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爸的讲述,前天晚上的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那天不知道楼上的房客吃了什么药,不但叫的声音大,时间还特别长,好不容易捱到他们结束,老爸和任阿姨刚想回去睡觉,回到床上还不到十分钟,楼上居然又梅开二度了,
任阿姨被女方的“咿呀咿呀”声气得脸色铁青,立即就要上楼去砸他们的门,老爸劝她别去,说宾馆本來就是用來做这种事情的,再等一会就结束了,
不过老爸这么说以后,也略微觉得不妥,现在他们两个也在宾馆里,难道他们也要做这种事情吗,
果然任阿姨挑他的理,对他说:“既然你不让我上去找,你负责让他们俩闭嘴吧。”
老爸扮出一副苦瓜相:“我有什么办法啊,就算我试着打他们房间的电话,他们也不会接……”
任阿姨“切”了一声,“你沒在网上听过那些笑话吗,都是说住宾馆听见隔壁叫`床声音大,就在自己这边弄出更大的声音來,对方就闭嘴了。”
老爸喜出望外:“咱们……咱们也要弄这种声音出來吗。”
任阿姨当时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摆弄着属于老爸的那台笔记本电脑,液晶屏发出微弱的白光,映照在她的身上,老爸说任阿姨的模样像是九天仙女下凡尘,
不过这个仙女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想得美,要叫`床也是你负责叫。”
“啊。”
“‘啊’什么,赶快给我叫`床,网上说,只要男人大声叫‘老公你真厉害,’、‘老公用力,’,叫得比对方还大声,他们就灭火了。”
老爸为难地说:“这也太羞耻了……”
“羞耻个屁。”任阿姨说,“你一个大男人害怕什么,你不叫,难道还要让我叫吗。”
老爸沒办法,只好双手拢在嘴边做喇叭状,羞答答地喊道:
“老公你真厉害~~?”
任阿姨怒目道:“用力。”
老爸继续喊:“老公用力。”
“不是让你喊这个,是让你喊得用力点。”
“可是……我已经够用力了啊……”老爸耷拉着脑袋说,“你让我讲课我倒敢大声,让我干这个,我实在不好意思……”
任阿姨鄙夷道:“哼,连叫`床都叫不好,真是笨人,你这个男人有什么用。”
老爸被触动了伤心事,低头道:“我……我的确沒用……”
这时楼上终于搞完了第二发,但是被这两番折腾,任阿姨和老爸都有点睡不着了,
于是任阿姨玩着电脑,老爸拿出一本《环球科学》,在床头灯下看书,
谁也不说话,不知不觉过了半个多小时,
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老爸表情悲戚,任阿姨有点后悔自己说重了话,但是拉不下脸來道歉,她玩电脑玩的无聊,便下床去,到冰箱里取出了6听装的燕京啤酒,
这是老爸在隔离之前买來放进冰箱里的,因为当晚就被任阿姨赶到胖子那屋去睡了,所以沒來得及喝,任阿姨虽然也喜欢喝酒,但是因为隔离后买酒极不方便,所以也一直忍住沒喝,
老爸本來都忘了这事了,今天一看啤酒居然留到了今天,也被勾起了酒虫,便可怜巴巴地问:
“能分给我一罐吗。”
原本这些啤酒就是老爸买的,如果老爸理直气壮地要,任阿姨应该会跟他共享,但是见到老爸自己的权益受到明显伤害,居然不起來大声维护,便进一步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于是断然道:
“不给,你这种人喝了酒,酒后乱性怎么办。”
然后在老爸眼馋的目光下,咕咚咚把6罐啤酒都喝了,
喝的不但多,也很急,好像害怕喝得稍慢,就会被老爸看笑话似的,
喝酒快了就容易醉,任阿姨打着酒嗝,把笔记本电脑推到一边,脸冲下地睡着了,
老爸倒也绅士,沒有趁着任阿姨酒醉动手动脚,据他交代,当时他最大的妄想,就是悄悄走过去,看看被任阿姨喝空的啤酒罐里,还有沒有剩下的几滴,不过想來想去,害怕被任阿姨误会,终于沒有那么做,
又过了一会,任阿姨似乎已经睡熟,老爸便也关了床头灯,准备睡觉了,
怎想到,楼上住的竟然是一位日本友人,至少名字叫“一夜三次郎”啊,特么的竟然休息了一个小时以后,又开始大搞特搞了啊,你们要不要命了啊,沒有死于禽流感,要死于纵欲过度了啊,
三更半夜,本來就是男性自然硬挺的时刻,老爸被楼上的叫声勾起了生理反应,正在尴尬,却发现任阿姨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來,月光如银,透过窗帘照在任阿姨的薄睡衣上,勾勒出性感曼妙的体型,让老爸更加心猿意马,
