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早饭以后,苏巧又为我拾掇了碗筷,俨然是一个爱岗敬业的女仆,
不禁慨叹:你误以为我在豪门当过少爷,其实像现在这样被你伺候,还是自打生下來头一遭呢,
之后我告诉苏巧,卧室这段时间归她使用了,客厅、厨卫也随意使用,不过要进书房或者大屋的话,要先敲门,
倒不是我会对着老爸电脑里的a片撸管,也不是我有裸睡的习惯,而是这两个房间里h物太多啊,光是老爸的御姐**鼠标垫,就够让人难堪的了,更不要提大屋里堆成山的按摩`棒和sm器具啊,
虽然苏巧大概跟艾淑乔共享情报,已经知道我家是做什么的,但是一手拿着一个按摩`棒往纸箱里塞,或者双手捧着一个“少女后`庭”系列仿真器具(其实就是个屁股)仔细包装,这样的我被苏巧亲眼看见,我还是会觉得脸红啊,
我告诉苏巧,虽然早先说过,让她住在这里不用付房租的条件,是帮我洗衣做饭,但是苏巧毕竟是签约艺人,难免会突然接到公司的委派,如果和公司的活动冲突,那么完全可以以工作优先,我自理能力还不错,自己一个人也能有饭吃,能有衣服穿,
“小叶,你真好心……”苏巧羞愧道,“我对你做了那种事,你还这么体谅我。”
我把手一摆,“不用再提大麻的那件事了,要是被那个一直想抓我归案的马警官听见了,他又该热血沸腾了,,对了,你在《魔鼎传奇》的最后一场戏演完了,你的精神比我想象中好啊,我还以为你会更失落呢。”
苏巧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些许笑意,
“在《魔鼎传奇》的工作也许是结束了,不过也不一定。”
“诶,怎么讲。”
苏巧抚弄着自己垂在胸前的长辫子,眼神里闪着憧憬,说:
“因为第一季剧集还沒有播出,所以导演不清楚我饰演的血王子侍女,会不会受到观众欢迎,于是就留了一手准备,靠镜头的剪接,让观众们觉得,血王子侍女虽然中箭倒下了,但是不能保证是100%的死了,万一播出以后观众们反响不错,还是有可能让我死而复生,继续演第二季的。”
说到兴奋处,苏巧曲起双腿,在沙发上做出了双手抱膝的动作,难得地显出她这个年龄应该有的活泼劲儿來,
牛仔裤管的下方,是白生生的一双脚,仅以大小來论,实在不像是一个比我年长三岁的女孩的脚,她似乎天生这样一副三寸金莲,达到了某些古代女人裹脚才能到达的尺寸,
从物理学的角度,着地面积小,重心容易不稳吧,靠这一双小脚练杂技,想必是吃尽了苦头,所以才离家出走,觉得就算当龙套演员也比原來轻松吧,
至于本來应该“死透了”的血王子侍女,现在來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处理方式,恐怕也是出自艾淑乔的授意,
是为了奖励苏巧吧,因为苏巧按照我的吩咐,谎称跟我发生了性关系,所以艾淑乔让导演如此处理血王子侍女这个人物,给苏巧希望的同时,也增强了对苏巧的控制,
会不会在第二季让苏巧的角色复活,恐怕不是取决于是否受观众欢迎,而是取决于苏巧有沒有好好完成艾淑乔接下來的指示吧,
在对人心的操控上面,艾淑乔始终是经验丰富,我只能见机行事,看看能不能用窃听器扳回一局了,
整个星期六我都沒出门,当了一天的宅男,
主要的时间都用來经营网店,在电脑边坐了一天,直感觉脖子僵硬,手腕发麻,于是晚上的时候,我在客厅里坐了一会伸展运动,又做了一百个击掌俯卧撑,
刷完碗,还沒解围裙的苏巧,好奇地站在厨房的入口处,看着我做俯卧撑,
“小叶,你到底是为什么才每天锻炼呢。”苏巧问,“我小时候跟着大人抻腿、拉筋,疼得直哭,当时我觉得,如果有一个不用成天练功的地方,那就是天堂了。”
虽然目前最正确的答案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打败我的女朋友”,但是我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不但丢人,还会让人产生我是家暴爱好者的错觉,
于是我敷衍道:“为了生命更有质量啊,为了更好地享受人生啊,为了挑战自我啊。”
苏巧赞叹道:“小叶你的思想真成熟,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只盼着什么时候能有身份证,然后坐火车从家乡逃掉呢。”
“你现在不是已经逃出來了吗。”我笑道,
“是啊。”苏巧幽幽地说,“逃出來以后,才知道外面的生活有另一种苦,现在有时候还会怀念家乡的风土人情……不过我绝对不会回去的。”
