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踏入到三叶修为。
如今自己修炼的是《神象镇狱劲》,肉身的强度在苏纪年看来,完全没有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苏纪年又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来一堆东西,这些东西正是神魄石。
这种神魄石的作用,在苏纪年看来,和修仙世界的灵石是一样的,但是灵石的价格真的是太贵了,当初在龙溪谷,自己仅仅是用了那么点灵石,结果就耗费了自己那么多的金币,苏纪年当初之所以找天水老祖要神魄石,也是想要看看这神魄石到底能不能当做灵石来弄。
结果现在苏纪年看来,这神魄石里面的确是蕴含着灵力,只是这种灵力比起灵石来说并没有那么精纯罢了。
苏纪年想要这神魄石也是想要用来布阵。
自从接触了阵法以后苏纪年就决定要在忘空城中布置一个阵法,用来守护忘空城,若是布置阵法的话,肯定是要布置防御阵法,但是想要在整个忘空城都布置一个防御阵法的话,所需要的灵石就不是单单是龙溪谷一个小片竹林里面需要的那么少的灵石了,所以苏纪年就想要用这种神魄石来代替。
但是苏纪年现在计算了一下之后,想要在忘空城布置一个阵法,这区区三百个神魄石也是根本不够啊。
“金龙盘皙阵。”
苏纪年的脑海中呈现出了一个攻守兼备的阵法,这个阵法以防御为主,以攻击为辅,但是在苏纪年看来,这个阵法却是很完美的,对于普通的人来说,这个阵法的攻击力已经足以用了,对于强者来说,这个阵法的防御力也是足够的。
所以苏纪年就选好了这个阵法,如今苏纪年看了看,自己的三百个神魄石,仅仅是足以布置出一条龙爪来的。
五爪金龙,算上龙头龙尾,怕是要一万个神魄石。
一万神魄石,哪怕是对于神魔强者来说,也是非常多的,一般人根本都拿不出来,所以苏纪年在想,不知道那大天使之矛能否换出来一万的神魄石。
但是倘若是真的卖上一万神魄石,会不会少了点呢?
苏纪年有些纠结,到底应该怎么才能将这大天使之矛利益最大化呢?
“对了……”
苏纪年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来一个比较好的主意。
光明教廷的人可能骗自己,或许能看自己傻白甜,不给自己多少钱,但若是和黑暗教廷的人放在一起,黑暗教廷的人总不会看着光明教廷的人占便宜吧?
若是问这大天使之矛,黑暗教廷想不想要……
他们肯定也是会感兴趣的吧?
想到这里,苏纪年便是笃定了主意,然后紧接着,先用了手中的三百颗神魄石将金龙盘皙阵的一条龙爪的位置给布置了出来,整个金龙盘皙阵的各处都可以分别布置的,将一处龙爪给布置好以后,已经差不多时至中午了。
“主人,有人来了。”
此刻亚丝娜提醒着苏纪年。
“什么人?”
苏纪年好奇的问道。
“好像是皇庭的人。”这个时候,亚丝娜将图像给传了过来,苏纪年一看,还真的是皇庭来人,看到这些人来,苏纪年便是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薛子平自从来到忘空城以后,一直独自住在后山,平日里也很少出来,每天都在修炼,或者是看看忘空城的守军练兵,他一直没有走,一直等待着,苏纪年说要给他一个交代。
而就在这个时候,薛子平的耳边便是传来了苏纪年的声音,让他到城主府去。
薛子平翻身一跃,便是从树上一跃下来,然后奔着城主府而去,薛子平的心跳的有点快,因为他感觉到好像是自己等待的东西要来了。
当薛子平来到城主府以后,便是看到有不少人已经在城主府中了,为首之人乃是一个中年男子,身上带着贵族的气息,同时跟在身后的人,看上去也都像是当官的。
“苏城主,他便是薛子平?”
此刻那中年男子问着苏纪年,苏纪年点点头,说道:“是,他就是薛子平,是穆年老爷子的亲卫,也是当日四海城唯一存活下来的人。”
“嗯。”
中年男子看向薛子平,平静的开口说道:“薛子平,代替穆年领旨!”
薛子平神色一紧,赶紧跪拜下来。
“念穆年准伯爵,在伏龙山脉黄泉门入侵一事中,恪尽职守,英勇杀敌,为灵剑国鞠躬尽瘁,朕得知穆年准伯爵死讯,辈之心痛,在此,追封穆年为伯爵爵位,以薛子平代为领取!”
中年男子吭声有力的说着。
“薛子平,代穆年领旨!”
薛子平重重的一个头磕在地上,薛子平的眼泪忍不住流淌下来,穆年为灵剑国操劳一生,最终也不过是一个准伯爵,虽然嘴上没说,但是薛子平知道,穆年是很希望自己能将这个准伯爵的准字给取代掉的,希望自己能够成为真正的伯爵!
如今,这个梦想终于是实现了!
但是可惜,穆年却是看不到了。
册封以后,皇庭的人也没有多留,就这么离开了,薛子平也离开了,薛子平的离开,苏纪年没有挽留,因为苏纪年知道薛子平去忙什么事情去了。
“少爷,那薛子平还会回来吗?”
看着薛子平走了,苏月在一旁好奇的问着。
“我想会的。”
苏纪年点点头。
“他应该是去祭拜穆年老爷子去了,等他祭拜完穆年老爷子,应该就会回来了吧?”苏纪年笑着说。
“那少爷,我们改日也去祭奠一下老城主吧。”
苏月赶紧说着。
“哈?”
苏纪年不明所以问道:“祭奠他做什么?”
“少爷你别装了,你忘了你前天在我怀里哭的稀里哗啦,告诉我你想你爹的事了?”
苏月忍不住掩嘴笑着说。
苏纪年:“……”
苏纪年正想着要怎么让苏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却是乌云密布,紧接着,冰冷的雨水又降临下来,不仅仅是忘空城,甚至连帝都开始降雨。
冰冷的雨,又仿佛要将一切都给冰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