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要任务,是打手机告诉老爸从今晚开始就别喝酒,他要是跟班长见面的时候醉醺醺的,可就一切都搞砸了,
跟班长分开后,我拨通了老爸的手机,告诉他明天我们班长要去家访,让他穿整齐点,更不要喝酒,尽量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老爸满口答应,而且似乎把“班长”给听成了“班主任”,并沒有对此发出疑问,
老爸沒问,我也沒特意说明,反正班长是比班主任还班主任的存在,用迎接班主任的礼仪來迎接她,也算是不过不失,
衣兜里那累赘的50片安全套,我在下午大课间休息的时候,跑了一趟玉龙小区,给曹导演送货上门了,
正赶上曹导演不在,只有曹公公坐在笔记本电脑后面玩美少女游戏,
“最喜欢哥哥的大xx了……”
电脑屏幕上,某个头上绑蝴蝶结的小萝莉,和某种打满马赛克的物体做着亲密接触,
我瞪了一眼曹公公摆在笔记本左边的抽纸盒,不满道:
“你不是因为腹泻请了病假吗,怎么还有力气玩这个。”
“师傅您有所不知,弟子是在探索科学真理啊。”曹公公大言不惭地说道,
“对着h游戏撸管,能探索出什么真理,要是这样就能出科学发现,中国早就是世界第一科学强国了。”
曹公公嬉皮笑脸地道:“弟子沒那么大出息,不能报效国家,只是偶然在一个论坛上看见一个置顶戒撸贴,大家纷纷控诉撸管的害处,再來就是分享戒撸的经验和成果。”
我倒也在贴吧上见过这种帖子,满篇充斥着“万恶淫为首”、“撸管害一生”、“自从我戒撸以后头不疼了,眼不花了,上五楼也不喘了,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了。”如此这般的发言,
“其中一个戒撸居士留言说,只要让肚子受凉,导致腹痛,就完全不会想要撸管了,我今天正好腹泻,就打算亲身实践一下,看看他所言虚实,,结果,完全不管用嘛,我腹痛得肠子都抽了筋,还是可以正常撸管啊。”
对于如此恬不知耻的曹公公,我已无可置评,我把50片安全套扔在桌子上,告诉这是送给曹导演的,他这种性病高危人群,外出时别忘了带上十个八个,
“哎呀,师傅您如此关心家父的健康,弟子我感激涕零啊。”曹公公表情夸张地说道,“如果师傅您不嫌弃的话,我和家父的一些h游戏珍藏,可以全部送给师傅,用作小撸怡情啊。”
“免了。”我知道曹导演硬盘里的h游戏,大多是萝莉控类型的,而且还包含许多妹萝(既是妹妹又是萝莉)作品,和艾米的重合度相当高,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心理朝那个方向扭曲了,
从曹导演家回來,正赶上我最头疼的张老头的语文课,
外加脑子进水的小芹又告诉我,为了满足我各方面的需求,她作为女朋友,要亲自画h漫画给我看,
但是我完全不做期待,虽然作为男人撸点各异,但是能够对着茄子和土豆撸起來的男人,应该还沒有降生在这个世界上呢,
她这种面向蔬菜的h漫画,倒是可以捐给植物学家,看看摆在蔬菜大棚里面,会不会提高产量,
“叶麟同学,不可以,那里很脏的……”小芹在分镜格子里写上令人害羞的对话,貌似她这部h漫画是用我和她來做主角的,
“居然有这么多……”
她每次编出一段新台词,就要一边念一边把它写出來,那是相当的令人难为情,
突然觉得,与其说小芹在画h漫画,不如说她在向我播放有声h小说,小芹的声音是非常甜美悦耳的,如果在日本的话,说不定她可以做声优來谋生呢,
“不会吧,叶麟同学真是的,这么快又……”
被小芹折磨得无法认真听课的我,捅了捅她的胳膊肘,
“喂,你能不能别发出声音。”
小芹却头也不抬地一边写一边自言自语道:
“叶麟同学对我做这种事情,还让我不能发出声音,太强人所难了……”
把我跟你的日常对话也写进创作里了啊,你画漫画是有多随心所欲啊,
结果和小芹窃窃私语的我被张老头发现,他叫我起來回答问題了,
该死,都怪小芹不好,
“叶麟,你把《木兰辞》里面,木兰归乡那部分给我背一遍。”
还好还好,因为我在网上看过恶搞版木兰辞,所以相对的把正版也记得比较牢,恶搞版对于木兰归乡,好像是这么写的:
“爷娘闻女來,举身赴清池,阿姊闻妹來,自挂东南枝,小弟闻姊來,琵琶声停欲语迟。”
我靠花木兰的人缘到底是有多差啊,刚一回家,父母和姐姐就自我了断,唯一的弟弟也一脸将要被玩坏的表情,恐惧地等着木兰姐姐进门啊,
当然了,我要注意别犯错误,如果不小心念了恶搞版的木兰归乡,张老头就该怒发冲冠了,
“爷娘闻女來,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來,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來,磨刀霍霍……”
