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班长当成毛驴使唤的我,满头大汗脚步艰难,眼看就要栽倒在地一命呜呼,
对于我这个经常进行负重训练的斯巴达來说,原本这几样东西是要不了我的命的,但是班长你挂在我脖子上的书包造成致命一击了啊,太勒人了,让我不能正常呼吸了,我要是被你的书包勒死的话,一定要变成恶鬼回來作祟,让别人都不敢娶你的,
不知是不是听见了我内心里的诅咒,班长把我脖子上的书包调整了一个角度,我这才透过气來,成功地把小芹抱到了班长家楼下,班长也因此避免了嫁不出去的命运,
都说百里而半九十,最后一段路不好走,今天还真是说中了,
不但要抱着小芹上5楼,还碰上结婚迎亲的,楼道里堵塞不堪,
不知新郎是哪个南方省份的人,居然有晚上办婚礼的习俗,这情况放到冬山市,本來是二婚的时候才这样呢,
楼下请了一个乐队吹吹打打,加长林肯后面一排黑色轿车沒边沒沿,在亲戚的鼓动下,新郎抱着新娘从楼梯上下來了,新郎身材瘦小,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正赶上班长在前面开路,而我抱着小芹,逆流而上,
结婚是人生大事,班长侧过身子让对方先走,我也尽量往墙边上靠,想让接亲的队伍先过,
抱着新娘的新郎,和抱着小芹的我,擦肩而过对视一眼,不知他心里都在想什么,倒是相映成趣,
后面跟过來的大概是伴娘的人,性格很活泼,她对我和小芹开玩笑道:
“哟,这么年轻也接亲啊,要到楼上去干什么啊。”
我还來不及回答,小芹先笑眯眯地说道:
“(*^__^*)当然是去洞房啊。”
你妹啊,在班长家洞房,你这是何等的喧宾夺主啊,
伴娘沒料到小芹的回答会如此大胆,一时间呆了,
小芹继续兴高采烈地说:
“我会向新娘子学习,早点给叶麟同学生个孩子的。”
小芹的这句话可以说是相当不识趣,因为刚才路过时,大家都看到新娘的肚子已经隆起的很明显了,显然是奉子成婚,尽管时代不同了,但是当着人家亲戚的面指出这一点,到底是有些尴尬,
伴娘讪讪地走下楼梯后,前头的班长叹了一口气,
“小芹,你别乱说话,你对叶麟的感情是有问題的。”
那个,指的是小芹从前编造谎言,说她本來喜欢我弟弟,后來我弟弟走失后又喜欢我,类似《棒球英豪》的桥段吧,班长你觉得小芹是用我当做我弟弟的替代品,所以才这么说吧,
其实不是欸,不过小芹对我的感情有问題,我倒是举双手双脚承认,
小芹这时过來咬我的耳朵:“听见了吗,女二号在说我的坏话了,果然是坏人。”
你才是坏人好不好,想当初弄坏班长的滑板鞋,强迫班长向你展示胸部,又把班长的名字写在死亡笔记上,不都是你干的吗,
接亲的队伍不再从我们面前经过以后,班长又说:
“这个新娘子太不小心了,既然打算结婚,忍一忍又能怎么样,我最讨厌有人搞错顺序了。”
搞错的是你吧,人家是有了孩子才打算结婚的,而且你平日里不是颇有女权主义思想吗,为什么对这种事又变得如此保守了,我听说外国某些女权主义者,倡导女人应该像男人一样吃喝嫖赌,有个杀了老公的女犯人,在得到保外就医后,还得到了女权主义者的一致赞颂呢,因为,,她证明了不光男人能杀人,女人也能杀人啊,
等等,班长这么说,跟她的爱情观、婚姻观可能关系不大吧,不愿意搞错顺序,这明明是强迫症的表现好不好,班长似乎是把“谈恋爱→结婚→生子”这种顺序排得非常严,就好像炒菜时要先放油,再点火,最后放食材一样……难道说,打算在结婚之前一直守身如玉吗,不是因为保守,而是因为强迫症,
进了班长的家门,还來不及换鞋,就看见舒哲坐在餐桌后面,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姐姐你怎么才回來啊。”舒哲抱怨道,“我们今天体育课扔铅球來着,我现在都快饿死了。”
你这个不孝的弟弟,沒看见你姐姐手和膝盖上都有伤吗,你在扔铅球的时候,“白色玫瑰”怎么沒从裤腿里滑出來,让你成为全班的笑料呢,
看见我和小芹也进了门,舒哲一愣,从椅子上站了起來,
“啊,叶麟哥,你怎么來了,而且……小芹姐这是摔伤了吗。”
小芹姐,哼,虽然背后说了小芹不少坏话,舒哲你当面却叫得很甜呐,
班长向舒哲简单交代了两句,就让我把小芹抱到她的房间,给伤口进行仔细消毒了,
因为伤口在膝盖上,诊治的时候可能要掀起裙子,所以我被无情地赶走了,屋内只留下她们两个女生,
班长的手仍然很疼,但是在处理小芹的伤口时,她强忍疼痛不表现出來,倒是小芹被棉签触到,经常一抖一抖的,
我则站在客厅里,跟凑过來的舒哲闲聊,
“叶麟哥,你來的不是时候,姐姐的手好像坏了,沒法做饭给你吃了。”
谁指望着班长给我做饭吃啊,我是來帮你姐姐做饭的,给我带着感恩的心情闭嘴啊,
“那个,货沒出什么问題吧。”我像毒贩一样问道,
舒哲有点尴尬地看了看班长紧闭的房门,“昨天我洗澡的时候,顺手给丢在脏衣篮里了,幸好在姐姐发现之前给抢回來了,好险……”
你这个员工给我认真一点啊,你一说这种事我心脏狂跳,比当人形载具的时候跳得还厉害啊,万一被你姐姐发现我让你穿女性内裤,她岂不是要找出猎枪,先打碎我两个膝盖再说,
“喂,如果万一被你姐姐发现了,可不要说是我让你穿的啊。”我给舒哲打预防针,
“那我这么说。”
“嗯……就说是,你自己的爱好。”
“我才沒这种爱好呢,我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才做这种事的。”
不知为什么,舒哲否认的时候有点脸红,你不是对自己的拜金主义毫无愧疚之心吗,干嘛要脸红,
不多时,两个膝盖包着医用胶布的女孩,从房间里有说有笑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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