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一个月？”
秦大爷没回话，再晃晃两个手指头。
王轩看大爷的模样，心里仿佛猜到了，“您是要分成？”
“我这算是技术入股，当然要分成。”秦大爷边说边点头。
技术入股，这种词大爷都知道，顿时让把秦大爷与其他老头老太太分成了两类人，“大爷，技术入股您都知道？”
“这又有什么稀奇的。我是一个人在家闷的慌，看你这边热火朝天的，过来凑凑热闹。”
“两成有点高了，我得和另一个股东商量商量。”王轩没有急着拍板，他一句话就要两成分红，这不是个小数目，需要让王老师知道。
“成。”秦大爷也没有急着让王轩拍板，坐在沙发上吹吹杯里的热水，等王轩的回复。
王轩走到一个秦大爷听不到声音的地方拨通了王老师的号码。
“王老师，有个宿管说他能包圆管理，但是要我们2成分红，这事你怎么看？”王轩通过电话问道。
王老师是个甩手掌柜，这边的情况只能从刘瑶的描述来脑补，在他看来这个事情有点难办，现在有人答应来做管理，做的好分红倒也不是问题，“能赚到钱就好，分点没问题，你觉得呢。”
“我在这边盯着吧，他如果做得好，到时候该分的分点，做的不好，我半路想办法踹了他。”王轩谨慎说道，这秦大爷万一吃里扒外的，到时候让他空手套白狼就成笑话了。
“这样也好。只是你考试怎么办，这么久没画画，还有感觉吗。”王老师担心问道，眼前的利益相对上了美院后算是九牛一毛，就单拿美院生去画室兼职做老师的日薪来说，既轻松又赚钱，还不算其他类型的私活。
“联考后画具也带到这边来了，就在这边练练手感好了。”王轩也慎重的考虑过，和那些老复读生来比，自己能不能考到第一还是个未知数，哪怕自己的技巧过关了。
央美和其他的美院不一样，他们看重的是画感，技巧过重画面会死，这种高强度训练出来的模范生在联考里受欢迎，在美院这或许能及格，但高分就离的远了。
王轩和王老师商量好后，回到秦大爷这边，“大爷，那我们就合作愉快。”
秦大爷听王轩这么说，一下就明白了，伸手过去与王轩握手：“这一带我熟，只要有我在，你好好收钱就是了。”
“冒昧问一句，秦大爷，为什么您不自己做呢，以您的经验不应该不知道这个商机的。”王轩的好奇心让他忍不住问道。
“都是街坊邻居的，今天什么场面你也看到了，如果我来做，怕是还没一天就黄了。”秦大爷也没瞒王轩，他经历过一些王轩永远经历不到的事情。
枪打出头鸟，秦大爷被打过，谨慎惯了，便不敢再随意探头。
王轩微微点头，心领神会，不再多问，把一些事情和大爷说了下。
“放心好了，这些事情我早就考虑好了，之前找过那个女娃娃谈，她不敢拍板，所以我让她把你喊回来，结果她硬是顶着压力等了两天。”秦大爷倒也不是吹牛，边说边从袋里拿出两张纸。
还是打印出来的，上面写了详细的管理细则，并且还有大爷的注释，他递给王轩看，“今后你可以照这个这个看我做事，是否能全部做到，如果做不到，你尽管扣钱。”
王轩没想到秦大爷会先小人后君子，两张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管理细则，其中还包括了盗窃、打架斗殴的处理方法。这样一看，自己倒也没有找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