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被迫充当护卫

“什么国法伺候,木皇别忘了,朕并不是你国子民,而是你的贵客。”

“再说,你们不也骑马进出,知法犯法?”

看着脸色十分难看的木皇,和一众等着看热闹的皇帝,赵云舒改变了主意,飞回御辇稳稳坐好。

在闪耀龙袍的衬托下,她的笑容高贵十足,眼神中带有一抹算计。

“罢了罢了,一同骑马是不太雅观,不如你们前面带路,朕跟随你们缓缓进去。”

“……”

众皇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这……这不是把他们当成保驾护航的护卫了?!

堂堂一国之君,竟沦落到给人当车夫,成何体统!

偏偏这话他们又不能回绝。

都怪木皇,什么骑马犯法,这下把自己套进去了。

“哼!”

木皇意识到赵云舒是在贬低自己,却又不能反斥,只能憋屈地哼了一声,将马转了方向欲往回走。

就在大家赤裸的目光下,十匹油光发亮的黑马在前面开路,赵云舒的玉辇缓缓而入,身后有数十名护卫保驾护航。

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逐渐消失在大众视野。

宫门关闭,群众们这才回神。

方才距离实在太远,无人听见双方都说了什么。

只知道赵云舒的排场实在太大了,竟让十国的皇帝给她开路,这得做了多大贡献才能配上最高规格啊。

应该是做了利国利民的贡献吧?

应该是。

肯定是。

之前有关赵云舒所有不好的传言,在这一刻尽数打消。

甚至很快传到他国乃至整个天下,赵云舒的形象在百姓心中逐渐高大了起来。

然而这一改变十国皇帝都还不知道,仍在密谋如何把赵云舒拉下神坛。

这次国宴没邀请赵云舒,是有原由的。

避开主角才能放心大胆地去计划。

可赵云舒偏偏不怕死地送上门,也算免去了不少繁复的步骤,可以直取她狗命。

到金銮殿外,赵云舒才拖着裙摆下车,被众皇帝拥护着踏上层层阶梯,往殿内而去。

没错,是拥护的感觉。

就像赵云舒又要登基似的,其他人都是配角。

除了魏延舟在偷笑外,其他人的脸憋得都快成猪肝色了。

他们就不明白了,为何自己会被气场十足的赵云舒左右。

本就不高的台阶,愣是走出了上天庭的漫长路程。

总算回到殿内。

望着前方台上的龙椅,木皇总算给自己找回了场子,像打了胜仗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诸位都坐下吧。”

众皇陆续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此时,掌门张天翡已经不在殿内,大家原本紧张的心情现下放松了许多,同时也有些遗憾。

他们是想看掌门和赵云舒面对面对上的,不知会摩擦出怎样的火花。

赵云舒左右两侧看了一下,最终选择了左侧,坐在末位。

裴元青挨着她坐下。

至于黄丰子三人,闲杂人等不能进入,已经被安排下去休息了。

殿内持续了短暂的安静过后,总算有人开了口。

金皇斜了眼对面的赵云舒,又望着上面的木皇,“这次国宴,不知木皇准备了什么有趣的项目,好让我们一睹木国风采。”

“别急,好玩的总在最后不是吗,今日大家就尽情吃喝玩乐,好节目明日才开始。”

说这话时,木皇特意把目光投向赵云舒,大家见状,也不由注视着赵云舒。

赵云舒大方迎上去,“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木皇准备的节目与我有关?”

没想到她会直言直语,甚至一语道破。

几人都尴尬的转移视线,木皇更是眼神遮遮掩掩,只是不易被人察觉。

“赵皇说的哪里话,节目是为大家而准备的,你多心了。”

赵云舒点头,“嗯,我这人比较多疑,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我就是不明白一点,为何木皇请了所有人赴国宴,为何偏偏没有邀请我来参与,木皇能否解了我的疑惑?”

“……”

大家又将视线投注在木皇脸上,想看他怎么解释。

“这……”

木皇一时失措,忙看向右侧首位的梁皇,然而对方装作没看见。

他咬了咬牙,暗恨在座都是一群敢做不敢认的孬种。

明明是一起做下的决定,凭什么要让他一个人承担!

但眼前的确不适合拆穿所有人,否则他也将成为众矢之的。

“是这样的,朕就是看你才刚登基不久,定政事繁身,所以思虑再三,这才没有派人去邀请你,你不会怪罪朕吧?”

“怪罪不至于,问清楚大家心里有个数就好了。”赵云舒举起茶杯笑道,“以茶代酒,多谢木皇体恤。”

“不用不用,都是为君者,彼此更加了解一些罢了。”

嘴上说着不用,木皇还是大笑着举起茶杯在半空扬了一下,再轻轻抿了一口。

赵云舒同样。

“既然木皇并未邀请,赵皇又是如何得知国宴在即?”

年纪最小的梁皇终于开了口,“还准备得如此充分,大张旗鼓不远万里来到木国,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这阵势几十年来绝无仅有。”

“呵呵。”赵云舒摇头摆手,“第一次参与如此盛大的宴会,难免会用心对待,可哪曾想只是我一人用心对待了而已,弄巧成拙地成为了人们眼中的显眼包,我也是很郁闷啊。”

金皇寒着脸反驳,“你这话说得不对吧,我们分明都认真对待了,是你太过夸张,一个马车一个不起眼的茶桌都用黄金镶嵌,真是有钱没处使。”

“金皇这话说得对,我不久前才得了一座金矿,想必你们已经从水皇和魏皇口中得知了。”

“我什么也没说。”

突然提到自己,魏延舟虽知道她只是随口一说,还是赶紧和众人划清了界限。

水皇绷着脸,一副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模样,“是我说的,那又怎样?”

赵云舒冷眼瞟过去,“不怎样,金皇说我钱多,我不过随口一提,你急什么?”

“你!”

“黄金很稀奇吗,我不相信你们的腰包里没有,至于有多少财富,全凭自己本事所得,而不是因为你们没有我多就嫉妒我,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指责我不该把财富暴露在大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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