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妈妈诧异抬头,忽地反应过来什么,瞠目结舌。
“小姐,那不是高丽血参?”
“她怎么配享受那么好的东西,既然她爱喝,应该好好赏赐七七,多亏了她的巧手修建了个像人参的树根。”
于妈妈听了笑的那叫一个畅快。
尤其脑子里还不断地回想起老夫人喝的那叫一个享受的画面。
忽地,萧淑宁的房里传来一阵骚动。
好几个丫鬟都被叫了进去,木锦沅也闻声而至。
“母亲,发生何事?”
“我的耳环少了一只,不知道掉在哪里了?”萧淑宁在屋里仔细寻视。
“你们都去找,不要错过任何地方。”木锦沅冷声吩咐院子里的下人。
她知道这对耳环对母亲的重要性,是她当时出嫁,外祖母亲手给她戴上的,这些年从未摘下。
片刻,下人们纷纷来报,都没有找到。
“我真是没用。”萧淑宁狠狠地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连你外祖母给我的耳环都留不住。”
“母亲,别急,说不定是我们今日过来的匆忙,遗落在了偏院,我们过去找找。”
“对!说不定是落在偏院了。”萧淑宁被木锦沅一提醒,立刻起身匆忙向偏院走了。
木锦沅和刘嬷嬷对视一眼,也紧跟着母亲去了。
眼看着马上到偏院了,可木锦沅却拉了一把母亲,往后门走去,
“沅儿,为何要偷偷摸摸的后院进来?”萧淑宁满脸不解。
木锦沅冲母亲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轻车熟路地拉着她到了她们住了七年的院子。
只不过此刻里面住的是婉娘。
屋子里面,婉娘正靠在木秉文的怀里,两面的脸肿的不成样子,又上了药膏,在摇曳的烛火中反着光。
“老爷,我的脸丑死了,你今日还是去萧淑宁那里歇息好了。”婉娘作势要从木秉文的怀里起来。
可木秉文的手却更加用力,搂着她的腰不肯松开,“我的婉娘最美,最温柔,萧淑宁那个木头怎能和你比?况且是我母亲太过分,让你受了委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好?”
“老爷又哄我!”婉娘攀住木秉文的肩膀撒娇,又叹气道,“都怪我没有什么用,没有萧淑宁那样的背景,不然也不用老爷日日屈尊降贵的去哄她,真是辛苦老爷了。”
这一幕被在外面的萧淑宁看的清清楚楚,震惊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
“她……她们……”
木锦沅连忙拉着萧淑宁往外面走,怕惊到正在房间郎情妾意的那对狗男女。
“你爹怎么能和你姑姑……”萧淑宁无法平静刚才看到的画面,腿一直发抖。
她实在没脸说出那种话,这不是乱伦吗?
哥哥和妹妹!
“娘,我们回去再说。”木锦沅怕府上人多眼杂。
萧淑宁不知道是怎么回的竹青苑,直到木锦沅给她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才缓过了神。
她接过了茶,抬手擦了擦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来的泪水,“沅儿,你为何一点儿都不惊讶?”
亲眼见到如此荒唐的事情,她的女儿平静的有点儿吓人。
饶是她反应再慢,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你是故意引我过去看她们两个……”
“是。”木锦沅也不再隐瞒,抬头看了刘嬷嬷一眼。
刘嬷嬷将耳环递给了木锦沅。
“还请母亲原谅女儿的欺骗。”
萧淑宁的眼神在刘嬷嬷和木锦沅之间来回打量。
“请夫人见谅,我只是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做事,没事的话老奴先退下了。”刘嬷嬷有眼力见的出去了,连候在门外的伺候丫鬟也都屏退下去。
“母亲,我知道骗你不妥,可我是为了让你亲眼看见真相,婉娘根本不是父亲的妹妹,父亲在娶你之前怕是就已经和她勾搭在一起了。”
“说婉娘是她被休弃回来的妹妹,只不过是为你了骗你,好让他养的外室和女儿能正大光明的进府。”
“怎么会?”萧淑宁咂舌,整个人都木住。
可木锦沅接下来的话让她更加崩溃。
“木云渊不是你的亲生儿子,被父亲联合祖母和婉娘生的儿子互换了,不然你以为为何祖母一直用你的婚前不洁戳你的脊梁骨,却对你生下的儿子偏疼偏爱,他们怎么可能容下不是木家的嫡子呢?”
“不可能!怎么可能?”萧淑一时难以接受。
可一想却有几分合理,木秉文应该做不出和自己亲妹妹乱伦的事情,那就证明木锦沅说的是对的。
“我养了渊儿这么多年,怎么就不是我的儿子了?”
木锦沅知道母亲难受,但长痛不如短痈,母亲这几日应该诧异为何我对祖母和父亲的态度不太一样,那是因为我从春杏的口中知道了真相,他们换走母亲的亲生儿子还不满足,还想要让周子安污了我的清白,再让木锦夏代替我嫁去永宁侯府。”
“我们就是她们往上爬的梯子。”
“好啊她们!”萧淑宁一听她女儿被掳走竟然是被设计的,再也坐不住了,“老虎不发威,她们真的把我萧淑宁当成软柿子了。”
她一直委屈求全,也只不过是为了她的儿女能过的顺心一些,却未曾想过一切都是假的。。
“母亲,且慢。”木锦沅很高兴看见了母亲曾经贵为护国公府嫡女的气势,“父亲联合祖母欺骗了我们这么多年,我们冲过去拆穿,她们也不可能承认。而且她们做了这种丧良心的事情,也不能轻易饶了他们。”
萧淑宁心里憋屈,一想到自己给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还将一个外室当成亲妹妹去疼爱,真是蠢的不能再蠢了。
对木秉文更是真心一片,却被他骗的团团转。
眼下还有一件更着急的事情,“你说你父亲换走了你亲哥哥,那岂不是婉娘的儿子才是我的亲儿子,他怕是在庄子上受苦啊!”
“母亲放心,我定会让哥哥好好回来,让设计陷害我们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木锦沅握住萧淑宁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又道:“还希望母亲以后绝对不要再听父亲的话,不要对他们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