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有福之人

说罢她目光投向不远处景色宜人之处稍作停留,片刻紧接着再次开口发表感慨之意。

“除此之外今天到场嘉宾里还会有一些早年间跟大娘年轻时关系极为亲密老朋友也会应邀出席。不过不管怎样请记住千万别太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哦。”

“倘若将来我未来夫君身边也有个如您般备受喜爱敬重的美丽女子陪伴身旁的话,我也不会介意太多东西。只需要保持基本尊重彼此相处和睦即可无需在意他人如何评头论足罢了。”

面对这句话,江清晚温柔地安慰着她:“放心吧,我相信终有一天郡主会找到一位真心相爱且眼中只有彼此的人。”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让人感到心安和宁静。

“若是真有这样的机会。”

安宁郡主忽然眼睛一亮。

"那我宁愿跟他去任何地方游玩也好,只要是离开这皇宫与京城就足够了!"

江清晚注视着安宁郡主那满是憧憬的眼神,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对爱情的向往。

结束了与安宁郡主温馨的交谈后,江清晚知道自己该去迎接客人。

此时此刻,站在门旁的她望着逐渐聚集而来的人群,心中不由生出一丝紧张和担忧。

而另一边,安宁郡主则显得尤为出众。

她站得笔直,散发出一种自然而不凡的气质。

同时,她脸上带着温和而得体的笑容,从容不迫地接待每一位前来拜访的客人,整个过程都显得游刃有余。

就在大家忙碌地互相致意、谈笑风生时,从不远处缓缓走近了一个服饰异常艳丽的女人。

当这个人影映入眼帘之际,即使是最不经意的一瞥也无法忽略那份夺目的色彩。

那是一件绣满了金银线及各类精美图案的华丽长袍。

江清晚自对方踏入视线范围起就开始上下仔细打量起来:精致细腻的眉形、微微上翘的嘴角线条......

然而还未等她想好该如何开口寒暄之际。

那名贵妇便先一步以一种几乎可以说是挑衅的方式冷哼了一声。

“安宁,你所在的王府究竟在搞些什么名堂?现在竟然是个小妾在这里待客?难道说,在你们眼里,只觉得小妾足够招待我们这些客人了吗?”

话语间透露出浓重的鄙夷之色,让人一听就知道这是来者不善。

江清晚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之前安宁郡主曾经提起过的某个人物画像。

“这位就是那位有名的楚王妃吧。”

想到这里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

“果然正如安宁所说的那样。”

她心中暗道。

仔细观察楚王妃的面部特征可以看出,尽管岁月尚未完全在她的脸颊刻下明显印记,但由于长年处于焦虑抑郁的情绪影响之下,让原本可能尚算温婉可人的面容添了几分尖锐甚至有些刻薄的感觉。

为了彰显自己的特殊地位,在出席正式场合时总是特意打扮得分外庄重高雅,但效果却往往适得其反,显得更加怪异甚至有点滑稽。

就在这样的背景设定下,江清晚耳边回响起了一句由安宁转述过来的话语。

有时候人们总是倾向于炫耀那些他们本身最为缺失或不足之处。

与此同时,随着楚王妃的发难行为开始,站在旁边几位与其相交甚好的贵族女性亦不甘落后纷纷附声支持:"当初宴请之时明明是以正室的名义发出邀请函的,为何现在变成了侧妃迎接众人?这样是不是对我们不敬呢。”

"哼,齐王府现在根本不拿我们当回事了,恐怕已经看不上我们这类普通人了吧?如此看来,这场聚会也没什么意思,不如不去的好!"

作为带头煽动气氛的角色,楚王妃显然具备相当大的号召力。

虽然口头上大家都在抱怨连连,却没有真正采取实际行动离席而去的情况出现——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没有谁敢于公开挑战强权罢了,所以才会有这种看似闹哄哄但实际上并无实质性进展的局面。

“尊敬的楚王妃,实在是因为正妻身体欠佳无法前来参加,才由妾代劳迎接各位贵宾,请您原谅这次安排上的不当之处。”

江清晚深吸一口气调平静地回应道,语气中并未包含丝毫讨好或示弱之意。

这种反应显然大大出乎楚王妃预料之外,令其不由睁大双眼凝视对面站着的女子。

个原本在其眼中或许连提都不值得提起的低阶身份之人竟然能够以近乎平等之姿态与其对峙,并且完全没有表现出哪怕半点慌乱恐惧神情!

凭什么这么个卑微低下的出身可以和我平等地说话!

