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在剧组倒霉了一天,把垫高的鼻子给摔歪了,成了整个影视城当日最大笑料。
周扬鼻子歪了
周扬微do
周扬曾否认整容
这些都不关苏在在的事儿,她现在正在搜刮喻言装了一天死尸赚来的200块。
“那我吃什么?”喻言问。
苏在在很认真地询问:“原来冥王也要吃东西吗?”
“阳间就没有赚钱多的工作吗?”喻言无语。
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债务?
他堂堂冥王欠人钱,像什么话?
苏在在想了想点点头:“应该有,不过需要你自己去探索,但是不能违法乱纪,不然我会让我爸爸去抓你。”
她说的可认真了,让喻言突然觉得从一个吸血鬼嘴里听到这种话就特别的好笑。
尤其这位还不是一般的吸血鬼。
丢下喻言自己去找工作,苏在在带着红衣女鬼走了。
红衣女鬼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宋依依。
“依依姐姐,你有没有和周扬在一起的证据之类的,我们得掌握这些才能实锤他,揭露他真正的面目。”
宋依依作为一个顶级恋爱脑,这些自然是有的。
她带苏在在去了她的家,就是之前说的那栋唯一剩下的房子。
里边灰尘遍布,还有蜘蛛网,门上贴着各种催水费电费燃气费的单子。
这居然是个四室两厅的复式,轻奢风的装修,可以看得出原本应该很漂亮,只是现在都成了细菌的老巢。
宋依依飘到楼上,打开一个房间,让苏在在瞬间对恋爱脑有了最直观的感受。
四面墙上都贴满了周扬或者他们的合照,有的还很亲密,一看就不是普通关系。
桌上还工工整整放着几个文件夹,打开来都是各种票据。
“这些是我给他转账的单据。”
“这些是我把别墅赠予他的合同。”
“这些是他从追求我开始我们俩所有的微信聊天记录,都被我打印出来了。”
苏在在疑惑了:“依依姐姐,你打印这些做什么?”
“作纪念啊,多有意义,当我们纪念日或者是老了以后,头发都白了,却还牵着彼此的手,再看这些情话,多幸福啊。”
苏在在:“……”
她又指了指第一个文件夹:“那你给他转账为什么还要留着票据?”
一般都是心存戒备才会做这种事的啊。
宋依依用心爱抚:“这些都是我爱他的证明啊,当然要保留。”
好吧。
人类的脑回路果真奇葩。
苏在在大手一挥,这些东西和满墙的照片全部收进了空间。
宋依依对苏在在更崇拜了,在她眼里要很厉害的天师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抬头,苏在在又看见一个被裱起来的心形U盘,像是艺术品被高高挂在墙上,等着人去膜拜。
“这个是?”
宋依依此时身上怨气不再,满满的都是对曾经美好爱情的回忆。
“这里是我们在一起的一些视频,当然,有些少儿不宜,所以不能给你看。”
也是证明。
苏在在手一挥,也收进空间了。
“还有什么,你最好一次性都说清楚,不能给周扬反击的机会。”苏在在说道。
宋依依犹豫了一会儿,才带着苏在在去了另一个房间,打开保险柜,从里边拿出了几个档案袋。
打开来,里边都是周扬跟各种女孩子亲密的照片,还有酒店开房记录。
“你怎么会有这些?”苏在在不解,但是也同样都收起来了。
宋依依说:“女孩子的第六感都是很准的,男人出轨,女人总是会感觉到的,所以我就雇了私家侦探查他,但是每次他都说是逢场作戏,说最爱的还是我,每次都是这样……”
苏在在觉得这种欺骗,一次就够抹他脖子的了,宋依依居然能原谅那么多次,原来这就叫恋爱脑。
她想她这辈子是跟恋爱脑无缘了。
“走吧,该到了你反击的时候了。”
苏在在在影视城混了这么久,也认识了一些狗仔,她把这些资料都卖了出去,至于怎么操作,那都是那些狗仔的事儿了。
很快,周扬塌房在热搜上挂了三天,成为了他演艺圈之路的热度巅峰。
周扬面临雪藏、解约、巨额赔偿等一系列问题,还有大批量的粉丝回踩,让他成了过街的老鼠,最后就连住处都没了,只能租住在30块一夜的小旅馆,一点都不隔音,晚上各种吵闹的那种。
他心里烦,找别人理论,对方也不客气,直接把他打的鼻青脸肿不说,还从楼梯滚下去,脸上扎了玻璃瓶的碎片,送到医院缝合了,但人也毁容,彻底失去了东山再起的机会。
苏在在带着宋依依在医院的走廊看着因为交不出医药费被赶走的周扬,问她:“现在你的心愿可了了?”
宋依依点头:“突然觉得其实他也没那么优秀,配不上我的爱。”
苏在在挥挥手:“既然想通了,那就去下边领号排队投胎吧,听说最近冥界业务忙,人挺多的,去晚了你估计得等很久。”
宋依依走的时候长发被吹起,露出那张青涩单纯的脸,一看就很好骗。
苏在在白得一栋房子,她捏了个诀,房子就变得干净清爽,一尘不染。
“嗯,这里可以作为凤翎门分舵,以后收了徒弟就让他们先住在这儿。”她还没忘了把师门发扬光大的事儿。
忙了好几天,终于又接到了苏辞的电话。
虽然苏辞没说,但是苏在在还是能听出他的疲累。
“阿辞,很辛苦吗?”
苏辞想了想:“辛苦,但值得。”
他要摒弃那个懦弱的自己,就必须经历这些。
“在在,你发的微信我都看了,你一个人出去摆摊时候千万要小心。”苏辞总是不放心,即便苏在在再厉害,是个仙女,他也觉得她应该被保护。
苏在在趴在床上笑的开心,两只脚翘着,来回摆动。
“放心吧,他们打不过我,我可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苏辞接住她的话,两人异口同声:“已经六岁了。”
随即同时笑了出来,无忧无虑无烦恼,彼此都在期待着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