“你们这些混蛋,以为自己很厉害是不是。”任阿姨指着天花板,醉醺醺地骂道,一不小心,被脚下的空酒罐绊倒,跌到了老爸的床上,
老爸一边遮掩着自己的尴尬之处,一边去扶任阿姨起來,
不料任阿姨向老爸脸上喷出一口酒气,双手按住老爸的胸膛一推,直接就把老爸给推倒了,
“你别碰我。”任阿姨酒精上头,处于半醒半睡之间,一张红彤彤的脸,表情难以形容,好像是又在生气又在笑,
她不由分说,跨坐到呆若木鸡的老爸身上,指着老爸的鼻子骂道:
“你们男人……一个好东西也沒有。”
一边骂,一边手上用力,残暴地扯碎了老爸身上的大短裤,
老爸反抗不能,试着叫了两次任阿姨的名字,反而被任阿姨扇了一个耳光,
“任红璃是你叫的吗,你这个臭男人,你为什么要在外面寻花问柳。”
“我、我沒有寻花问柳啊……”
老爸无力地辩解着,却被任阿姨用擒拿手法死死按住,她用另一只手用力一撕,老爸的背心和内裤也化作了布片,
此时楼上仍然演奏着****二重唱,如同是老爸和任阿姨的背景音乐,
望着被自己压在底下,已经身无寸缕的老爸,任阿姨蒙着酒雾的眼睛里带出极大的征服感,她嘻嘻笑了一阵,终于将自己的睡衣从头上掀掉,三两下将自己脱光,一下子对准老爸骑坐了上來,
讲述这段的时候,老爸的表情仿佛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完美的a片,
我却有一种被人判了死刑的感觉,心哇凉哇凉的,
任阿姨把身下的老爸当马骑还不说,还像是牛仔挥动套索一样,一边骑一边挥舞自己的胸罩,同时用极高的音调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向头上的房客示威,
“听到了沒有,啊,以为就你们会吗。”
“有本事下來找我们啊,打架的话老娘奉陪。”
当然,其实叫得不成句子,老爸删除了一些不适合给我讲的杂音,
尼玛这从头到尾都不适合给我讲吧,老爸你被人逆推了啊,老爸你被人强`奸了啊,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啊,你笑呵呵的是闹哪样啊,
不知是不是任阿姨特别争强好胜,那一晚折腾了老爸一次以后,任阿姨居然沒过瘾,足足做了四次,比楼上多一次以后,才心满意足地回自己床上睡了,
老爸则在痛并快乐中经历了天堂和地狱的频繁交替,激情过后,他用空调被掩着自己赤`裸的身躯,如同被恶霸侵犯的可怜少女一般瑟缩着,生怕任阿姨再來一次,那可就要人命了,
当然,楼上的两位在见识了任阿姨的超级叫`床之后,自惭形秽,再也沒有搞起,也不敢來上门找茬,
第二天早上任阿姨酒醒了以后,发现地上衣衫狼藉,捂着钝痛的脑袋仔细回想一番,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天大的蠢事,
正赶上卫生局的人发布通知,封锁解除,大家可以自行离开,顿时走廊里乱作一团,人声鼎沸,老爸新交的胖子朋友使劲敲门,通知老爸封锁解除了,任阿姨害怕赤`裸的自己被人发现,将空调被往身上一披,狠狠瞪了老爸一眼,冲进浴室里不出來了,
老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任阿姨,于是就出门和胖子朋友吃了早餐,然后顺便回家來看我,打算给任阿姨一个整理自己的私人空间,
周六晚上回到宾馆,任阿姨早已不见了,但是在老爸的文件包里,塞着一张写满血淋淋威胁的纸条,老爸说看着太瘆人,就用宾馆的打火机在洗漱池里烧了,
交代完事情的经过以后,老爸把下巴搁在饭桌上,似乎在回忆那美妙又惊心动魄的一晚,同时可怜兮兮地问我该怎么办,
尼玛我才要问怎么办呢,你和小芹的妈妈发生了这种关系,明天上学我该怎么面对小芹啊,任阿姨当然不会把这种事情对小芹说,但是正因为她不知道,我才更觉得别扭呢,她很尊敬你一口一个叶叔叔,沒想到叶叔叔把自己的妈妈给上了啊,
不,不对,貌似这回是任阿姨你的过错吧,你强推了老爸,只不过是因为现在中国法律不完善,我们才不能告你,就算是心中有愧,也该是你心中有愧,小芹她心中有愧才对吧,
话说回來,双方都是成熟男女,也沒给对方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沒必要追究谁对谁错……只希望此事能到此为止就好了,
因为无论如何,也不希望任阿姨來当我的后妈啊,虽然谁來当我妈都比艾淑乔要好得多,但是那样的话,我就永远也摆脱不了小芹了啊,谁想要一个天天想嫁给你的义妹啊,
如果老爸和任阿姨搞到结婚的话,说不定我要和小芹名正言顺地同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