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勾引我就范,艾米连邀请维尼3p这样的馊主意,都能想得出來啊。
你这不是第一次提了吧,貌似还说过,要让维尼代替你怀上我的孩子,然后当做自己的孩子,三个人一起养大啊。
艾米你要挑战道德伦理的底线吗,先不讨论3p的问題,光是咱们兄妹俩,就不可以有那种关系啊。
脑内剧场·一号放映厅:
身上除了长筒袜什么都沒穿的艾米,慵懒地横躺在欧式贵族床的床头,淌着细汗、红潮未褪的小脸,斜倚着鹅毛枕,看向活动仍未停止的维尼。
维尼比艾米还干脆,真正做到了一丝不挂,露出了小麦色和私密处的雪白原色皮肤,采取跪趴姿势的她,由于某种原因,身体大幅度地前后震动着。
“怎么样,我沒说错吧,哥哥是不是很厉害。”艾米小口喘着气,毫不嫉妒地看着维尼的身体在自己上方不住摇摆。
“嗯。”维尼忍住想要大喊的冲动,表情不太自然地回答道,“明明是半个基佬,居然还挺不含糊的。”
“谁是基佬。”某个人渣在维尼的浑圆臀部上拍了一巴掌,让维尼尖叫了一声,溅起汗水的同时,也留下了火辣辣的指印。
“维尼,你把哥哥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再换成我。”艾米喘息道,“不然我稍微有点受不了……”
脑内剧场·二号放映厅:
若干年后,我、艾米、维尼三人的孩子,长大到该在美国上小学了。
“什么,你想问你的妈妈到底是谁。”不到二十岁,身材火爆,但面孔仍然很萝莉的艾米,对我们的孩子吼道,“别人只有一个妈妈,你有两个妈妈,难道还不知足吗。”
“可是、可是小朋友们都嘲笑我,说我的爸爸是色魔,是执行一夫多妻制的人渣……”
长相酷似我和维尼,当然也跟我妹妹艾米有部分相像的孩子,委屈地说道。
在美国,民众对一夫多妻制的厌恶程度,仅次于拜撒旦教,绝不会像中国人对三妻四妾那么宽容。
“是谁敢嘲笑你。”艾米更生气了,“居然敢放任我的孩子被嘲笑……那种学校,我要派人把它烧成灰。”
第二天美国白宫因为某种原因,降了半旗。
脑内剧场·三号放映厅:
因为在美国不用计划生育,维尼给我生的孩子是复数的。
得自我这个斯巴达,和女汉子维尼的遗传,我们的孩子非常健康,伤口愈合的速度之快,甚至引起了美国国防部门的注意。
“为什么我不能和妹妹们结婚。”排行老大的男孩,一脸倔强地对我嚷道,“爸爸你就娶了亲妹妹吧,我看到你们的结婚证了。”
艾米和我的那个结婚证,是她花钱在利比亚买的啊,上面的文字我特么都看不懂啊,你小小年纪是怎么看懂的。
还有,把你牵着亲妹妹的手放开啊,你这混小子居然有三个妹妹吗,我都沒有三个妹妹啊。
耳边传來一声艾米故意提高了音量的问话,把我唤回了现实。
“死男仆,你在意`淫我吧。”
虽然被桌上的其他人听见了,但是他们觉得我们是远房兄妹,艾米又经常性地语出惊人,所以并沒有当一回事,还在热闹地讨论美味菜肴。
我承认,在我的越來越不受控制的脑内剧场里,确实很不符合哥哥身份的,出现了你赤身裸`体的场景,,但我总体上是在考虑你逆推我的严重后果啊。
哪轮得到维尼那一步啊,现在剧烈运动就会心脏病发作的我,如果真的沒有忍受住你的诱惑,八成会死在你身上,死在亲妹妹身上啊。
而且就像彭透斯说的那样,我和艾米尺寸不合,丧心病狂的我,会让妹妹大出血死掉啊。
恭喜渣叶又完成了一次双杀啊,把自己和妹妹一块杀掉了啊。
等到艾淑乔看到了儿子和女儿抱在一起裸死的尸体,纵然她是冷酷无情的女魔头,恐怕也不知道该以何种表情來面对吧。
“倒是死得蛮有趣的……”
只有这些吗,你会不会心里素质好到,拿我和艾米那丢脸的死状,找专业人员制成“后后现代艺术标本”,放在自己的卧室里欣赏啊。
“这曾经是我的亲生儿子和亲生女儿,反抗我就是这个下场。”
会不会还拿我们作为,你恐吓手下人不要背叛的心理道具啊。
你是恶魔啊,恶魔在你面前也会自愧不如啊,就算我俩已经被制成了标本,好歹也给我俩穿件衣服啊,家丑不可外扬啊。
为了避开艾米那咄咄逼人的目光,我把脸转向另一侧,,和我隔着一张空椅子的班长。
因为小芹是我获救的大功臣,所以班长特意给小芹留着这张椅子,希望她在照顾母亲的闲暇,至少过來坐一会。
不过一直到庆功宴结束,小芹也沒有來。
我有点担心,是不是小芹口头上说现在的自己沒资格当我女朋友,让我把她开除,其实还是盼着我挽留她,我那么干脆地把她降回青梅竹马的身份,让她伤心了。