只见双目赤红含恨,咬牙切齿地反问道:“难道府中还有其他的嫔妃可以承担此责,偏偏选择了让你这么一个地位低下的女子来主持?这是把我们当作笑柄看待吗?”

见此情景,一直保持沉默观战但早已难以抑制胸中愤慨之情的安宁郡主最终还是忍不住爆发了:

“楚王妃,我希望你能有所收敛,这里毕竟是齐王府,并非您熟悉的楚王府。我知道您的心里可能有些不舒服,但这不代表您可以随便指责任何人。”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事实上,由于王妃嫂嫂近期身子欠安目前正在休养阶段,另外两位侧妃也不便出席。这样一来唯有庶妃江清晚一人肩负起了今日盛会重任。何况她还是两个小王爷们的亲生母亲,无论如何也不该让她遭受这般屈辱对待。”

此言一出,众人如梦初醒,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之前种种借口,什么生病、祈福之类的表面文章,其实都掩盖不了真相。

这些人因为错误的行为而被限制了自由,根本没有那么多复杂的理由。

既然已经洞悉实情,在场之人若再对她表示不满,未免显得有些小气和不明智。

顿时,宴会现场的贵妇们开始热络地交谈起来。

“瞧瞧人家江庶妃,年纪轻轻就有了两个儿子,真是好福气啊。”

“是啊,一看就是有福之人,生育也容易。不像我儿子府里的那几个小妾,整天就知道搞事,害得我儿子无心学习不说,肚子也不见有任何动静,实在是让人头疼极了。”

“轰!”巨大的真气与火球碰撞激起了更加猛烈的气流波动,强烈的冲击让围绕在苗诀杨四周的气流立刻乱了方向,苗诀杨狠狠的被摔在了地上。

苏菲受到了惊吓,慌忙躲到贺常背后,一只手抓着贺常的肩膀,伸头向外张望着。

它已不假思索,翻身而起,仅凭着一条腿,连蹦带跳向着后门急急逃去。

盛风华在医院里呆了七天,伤口恢复得不错,并检查了一遍,确定身体没有问题,这才出院回家。

苗诀杨刚一出来,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有孙亮好几个未接电话,出什么事了,这么猴急,孙亮已经是上黄甲了,应该很多事情能应付了,苗诀杨立刻一种不祥的预感上来了,难道公司出事了?

“这个上面是我师傅记载的一些疑难杂症,我记得我师父好像在上面记载着怎样进行换血,我害怕我有些什么细节没有记住,我再看一遍然后给你说。”说完药王就很认真的看了起来。

司战北开着车子,直奔断崖而去。他猜测盛风华很可能是去他们出事的地方了,所以他要去找她。

“善男子,你的意思是还有红尘事未了,可以这么理解吗?”白象上的帝释天笑呵呵的问我。

可转念一想,这g市的有钱有身份的人,她都认识。却从来没有见过叶清歌,所以她应该不是圈子里的人。

“嫂子,谢谢你!”司战北一脸感激的对岳嫂子说道,能不请假那自然是好事。

在听到高宠还有陈庆之叫赵康主公的那一刻,韩协就知道,坏了!此刻,他无比的痛恨自己,为何偏偏要对付赵康,现在根本下不了台了。

见司马懿转马去,曹昂转首冲着另一边道:“赵兄,你随我走吧,到了我的府邸,自然会看到你想看的。”换音刚落,一白马青年缓缓走马而出,面色淡然,上面所立之人,正是赵云。

看着叶子轩离开的背影,香玲摇了摇头,视线忽然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心中一喜,赶紧迎了上去。

南华老仙听到赵康这么说,微微眯了眯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古语有云,兵不厌诈!斗智和斗力的区别就在于,可以兵不血刃的取得完美的胜利。老家伙,你不会想不通这个道理吧?而且,我也并没有说规定只准备比试武功吧?”易天侃侃而谈道。

毕竟,现在他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连筑基期都还没有修炼到,身那些杂质,包括那些污泥会是从人体排放出来,正常吃五谷杂粮的普通人都是这样。

国师额尔德木图高座正堂上方太师椅之上,下面十来个随从下首陪坐。

虽然明知道无痕是想用这个借口来整自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事实,让易天现在也只能在心里骂骂就算,根本就不敢怒骂出声。毕竟,他现在的伤势并未痊愈,根本就没有机会从无痕的手中逃出无尘庵。

云清临走前,再次看了看洛倾月,发现她神情无异,就算听到帝尊出事了,她都能这么安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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