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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青青说,这个术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我师父是跟一个道家法师学的。

我哦了一声说,我说怎么看着有点像传说中的道教御术派的法术呢。

我问苗青青那方明骏是谁?

日期:2010-10-18 12:17:00

苗青青说,他和我师父吴芳从小是邻居,从小一起长起来的,是同一个苗寨的。当时寨子里黑巫教和白巫教权利斗争很激烈,都在拉拢寨子的人,师父和方明骏的父母分别被拉入了黑巫教和白巫教,两个孩子也被迫分开,后来因两人天赋高,练功刻苦,都学有所成,成为各自教派巫术的代表。但是两人感情很好一直保持着往来,并互相深爱着对方。但是后来黑巫白巫大战,死伤无数,因两人法术都已经超过了上任教主,分别被任命为新的教主。寨子最终遭到破坏,黑白两教分别迁出寨子,从此战争才算终止,但是黑白两教的仇怨却结了下来,我师父和方明骏只能偷偷来往。后来我师父对方明骏以身相许,并把黑巫的法术传给方明骏,这方明骏从我师父那里学会了很多黑巫的高级法术。

再后来方明骏为了壮大他白巫教的势力,扩大地盘,满足他权利慾望,投靠了当地的军阀,对周围的宅子进行疯狂屠戮,抢钱抢粮,无恶不作,那鬼镇的人就是被方明骏联合军队一夜间杀干净的。白巫教还妄图剷除黑巫教,以确立自己在云南的地位,于是不断挑起战争。

我师父虽然百般阻止但是无济于事,只好组织黑巫教众抵抗白巫教和军阀,方明骏翻脸不认人,竟然要致我师父于死地,还口口声声说为了白巫教的荣辱不得不如此。因他对黑巫法术和蛊术知之甚多,我师父已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打成重伤。可是方明骏也中了我师傅的蛊毒。

那蛊毒是师父的师父秘制的,中毒者每到下雨阴天就会浑身疼痛,五脏六腑如蚂蚁嗜咬,简直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因这蛊毒只能女子炼制,所以方明骏才没有学得,后来他一直在寻找我师父,想得道解毒秘方。

师父逃过他的魔爪后,手脚俱残,再也不能用巫术和蛊术了,在一次黑巫白巫的着名大战中,在黑巫教完全处于劣势的情况下,黑巫两位长老召唤出第二和第四位的巫妖,这才转败为胜,白巫教被消灭,方明骏也就从此不知了下落。

我师父带着残余的黑巫落脚到乌鼓镇,隐姓埋名几十年,后来见我天资聪颖把我收为徒弟,临终前把我立为教主,那年我才14岁。

这“乌鼓镇”本名“巫蛊镇”因这里以前是黑巫和白巫聚的聚集地而得名,解放后才因“巫蛊镇“不雅而改成了“乌鼓镇”。

真没想到这方明骏竟然还活着,仍然来寻找那解药,说明他体内仍有蛊毒,想来这么多年他是受尽了痛苦和折磨,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这也算是为师父报仇了。

我们听了都唏嘘不已,老孙说,看来这黑巫不黑,白巫不白啊。

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成哲学家了,好好开你的车。

我们出来已经四天了,要尽快赶回去给师叔解毒。

穿过山间公路,中午十分我们终于上了去丽城的高速公路,找了个服务区加满油,然后一路向丽城开去。

日期:2010-10-18 13:34:00

哇 广告机器啊

日期:2010-10-18 19:10:00

等等直播

日期:2010-10-18 20:06:00

人呢 在哪里

日期:2010-10-18 20:20:00

到了城里,天已经擦黑,我们找个饭店好好吃了一顿,找个售票处,买了晚上的机票,把原来租的汽车还回去,苗青青又找来一名在这城市里的黑巫教的教众,让他找了辆商务车,拉着我们直奔机场。

连日来都没怎么睡觉,胸口被夜叉鬼拍的一掌本来就没好利索,和方明骏打斗的时候动了真气,又让伤处严重了一点,所以一上车我就开始打盹,老孙和孟非、苗青青也是异常疲惫早就睡去,我也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睡着了。

到机场车程两个小时左右,我这一觉睡得很沉,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漆黑一片。我揉揉眼睛,感觉车子停着没动,扭头看旁边的司机,只见司机趴在了方向盘上一动不动。

我猛然惊醒,发现车确实是停住了的。我急忙打开车门下去,发现自己站在一条乡村公路之上。

这是哪里?怎么车开到这里来了呢?急忙推醒司机和老孙三人。司机一看也吓了一跳,回忆说他只记得上了高速,过了收费站的事情了,如何从高速上下来开到了这里的是一点也不记得了,更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了。

我看看周围,都是黑乎乎的,晚上是阴天,我们的手机也早就没电了,打开手电看看手錶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早就错过了飞机的时间,我向四周仔细望去,看见在我们左前方有点点的灯光,想必是一个村镇,我们发动汽车开了过去,沿着柏油路,开了大约10几分钟,前面灯光渐渐明亮起来,有个小石桥挡住了路,我们下车,向桥的另一侧看去,桥的另一侧立着一个牌坊,高高的矗立在那儿,刚才看见的亮光就是挂在牌坊上灯发出的,这灯外部罩着传统灯笼的罩子,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再往前看,约一里地是个灯光点点的镇子。

老孙打了个寒战说,老李,我怎么感到有点发毛呢。

我说,我也有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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