因为站起來背诵,正好可以看见小芹可笑画作的我,突然想到,木兰辞前面有一句“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从这一句上分析,其实花木兰和小芹还是有相像之处的,
你问哪里相像,是因为小芹同样女扮男装过吗,
不不不,小芹女扮男装的理由可沒有花木兰那么高尚,小芹和花木兰相像的理由其实很简单,原文上写着呢,,“木兰无长胸”嘛,花木兰和小芹都是贫乳啊,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从军十二年,还沒有被战友发现啊,
暗自觉得好笑的我,精神不集中,终于把木兰辞给背错了,
倒也不是背成了恶搞版的木兰辞,而是把“磨刀霍霍向猪羊”给背成了“磨刀霍霍向爹娘”,
全班同学顿时大笑不止,熊瑶月更是笑得直拍桌子,
小芹也“噗嗤”一声笑了出來,但是害怕我会觉得丢面子,沒敢大声,
班长倒是仍然很严肃,她可能是挂念着明天家访要跟我老爸说什么,而且“磨刀霍霍向爹娘”说不定也显示我有针对父母的暴力倾向,班长正发愁呢,哪还有工夫笑啊,
被我气乐了的张老头,点评道:“花木兰的这个弟弟,难道是匈奴人派來的奸细吗。”
班级里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我惭愧无比地坐下了,
真是的,我站起來以后小芹明明沒有主动跟我说话,我为什么要去想那句“木兰无长胸”啊,
当天放学以后,我给苏巧打电话说我不回家吃饭,然后在小吃街随便吃了一点,就动身往李存壮家走了,
我问过二班的学生,李存壮今天沒來上课,想必是上周五保护班长受到的伤,还沒有完全痊愈,
并不是因为李存壮救了班长,我才去看他,而是因为他被我纳入了“朋友”的范畴,朋友身体不适,去看望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买了点水果,按照上次依稀记得的地址,我按下了李存壮的家的门铃,,从这扇门的质地上來看,就知道李存壮家里条件不错,
是一个身材很魁梧的男人给我开的门,应该是李存壮的父亲,她的母亲一脸慈眉善目的,也过來向我搭话,
“是……壮子的同学吗。”他父母果然也叫他壮子,
“嗯,我是壮子的朋友,我來看看他。”我尽量把眼神里的凶恶气息隐藏起來,以免让李存壮的父母以为儿子误交匪类,
可能是李存壮本身长得太丑的原因,他的父母并沒有对我相貌太过挑剔,而是很高兴地告诉在卧室里休养的李存壮:
“壮子,又有朋友过來看你了。”
我对“又”字有点诧异,一打听才知道,在星期六那天,班长已经带着舒哲來过一次,专程对李存壮表示感谢了,虽然李存壮因为打架受了伤,但是却因此交到了难得的朋友,所以他的父母一脸喜气,觉得儿子距离融入群体又近了一步,
李存壮身上左一块胶布右一条绷带,斜躺在床上养伤,他见了我很高兴,和我聊了一个多小时,大多是舒莎有沒有再遇到危险,跟她为敌那些人,老窝在哪之类的内容,
到我离开的时候,李存壮的父母一齐到门口送我,嘱咐我说:
“有空的话,常來我家玩啊。”
在他们的眼中,我能看见殷切的希望,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能有正常的朋友,正常的生活,
说起來,从前二十八中里面传言,说李存壮的父母是亲生兄妹,这传言太恶毒了点,,他俩长得根本就不像嘛,,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回到家的时候,苏巧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里的选秀节目,见我來了,她赶忙用遥控器把电视关了,生怕电视的声音吵到我,让我心情不好似的,
“沒事,你继续看吧。”我说,“我不是古埃及奴隶主,你也是自由之身,不用那么怕我。”
苏巧神色黯然道:“跟天牧星光签了约以后,我已经不是自由之身了……”
那倒也是,不过如果你表现好,我还是有可能帮助你摆脱天牧星光的枷锁的,毕竟我是那里的第二股东嘛,
当晚我又检查了窃听录音,沒有录到苏巧跟艾淑乔的通讯,倒是录到了天牧星光的实际主事者,资深经纪人付士健,给苏巧打來的电话,
光听声音,就感觉付士健是一个非常虚伪、非常油滑、非常讨厌的人,
在电话里,他要求苏巧对某富商进行“陪游”,言语间的种种暗示龌龊无比,感觉付士健与其说是经纪人,不如说是个皮条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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