稍候我才知道,说完全不伤心那是假话,但是小芹沒來参加庆功宴,主要是她在照顾妈妈的时候,接到了霍振邦的一个电话。
霍振邦去上海尝试治疗艾滋病的新药,听到冬山市的眼线报告说:小芹登山出了危险,任阿姨车祸入院了,急得吐血,立即打电话向小芹确认。
听到事态沒有想象中严重,霍振邦心下稍安,但也让小芹暴露了,自己背着妈妈跟他私下有联系的事实。
情绪不稳的任阿姨又发火了啊,一边让小芹交出手机,一边嘴里恨恨地重复着“都怪你们这些混蛋男人。”后來还莫名其妙地朝我老爸丢枕头,小芹最后哭着向妈妈卖萌,才让任阿姨平静下來啊。
希望任阿姨好好调理身体,我还等着她给我生第三个妹妹呢。
(不能输给我脑内剧场里的儿子,)
场景转回庆功宴上,我的目光只是无意中落到班长身上,班长的身体就立即绷紧了,仿佛是被狙击枪锁定了一样。
原本强自镇定下來的,平静如水的面孔,也陡然变红,只好举起热气腾腾的奶油甜汤在脸庞,稍微加以掩饰。
一副等着我跟她说话的神情。
“卡秋莎有什么好看的。”艾米在我右边抱怨道,“你去找维尼不算你出轨,但是去找卡秋莎的话,就算你出轨喔。”
出轨你妹啊,你就是我妹啊,说得好像你已经跟我结婚了似的。
班长知道艾米喜欢给人取外号,也知道自己被艾米取了一个叫做“卡秋莎”的外号,不过因为她的名字“舒莎”里面本來也有个“莎”字,又对艾米抱有类似小猫小狗一样的喜爱,所以也不以为辱,欣然接受。
如果奥巴马也会说话,有一天突然开口对一脸讨好表情的班长说:“以后想继续跟我玩的话,你就要改名叫卡卡罗特。”说不定班长也会丧心病狂地答应吧。
班长这个动漫盲,恐怕根本不知道卡卡罗特是超级赛亚人吧。
赛亚人长尾巴啊,而且是猴子尾巴啊,我唯一能接受的,就是班长长出猫尾啊,和上次我放在你头上的猫耳,正好配成一套啊。
隐约听见艾米叫自己的外号“卡秋莎”,还说了“出轨”的字样,班长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了。
班长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啊,我那沒电关机的手机里,当真藏着班长发给我的告白短信吗,短信是怎么说的呢,依班长的性格,和那时的情境,肯定不是小芹向我告白时,“请做我男朋友”那类的句式吧。
“班长……”我迟疑着开口,班长立即打了个哆嗦,险些弄洒瓷碗里的甜汤。
“什、什么事。”班长并不转过脸來看我,平时鹰隼一样的锐利目光也跑到爪哇国去了,对我采取了一种防御姿态。
“你……”
“我什么。”班长的脸色越來越红,羞愤得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有那么羞人吗,你到底在短信里跟我说了什么啊,如果不是沒有合适的充电器,我恨不得现在就翻出來看一看啊。
“多吃点菜啊。”我有点尴尬地指了指桌上的美味佳肴,“这么好吃的食物,你吃得这么少,太对不起大厨了。”
万一法国大厨看见班长食欲不振的样子,切腹自杀可怎么办。
顿了顿之后我又打趣道:“怎么我活着回來,你好像不太高兴似的……”
“我活着回來”这句话,好像触发了班长的什么开关,班长连奶油甜汤也不喝了,有意无意地只把身体的侧面、背面朝向我,好像被我看见正面会少块肉似的。
诶,你的告白短信,句式是以“我活着回來”为假设前提的吗。
比如“叶麟,如果你活着回來,我就……”
你就做什么啊,做很多土豆炖牛肉给我吃吗,还是说会主动换上排球短裤、黑丝白丝,露出绝对领域,再头戴猫耳,任我拍照合影呢。
肯定是很羞耻的事情吧,你现在以为我早已看见了你的短信,故意说出“我活着回來了”是在提醒你遵守承诺吧。
什么承诺会让你少块肉啊,你到底答应了我什么啊。
在手机沒电不能查看的情况下,我要不要旁敲侧击一下,让班长主动吐露出,她到底在告白短信里说了什么呢。
倒不是刚把小芹降级回青梅竹马,我就要把班长升级为女朋友了,我想这么做,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好奇。
反正逗弄脸红成这样的班长也挺好玩的,人生不要留下遗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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