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兮走到温文身侧,抱怨说:“本来芙蓉河市的猎魔人小队应该辅助我行动的,但是亵渎之血的成员在这里出现也是大事,所以我就只能自己来找线索了。”
“亵渎之血,是指的先生,还是蛊惑小丑格兰迪”温文诧异问,他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组织。
“你不知道对了,你毕竟才成为超能者没有多久,不知道这消息也是情有可原。”顾盼兮扫了温文一眼,眉目之间的优越感简直要溢出来。
“你说的那个先生,就是亵渎之血的一员。”
“在所有的隐秘组织之中,亵渎之血是最危险的组织之一,他们热衷于在世界各地进行大规模的血祭,奉献给他们的主宰,所以亵渎之血一旦出现,不管在哪里优先级都很高。”
温文眼睛微动,怪不得猎人协会把寻找格兰迪踪迹的任务交给他,原来都忙着寻找先生的踪迹去了。
“那么,他们的主宰是什么”温文好奇的继续问。
顾盼兮在温文眼前晃动了一下青葱一般的手指,神神秘秘的低声对温文说:
“不可直呼其名、不可视其容貌、不可听其言语、不可妄自测度其意他们的主宰是存在于里世界的远古之恶,能力上限未可知的可怕邪神”
“每和一个现实世界的人产生一份联系,例如念诵祂的名字,听到祂的呓语,或者仅仅在灰雾层远远的看到祂的身影,就会在现实世界和里世界构筑一道微小的通道”
“当通道足够多之后,祂就可以让一部分力量进入现实世界,带来巨大的灾难”
“当然,对于普通人甚至于我们这种超能者来说,即便只是念诵其名,也足以让我们变的疯狂,以及自我会毁灭”
坦白说,顾盼兮没有讲故事的天赋,即便她压低了语气,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不会显的有多吓人。
但是对于踏足过灰雾层,亲自把里世界的怪物带入过现实的温文来说,那些信息足以让他明白,所谓的主宰到底是多么危险的存在。
他木然的点点头,经过顾盼兮的这番话,他对这个世界又多了一份了解,里世界有太多不可知的存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可以看清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
“对了,林哲远队长他们从来不会告诉我这种信息,你告诉我这些东西,没有问题吗”
“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就算我不告诉你,只要你继续做这个自由猎人,以后肯定也是要知道的,林哲远不告诉你,只不过是因为基层有基层的要求而已。”顾盼兮耸肩说。
“等等,先别聊了,里面的情况有些不对。”温文指着审讯室,李舒跃已经发生了变化。
此时,两个年轻的警员正在审讯李舒跃,对于李舒跃犯下的案子,他们也觉的很愤怒,但他们是执法人员,在审讯过程中不能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不过,虽然他们审讯的流程没有出错,李舒跃的行为却一点点的过分起来。
他不停的挑衅着这两个警员,同时脸上的表情十分诡异,嘴巴差点裂开到耳根,为了制造出这么夸张的笑容,他脸上的皮肉,有些地方都出现了破裂
明明被捆着的是李舒跃,但两个警员却越看越觉得心寒,就像他们被什么邪恶的东西盯上了一样
然后,略带腥气的血液从李舒跃的鼻子眼睛耳朵中流出来,李舒跃非但没有觉得痛苦,反而表现的更加欢愉
“他正在一点点的转变成非人的存在,最多再过个一两天,他就会转变成那天你杀死的两头蠢猪一样的,拥有超过正常人体能的,丧失母体的傀儡。”顾盼兮在一旁给温文解说着。
“那天那两个废柴虽然很弱,但也不是这单薄的束缚带能够捆住的,所以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应该开始交接了。”
温文推开审讯室的门,对里面的两个警员说:“接下来由我们接手,已经和你们上面打好招呼了。”
顾盼兮拿出一本证件,在两个警员面前晃了一下,那两个警员就立刻准备离开了。
每一个警员,都有案子被猎人协会接手的经历,纵使他们不知道猎人协会是做什么的,但他们知道要配合猎人协会的工作。
“别走啊,我还想和你们再聊一聊,我记住你们的样子和编号了,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做一些让你们开心的事情。”李舒跃狰狞的笑着说。
“老实点”温文顺手按着他的脑袋,狠狠的砸向审讯室的铁桌,砸的他头昏脑胀。
“你也是我以后的目标。”鲜血顺着李舒跃的额头流了下来,但他还是狞笑说。
顾盼兮走了过来,手指在桌子上沾了点血液,闻了一下后对温文点点头。
“再次确认,他的确是中了丧失病毒。”
“那就是没救喽。”一旦被这种病毒完全感染,基本就没有救回的可能,所以丧失病毒才被猎人协会如此重视。
“没救了,你试试能不能从他口中套出些情报来。”顾盼兮双手抱在胸前,指挥温文说。
“为什么是我来”温文看着正在不停口吐芬芳的李舒跃,恨不得直接一拳结果了他。
诚然,李舒跃其实也只是一个被病毒感染的可怜人,但他现在展现出来的模样,可是一点都不可怜。
“警员温文,请服从命令,我是你的上级”顾盼兮拿出一副女警官的架势说。
好嘛,你不止有异装癖,还能模仿的这么像是吗
“呵,我一个成年人,没有心情和你玩过家家。”温文冷笑说。
最终,温文还是被顾盼兮的拳头说服了。
倒不是说他屈服于美色什么的,在第一次被暴揍的时候,他就不把她当女人了。
而是顾盼兮真的克制温文,在她面前温文毫无反抗的能力,甚至造成的伤害都只能等自然恢复。
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还是依着她比较好,等到以后实力强了再报复回来。
等到实力足够之后,温文要天天把她按在地上,打她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