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不会下蛋。
瞬间戳痛了娄晓娥。
她一甩脸子站起来,走到炕边坐下。
也不想搭理许大茂了。
见此。
许大茂也感觉自己说得有些过了。
于是。
站起身走到娄晓娥跟前。
一脸笑呵呵道:“小娥,我错了,我刚才只是脑子一热。”
娄晓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别人说我就算了,连我的男人都这样说我。”
娄晓娥越说越气。
喘着粗气怒道:
“咱俩指不定谁不会下蛋呢。”
许大茂一听。
瞬间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
笑呵呵的脸上,立马变得狰狞起来。
指着娄晓娥大骂道:
“从古至今,都说不会下蛋的母鸡,还从没听过不会下蛋的公鸡,别想把这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我看,你这是不想和我过了。
咱们把婚离了,我再找个,生个大胖小子让你看。”
娄晓娥气得将手帕甩在地上。
站起身,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要吃人的眼睛。
“离就离,谁怕谁呢,你要是不离,你就是孙子。”
说完。
摔门而出。
许大茂气得指着娄晓娥离去的方向大骂道;
“臭娘们,你给我回来,别给脸不要脸。
好,你走是吧,以后别进这个家门,离就离,这可是你逼我的。”
娄晓娥前脚刚走。
戴着眼镜的三大爷阎埠贵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鸡贼的微笑。
一进门,便自顾自地坐下来。
手里端着一个喜庆的瓷缸杯。
拿起杯盖划拉了两下,吹了吹,惬意地吸溜了一口。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别往心里去。
去给你媳妇儿说两句好话。
女人嘛,不论对错,就想要你个态度。”
许大茂呸了一口。
指着外边怒道:
“让我给她道歉?
他可是把一个男人的尊严踩在地上践踏。
就算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女人,我都不会向她低头。”
阎埠贵一看。
有点后悔,夫妻俩的事儿,他就不应该多嘴。
捞不到好处不说。
许大茂的叫骂声还吵得耳朵疼。
随即。
他话锋一转。
“大茂,你和傻柱的事儿,大爷我刚才听说了。
傻柱真不是东西,就算你有错在先,也不能打人啊。”
许大茂一听三大爷向着他说话。
顿时心情好了不少。
脸上的狰狞劲儿,瞬间变成了嬉皮笑脸。
拉过板凳坐下,准备和三大爷好好唠唠。
“三大爷,您可说对了,傻柱真不是东西。
不就是会做两手好菜嘛,他横什么横。
以他的架势。
我感觉,他是想在大院里当话事人。
先替代三爷的位置,最后替代一大爷的位置。
别看他叫傻柱,心里可精明阴险着呢。”
对于许大茂的话。
阎埠贵十句里面,顶多听进去两句。
他今天过来,可不是听许大茂发牢骚的。
看许大茂说的差不多了。
阎埠贵拍拍许大茂。
“你能为大爷们着想,大爷很高兴。
但是,我们也得想着先把你的事情解决了。
傻柱把你打成这样,都快毁容了,这你能忍?
就算不让他蹲大牢,也得赔偿精神损失费、面容护理费吧?
你许大茂,能是那种好欺负的人?”
这话。
可是说到许大茂的心坎上了。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
“大爷说得对,我许大茂不能让人觉得好欺负。
傻柱这档子事儿,我跟他没完。
你觉得,我要他多少钱合适?”
这种动脑子的事儿。
阎埠贵可不想掺和。
“这个得看你要多少了,我的建议是,越多越多。
呃……”
阎埠贵搓了搓大拇指和食指。
“你看,大爷在这事儿上,也是费心费力,为你出谋划策。
要到补偿了,能不能大爷分点儿。
要的不多,给我两成就行。”
一听这话。
许大茂刚刚熄灭的怒火又瞬间点燃。
“阎埠贵,你也太不是东西了吧,我他么受伤你拿好处?”
阎埠贵刚喝进去的茶水,一口呛了出来。
“许大茂,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尊卑长幼的道理,你咽到狗肚子里去了?
就算大爷说得不对,你话也不能说得这么难听。
况且我只是建议,又没有强要。”
许大茂气得站了起来。
指着尊卑长幼一脸狰狞。
“少他么给我提老幼尊卑,你他么为老不尊,有资格给我说这个。
全院儿谁不知道你阎埠贵爱算计。
今天居然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阎埠贵被说得脸涨得通红。
他正想开口说几句。
没想到许大茂直接赶人。
三两下,将阎埠贵推了出去。
“老东西,以后别进我家门。”
说完。
嘭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秦淮如这边。
刚从工厂下班回来。
一进门。
就碰到一脸吃瘪的阎埠贵。
本想问候一声。
但阎埠贵好像有意躲着人,转头就进了屋。
见此。
秦淮如只能无奈的白了一眼,也不想继续深思这档子事儿。
来到中院。
发现静悄悄的。
平日里回来。
都能看到棒梗带着两个妹妹玩儿。
可是今天。
三个孩子都不在院里。
带着疑惑进到屋里。
发现婆婆贾张氏拉着脸在炕边坐着。
小当和槐花。
正拿着树枝,在地上乱涂乱画。
“妈,棒梗呢?”
贾张氏用眼神指了一下棒梗的卧房。
“屋里呢。
也不知道咋回事,去了一趟傻柱家,躲在屋里不出来了。
问话也不说,饭也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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