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无能,四位夫君不圆房》全本免费阅读
午后的骑射场,寥寥数十人。场边,面面幡旗飒飒招展,场内,年轻女男悦目之姿。
“接着练骑射吧,大将军快回京复命了,届时不知有什么比试,大殿下得练起来了。”周令摒去杂念,想到上次在书房策论时,自己帮不上忙,这次一定要助她。“大将军回来,宫中必定有安排,到时候少不了又是您和二皇女的比试,多半还是击鞠。”
越星河知道周令说的没错,连连点头,等着周令去准备。
不多时,就见一身黑锦绣金线的劲装少年郎,一手握缰一手持枪,骑着白色高头大马而来。越星河屏住呼吸,盯着他舍不得移开目光,不得不说,周令是属于战场的,只有在马上,才能看到他的光彩夺目。他不是那种杀神的气质,而似光彩夺目小太阳,只要他出现,万物生辉杂草枯干。
蜂腰猿背,鹤势螂形都不足以来形容,因他肌肉线条更显锋利和坚毅,既有力量感,又不失干脆利落。
“这是臣挑的良种,已经调教过,殿下试试。”周令命人牵过一匹枣黑马,看着就矫健有力。
越星河很久没练骑射了,身量也长了,所以要换匹马。
越星河收回心思,心说再好也是想走的,因为他不会甘心留在深宫,他属于更广阔的天地。
“殿下先骑上去,待它熟悉了您,再跑。”周令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护在越星河身旁,示意她上马,“不妨事的,臣已经驯过了。”
半年前越星河曾经落马,所以好久不敢骑。这次不同了,原主走了新主来了,前世就骑过马的越星河,加上这世原主身体的记忆,利落翻身上马。
周令眼里露出一丝惊讶,看越星河熟练策马在前面走,也骑上自己的马跟在后面。两人开始还算好,一直绕着骑射场慢慢骑,谁知这枣黑马不知哪里不顺气,净慢慢小跑起来。
周令准备勒住缰绳,“不必,我可以的。”越星河挥手拒绝,感觉这速度还可以接受。周令只好一直紧跟在后面。
骑着骑着,越星河觉得黑枣不服气,要么不听缰绳的指令,要么扭动屁股挑衅。于是轻踢马腹,接着慢慢俯下身。黑枣猛然加速,快速向前冲。
周令惊得催马上前,“殿下莫怕,缰绳给我。”
“不必,我降得住这畜生!”越星河屏气凝神,紧紧勒住缰绳,尽量让自己身体向下保持平稳,腿上更用力箍住马腹。
她不能停,停了还要再来一次,她今天必须降住这马,马都降不住,还能降住谁!
正想着,黑枣全速向前,继而嘶鸣一声,猛然停住掀起前腿。
周令心也跟着飞了上去,他都做好准备从空中接住越星河了,哪想并没有想象中的样子。黑枣四前腿落地时,越星河还牢牢焊在马背上,只不过憋红了脸,咬紧了压根发不出一言。
黑枣还不罢休,继续疾驰狂奔,又猛地抬起后腿,用力甩着背上的越星河。周令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却又抢不得按不住,急得只能紧跟其后。
越星河有那么一瞬的后悔,胃里翻江倒海,五脏更是被震得生疼,仿佛一张口,心肝脾肺肾都得吐出来。还来不及缓缓,黑枣又加速跑起来,如暴雨骤风。
也不知过了多久,因为手太用力,指关节已经疼的快要裂开一般,越星河仍不敢松开半分,慢慢调整缰绳,从原来的磕磕绊绊,到后来渐入佳境。
看到黑枣没再捣蛋,只是加速前进,周令的心稍稍放下,只打起精神紧跟着越星河。直到几十圈后,黑枣似乎累了,放慢了速度,自己停在了场边。
周令翻身下马抱下越星河,忍不住发火。“你疯了吗!”周令第一次发火。
越星河一直紧绷,现在着了地,魂魄是找回来了,但是腿软了。“它不听我的话。”越星河笑笑,心里高兴,她终于成了。
周令黑着脸,“它不听话,你等我再驯!”
“驯得再好,它怕的也是你,不是我。”越星河浑身瘫软,无力靠在周令肩上,眸子却越发明亮。
周令没法反驳,他也知道,只有大殿下自己驯的,才最顺从。可她身份尊贵,不能出半点差池,所以用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慢法子,边驯边调教。但这样的马,最终执行命令时,也是因为它发现,不听话就有另一个人驯它。
周令看着怀里这个倔强、坚强、明媚,好像发着光的女孩,说不出一句话。
站了很久的越星河,走到马旁,拍怕马背,“今后你就叫黑枣,只能听我的哦。”然后慢慢牵着黑枣去马厩,周令都看在眼里,默默跟在后面,看着乖顺的黑枣,也一瘸一拐仍透着倔强的大殿下。
“成何体统!”沙谨言听完范光宗的话,“大殿下还未满十八,不可有这等......”
后面还未说完,沙谨言已经涨红了脸,想到自己当时就趴在桌上,简直是有辱斯文。
“你是说,大殿下和周令,”萧慎之还是不信,皱眉歪头又问了一句,“他们有了......”
范光宗心说,是的啊,就是靠在一起,差点都搂上了。幸亏他及时出现,救了周令,保住了他的清白。
萧慎之还是不太信,待欲再问时就看到越星河和周令远远走来。周令跟在后面,他们的大殿下则是小心夹着腿的模样。
萧沙两人大惊,范赶紧上前,“大殿下您怎么了?”
越星河虚弱的不想说话,摆摆手就进殿了,周令在门口踌躇不前,不知该不该跟进去。
沙谨言立马跟了上来,劈头盖脸问,“简直有辱斯文,这成何体统,你昨晚真的?”
周令脸一红,心想他也不清楚啊,都是范光宗说的。边想边看范光宗,心里埋怨你怎么就说出去了呢。
看到周令这副模样,沙谨言杠头劲又来了,冲进大殿就囔囔。“殿下您怎可如此任意妄为,简直有辱斯文。”
越星河心想消息传得这么快吗?知道他也是关心自己,于是不好意思道,“沙谨言你有所不知,这种事只有我自己来,它才听我的。”
沙谨言的天都塌了,三观崩了,肚子里有无数的话要说,却都堵在喉咙里,气得大口喘着粗气,推开众人气鼓鼓回了自己寝殿,一路大喊着要收拾行李,请旨还家,哪怕降罪也在所不惜。
萧慎之没拦住,跟进来看到越星河一脸的淡然,想到了什么,逮住一脸懵逼的范光宗,继续问,“你方才说,大殿下和周令昨晚如何了?说清楚些,快。”
范光宗不明白,沙谨言为何那般激动,他不过就是说,昨晚要不是他,周令就得被大殿下留下了。
“昨晚大殿下和周令,靠得太近了,要不是我,恐怕周令就得侍寝了。”范光宗一脸无辜,看着萧慎之严肃的脸,心说这两人都怎么了。
萧慎之忍住没打范光宗,赶紧对越星河说,“大殿下,快去安抚安抚沙侍读吧,他可能误会了,要出大事。”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