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切都是那苏三爷自导自演,目的就是为了榨干那个人的家底,此行着实是恶劣至极。
出了这件事之后,加之太多的人找周婆诉苦,周婆也是问了自己身后的仙。
最终下定决心,反正年纪也大了,就再闹一次,也算是为了黎民百姓。
周婆发动自己的兵马,去进攻苏三爷的坛,并且自己和自己的大将亲自指挥,打算即便是制裁不了他也给他一个教训,最起码让他不敢那么的猖狂。
那一日,也算是大战一场,苏三爷在感受到危机之后也是派兵出击,不仅在路上阻击了周婆的一队兵马,最后也是厮杀了一场。
这场战斗,以周婆年纪太大体力不支加之对兵马和仙家的掌控不灵而失败,也是周婆和苏三爷第一次正式交手而落败。
周婆输了之后,苏三爷就更加变本加厉了,索性将自己的护法派到了周婆的门上,从而盯着周婆的一举一动。
显然,也就是我们在外面看到那两个家伙了。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周婆,您家的护法不是能那俩货都给挑飞吗?何必要忍着呢?”
周婆不屑的笑了笑,答道:“弄他们两个还不容易?重点是没什么用,苏老三不除谁都没用,还不如等你们来再做打算。”
我听后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多说其他的事情。
我思绪了片刻,双手伸了个懒腰:“好,说说你们想要的结果吧!”
龙婶代替回答道:“我师父现在决定最后出一次山,解决这苏老三。让他彻底没有了害人的本事。”
听着龙婶的话,我摇了摇头。
“做不到?”他们奇怪的看向我。
“当然不是,既然要说索性就大胆一点嘛。你们的意思就是法坛破庙,对不对?”我严肃的说道。
伐坛破庙,这已经是修道最极端的处理方式了,若不是罪大恶极完全也用不到。
因为不仅仅是砸了一座法坛,更意味着这法坛之上的仙和灵全部受到了重创,甚至可能一蹶不振,永远镇压。
但像是苏三这样的家伙,显然背后的仙也都是助纣为虐的货色,如此行事一点都不过分。
周婆点了根烟,随后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这苏老三这个东西,也配得上一个伐坛破庙。好,就照你说的做。”
我点了点头,便开始制定计划。
按照周婆和龙婶说的,我基本上已经知道苏老三是谁了。
应该就是司奕行给我的那个手记上面,一个名叫苏三林的人。
这个人是东北弟马,在东北那边也算是有一号的人物,但是因为经常做一些违背道义的事情,坑害普通人,坑害老人小孩,甚至是坑害同行,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了。
甚至说他是邪修都不为过。
在老百姓和同行的反应之下,最终还是在众人联合行动之下将他从东北赶了出来。
如此看来错不了,这苏三林就是苏老三,他也就是那个出马邪修。
正当我思考接下来的对策的时候,外面却风风火火的闯进了一个人,是一个中年妇女。
她看见周婆就开始哭,泪眼婆娑的说道:“周婆啊,你可得帮帮我。我家护法都丢了好几天了,怎么着也不回来,联系也联系不上。这可怎么办啊?”
护法丢了?我倒是有些惊讶,这种事情着实有些新奇。
来者是个中年妇女,穿的最朴素的蓝色花花衣服,就是一个村妇的打扮,随行的有着几个年轻人,看样子也都是她的家人。
龙婶后来给我们解释,这个妇人是隔壁村的一个顶仙人,不过她本事不强,再加上现在整个叶平县的奇门最近风口都十分的紧,所以只是在村子里帮别人看看,平日里负责自己的修行,大多时候还是以受农为生。
周破看着来人,沉声道:“护法都能丢?你最近做了什么?”
那人坐在了床边,一边抹泪一边回答着。
一个星期以前城里有个小两口带着小孩找上门了,孩子病的厉害,让这顶仙人给看看。
她一看就知道是怨亲缠上了,本身按照现在的情况她是不想帮的,结果她实在是觉得这一家人有点可怜,毕竟再这么磨下去孩子就算不死也肯定的有很严重的后遗症了。
这妇人也实在是不忍心,最终同意帮他们处理一下,之后就收了几百块钱把这事给这一家人解决了,孩子也退烧了,两口子也十分感谢她。
本身就是一个力所能及的事情,谁也没当回事。
因为那个怨亲的情况比较特殊,于是这顶仙人就派自己的护法去外地去处理这个事情。
结果去了外地之后就彻底失去了联系,再也没有了任何的信息,这都过去了一个多星期,却没有了任何的消息。
直到今天,这顶仙人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护法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面,周围满是冰碴,冻的自己的护法直打哆嗦。
这顶仙人也是心疼的不行,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周婆,希望帮她看看怎么回事。
周婆听完之后陷入了沉默,思索了大概一分钟,随后便说道:“你说的那两口子,是不是李村的人?”
“对啊周婆,你怎么知道?”那人立刻说道。
“他们先来找的我,然后才去找的你啊!你猜猜他们之前还找过谁?”周婆没好气的说道。
“谁?”
“苏老三。”
那妇人瞬间就明白了,表情也变的无神了起来。
“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妇人无奈的说道。
“是啊,你坏了他好几万的生意,他怎么可能不给你使绊子?”周婆也是十分的无奈,显然他们都被这个苏老三给烦的不行了。
“算了,你来都来了。我先给你看看吧!”周婆叹了口气,而这个时候龙婶也取来了一个香炉,取了三根香插在了香炉之中。
之后周婆望着妇人看了几秒,随即闭上了眼睛。
在几秒之后又猛然睁开。
“找到了,在十方坪村的土地庙后面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