“为什么。”我问,“是不闯出点事业,就誓死不回家乡吗。”
“我沒那么想。”苏巧回答,“我只是再也不想练杂技了,在我家乡那边,小孩子除了练杂技沒有太好的出路,小时候的苦头我吃够了,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以后也要练杂技。”
这倒是一个非常朴实的愿望,伦敦奥运会的时候,老爸从举国体育体制,谈到运动员的伤病问題,谈到低龄运动员的选拔和训练,然后又跑題到了杂技,,老爸认为,从低龄儿童就开始训练的杂技,是非常不人道的一种过时的艺术,早就应该被影视特效所取代,至少不能让儿童沒有选择权地进行杂技训练,其中的种种苦不堪言,老爸讲得绘声绘色,直让我怀疑老爸小时候也被逼着练过杂技,只不过沒练成而已,
苏巧利用准备午餐、晚餐,还有洗衣服的间隙,把自己的行李拆开,把卧室简单布置了一下,还请我进去参观,
只是在床头挂了一个中国结,还有在椅子上多了一个团龙锦绣的坐垫,整间屋子就被染上了女性的气息,亏得墙上还挂着施瓦辛格史泰龙的张贴画呢,
“晚上看着这几个壮汉,你睡得着觉吗。”我开玩笑说,
“沒事的。”苏巧甜甜一笑,“当年杂技团里的男人都是壮汉,妈妈还想训练我在男人的肩膀上跳芭蕾呢,我妈妈就在爸爸的肩膀上跳过芭蕾,我看见强壮的男人,反而会想起爸爸來,觉得安心的。”
“那就好。”我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空挂钩,拳击沙袋也被我挪到大屋去了,
与此同时,苏巧也在偷瞄我黑色紧身背心下面的健硕肌肉,她这个坏习惯我是后來才发现的,
现在是夏天,女孩子一天洗一次澡是最低标准,8点左右,苏巧敲门问书房里我,她可不可以去洗澡,我自检了一下膀胱和大肠的情况,告诉她直接去洗就可以,
隔着书房的门听到哗哗的水声,我不由得想象37度的温水,从苏巧的肩膀浇下來,流经她小而紧实的双峰,顺着盈盈一握的腰身,最后溅洒在她的小脚丫旁边,
这绝对是因为网店的顾客,正在要求我验证某本h漫是否缺页,用相机拍照传过來的两张图片有关,
这本h漫的口味可真重,浴室y就浴室y吧,还特么是一对母女,我纯洁的思想就是这样一步步被玷污的,
流水声停住,苏巧打开浴室门发出的吱扭声,让我略微心潮起伏,
是裹着浴巾出來的吗,苏巧带了自己的专用浴巾过來,还向我征求过能不能挂在浴室里面,年轻女孩出浴的场景,对于男人來说总是有难以抗拒的诱惑力啊,
幸亏我只是在卧室里安了窃听器,如果我安的是摄像头的话,偷窥了苏巧脱换衣服的我,一定会精虫上脑,半夜过去把她推而奸之了,
晚上10点,苏巧向我道了晚安,就回房去睡觉了,
我为了试验窃听器的效果,也躺到了大屋的床上,戴上接收器的耳机,
结果只能听见苏巧铺床的声音,后來又是她躺在床上翻杂志的声音,衣料摩擦的声音(可能是在换睡衣),一点有价值的情报都听不到,
我安慰自己不要心急,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情报也不是一天就能搞到手的,
把黄风怪手机插在万能充上充电的我,突然听见了“噼啪”的一声,
尼玛哪來的糊味啊,万能充过热了啊,
我赶紧把手机从万能充上拿下來,检查有沒有出问題,结果为时已晚,经过这次意外以后,手机电池永远只能充到90%,无法充满了,
最可恶的是,我分辨不清到底是万能充引起的故障,还是手机引起的故障,因为两个东西都是山寨的,
我突然心念一动:精神病方信预言我的手机会出故障,结果它今天真的就出了故障啊,
慢着,别被他忽悠了,手机本來就有几率出故障,苹果手机不是还在充电时电死人了吗,手机出故障根本就是谁都能预言的事,要是这部手机将來真的能救我的命,那才能算预言成真呢,
由于今天早上起得太晚,晚上我有点睡不着,于是破天荒地挑灯夜读,写起了家庭作业,
一边写一边通过耳机,窃听苏巧房间里的动静,还别说这么写作业效率挺高的,其他同学有机会也可以试一下,
不知不觉就熬到了12点,昏昏欲睡的我,突然听见苏巧打通了手机,
“喂,是艾女士吗。”
“我现在在叶麟家里,他应该睡着了。”
“应该。”艾淑乔的声音通过窃听器,勉强可以让我听到,我把音量又拧大了一些,
“你不是应该和我儿子睡在一起吗,他睡沒睡着,你居然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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