式也不一样,这样才能练成神功。

我问:思考问题的方式不一样?这句话怎么理解?

那丫头哈哈大笑说:就是说你神经病呗。

我一口啤酒呛得直咳嗽,连着两次被这小丫头给耍了,但我也不好发作,无奈的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说大家都是道教中人,虽然是俗家弟子,但是总归是一脉相承啊,而且我御术派比你清微派还要悠久古老呢,怎么着你也该向我这个老大哥致敬啊,你看你没事就调侃我两句,一点没有道教阶级感情。

那丫头止住笑说:对,你是御术派老前辈了,我虽然是后来之秀的清微派弟子,但是不管怎样也该向你好好学习,我们也别按辈分排了,我看你岁数也就长我几岁,我就叫你声师兄吧,敢问师兄尊姓大名?芳龄几何?婚否?饭否啊?

我感觉跟这古怪的丫头一起说话很费脑细胞,没事就被涮两句,别看她长的漂亮淑女的,但脑子里可真是古灵精怪。我正色道:什么芳龄,我可是男人,今年28岁,婚还没否,晚饭倒是吃了,尊姓大名不敢当,我姓李名牧风,你叫我老李就行了。你叫什么?

丫头说:我叫任雨飘,25岁,女,美女,清微派第多少代弟子我也忘了。

日期:2011-1-14 22:53:00

我笑笑说:那你师父还收你做徒弟啊,连师门都忘了?

任雨飘说:其实我天资挺愚钝的,跟师傅学了些皮毛法术,因为师父去世早,我也就中断了学道,继续念了几年书,考上个大专,毕业后就跟同乡几个姐妹来这里打工,找了份工作,属于打工一族。

我问:那你老家哪里?为什么出来打工,陪在父母身边不好么?

任雨飘沉默了一下,眼睛里微泛泪光说:我老家武夷山,自幼父母就害病去世了,是师父看我可怜领养了我,武夷山道教盛行,门派繁多,而且很多俗家弟子,师父虽然也是俗家弟子,但是捉鬼驱邪的本事可是不小,可惜没几年她老人家就去世了。我琢磨着我时不时个克星啊。再后来我只好投奔了异地的亲戚,他们还算好心,供我念完大学,其他就不愿意管了。受几个已经在天津的站住脚的同乡的邀请,我就跟其他几个姐妹来这里打工了。我在一家公司做人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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