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间,
万千武林人士登山,一个个争先恐后,甚至有人开始用阴招,
然而,单单是见到翠微山这一点便将大批的人拒之门外,
至于登山之路的竞争更是激烈,每个人都像是有八百个心眼子,能用的手段尽数施展。
不多时,
当世顶尖的一批强者皆已登上山顶,可放眼望去,山顶之上哪里有什么宫殿,除了重叠的群山之外,再无其他。
这……!
一时间,
铁胆神侯等一众皆是愣神,他们都无缘?怎么可能?
陆川在耍他们?
不应该啊!以陆川的修为,何至于戏耍他们,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他们竟是无缘!
这一刻,
众人的目光都是聚集在邀月怜星的身上,目光中充满了羡慕,
还是她们有先见之明,就算无缘也能获得陆川传授的功法,往后的路必然畅通,
只要潜心修炼,早晚有一日,她们的修为会达到陆地神仙之境。
擦!
羡慕,眼红!
而这一刻,
越来越多的人登上山顶,可都无一人能见所谓的宫殿,
直到所有人的人都登顶,可还是无人能见,也就是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无缘。
顷刻间,
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的失望,他们错过了一条无上之路,
有那么一瞬间,他们都觉得陆川是不是在耍他们,此地压根就没有宫殿,可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耍他们?何必呢?以陆川的修为实力,压根也没有耍他们的必要。
而此时,
陆川都有些懵,不应该啊,怎么会无一人能见,怎么会无一人有缘,剧本不应该是这样啊!
到底怎么回事?
随即,陆川随手施展神通,回天返日,
其可以洞察诸天,遍照阎浮世界,能知晓过去一切因果,无有障碍。
以陆川现在的修为境界,随手施展的神通亦是无比的强大,
可就算是这样,竟还是没有丝毫的线索!
这让陆川的眉头不由的微蹙,这一刻他竟也搞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随后,
陆川的声音缓缓响起,“这事也确实出乎了我的意料,按理来说不应该!既然无缘,那便下山去吧!”
当话音落下,众人的神色皆是一阵暗澹,既然陆川都放话了,那他们也只能离去。
闹?
开玩笑,谁敢闹?
但凡敢闹,直接就一个下场,死!
你就问问当世顶尖的高手,敢闹吗?!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
大批的人开始离去,邀月这时道,“先生,先前……您说的功法!”
“放心!待你下山后,便知功法为何!”陆川的声音澹澹响起。
闻言,
邀月和怜星顿时心中一安,同时也开始谨慎起来,
周围这些人看他们的眼神多有贪恋,但更多的还是敬畏,
且不说她们本身的实力,这功法乃陆川所传授,他们自然忌惮。
不过……就算是这样还是要谨慎,避免阴沟里翻船,等她们迈入陆地神仙境后,自然便不用担心。
此时,
朱无视等顶尖的强者皆是走到邀月怜星身旁恭喜一番,
对于他们的恭喜,邀月怜星只是随意的附和,还是如先前一般的冷傲,越是这个时候,她们表现的越要冷傲,比先前还要冷傲,否则这些人的心思还要更加活络。
随后,
邀月和怜星直接离开,
朱无视这时道,“两位宫主且慢,我有一事想和两位宫主商量,待下山后,希望两位宫主能一叙,想必结果一定会让两位宫主满意。”
话落,
邀月和怜星两人对视一眼,彼此明白彼此的意思,
朱无视这个人是必须要防范的,其吸功大法已经到了极高的地步,嫁衣神功没有第九重,邀月都无法吸朱无视的功力。
而这些年来,朱无视暗地里不知吸了多少强者的功力,朱无视的排名在她们之下,是因为她们有两人,若是单打独斗,怜星不是对手,这是一定的,邀月也大概率只能五五开,甚至还要落些下风。
如此一来,朱无视此人如何能不防?若是一不小心,极大可能会被算计。
比心机城府,她们自认还不是朱无视的对手,全然不能相比。
这般,她们自然要更加的小心。
所以,邀月、怜星并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邀月只是澹澹说道,“届时再说!”
闻言,
朱无视微微一笑,澹澹道,“好!”
对于邀月和怜星所想,他自然明白,但他既然如此,自然有着信心。
就算事情不成,那他绝不可能让邀月和怜星修炼到陆地神仙境,这一点他是有把握的。
随着所有人离开,陆川真是觉得有些头大,若无人有缘,当如何?
算了!
且看吧!
一时间,诸多人失败的消息赢传遍了天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向翠微山聚集,甚至一些普通人都来登山。
成仙做主不说,只要能得一些机缘,摆脱他们现在的困境,那无异于是重生,他们在最底层苟且的太久了,他们也想成为强者,没有半点的风险,试试又没什么!
不!
也不能说没有风险,登山的过程中恐怕有人算计。
当然,这风险是可以规避的,不管怎么说且试试。
随着时间的流逝,登山的人越来越少,月余的时间,已经没有人再登山了,因为压根就不可能,去了也是白去。
如此一来,自然没有人再登山了。
这一日,
翠微山下,有一个身材瘦弱,一身破烂衣服的少年欲登山,
见此,
不少人皆是纷纷说道,
“还想登山?快省省吧,瞧你那模样,几天没有吃饭了,登不了一半就得死,有这时间还是要饭去吧!”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天下多少强者都无缘,他能成?”
“我打赌,他爬到一半肯定得累死!瞧着几天没吃饭的样子,哪里有力气!”
“不是吧,不是吧,你们觉得他能登山?怕连山都见不上!”
“就是!”
“……”
这样的言语实在太多,几乎全是讥讽。
不过,少年都未曾理会,只是目光的坚定的向着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