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云九溪发现了盐矿,正是在士族所占领的那块地方后方,因为士族的霸占,没有人会想到那里竟然有稀缺的盐矿,云九溪都打算占领靠近沿海的金林城后,开采海盐。
她让林五负责盐矿的开采,在盐矿附近,建立起提取精盐的设备。
“前些日子不是接受了一批流民吗?让他们过来负责,分开负责单独一个环节!”
“是!主子!”
云九溪找工匠研制的新型采矿工具,已经初具摸样,比以前的老工具效率更高,更加趁手。只不过还没有实践使用,不清楚具体操作起来如何。
她安排好流民,就带人到山间走了一趟,顺便看看训练的军队,顺便猎杀一些动物,作为加餐。每日吃素,嘴都吃寡了,更不要说这里的烹饪手艺,能够做的不难吃已经很不错。
新来的顾明渊似乎对云九溪有一种盲目的崇拜,眼神里时刻都散发着异样的光芒,看云九溪像是一块肥美的大餐一般。
云九溪可没有注意到,顾明渊掩藏在这种热烈之下的感情,那是一种特殊的,与众不同的情感。顾明渊见到云九溪后,某一夜,脑海中涌出了一些记忆碎片,这让他更加想要靠近云九溪。
云九溪一夜未归,就在军营暂住了一晚。她在这毫无遮挡的山野间,看到了满天的星辰。
“不对,要发生大事!”忽然,她拧起眉头,厉声传令给所有人,要求他们强制执行,违者斩立决!
“主子,安排完毕!”
“嗯,绷紧神经,大事将至!”
就在其他人靠近江南时,江南发生了地动。树枝疯狂摇晃,房屋开始摇摇欲坠。
凉王心中一喜,“天助我也!”
可江南并没有如他所想那样,一片慌乱。江南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切都井然有序。这一切莫过于云九溪的提前预知,房屋倒塌没有伤到人,顶多有些损失。
云九溪提前安排了银子,一切走公账。以最快的速度恢复生产生活。等到凉王靠近时,城墙上的守卫等待已久。迎接他的是箭如雨下。
就在这种情况之下,云九溪离开了江南。出发前往了金林城。
五天后,云九溪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好消息。她拿下了金林的守卫。金林本是有知府管理的,但前不久的地动,以及到来的各种兵马,让知府没有及时发觉。
云九溪动作很快,知府还没有收到消息,她就截断了守卫的供梁。等到知府反应过来,守卫已经挨饿了七天,就快要饿死,还能有什么战斗力。为了吃饱,从下至上,直接反了。
收编金林守卫后,云九溪打乱,将人与自己带出来的人混合,分散开,让自家的人去洗脑,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服软。
至于这场地动朝廷那边有什么反应,那是什么都没有。自从去年开始,整个王朝天灾人祸就没有断过,这次严重的城镇城墙塌的都快没有,就连京城也多少收到了一些。
可以说是这么多来,从未有王朝遇见过的大地震。也就云九溪掌管的江南受到损伤最小,玄临帝是根本不可能有多余的精力来管,他冬季的时候,身体开始衰颓,缠绵病榻很久了。
地震过后,到处是灾民,四处都有动乱,朝庭光是震压离京城近的动乱以及想办法救灾都够头疼的了。
更不要说以玄临帝的身躯,这种消息王福才都不会让他知道,何来管理一事。
云九溪让顾明渊帮林五一起管理账目,她自己带人抓了好些乱民,在城门下公开审理,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砍头。震撼住了不少人,整个江南安生不少。
江南东城地广人稀,土地还算肥沃,但这里矿产丰富,足以支撑整个王朝使用,解决了云九溪一个大难题。开采出矿石后,就地取材炼制兵器,补全了不少短缺。
那凉王还没有靠近城墙,就被密密麻麻的箭雨吓到,领着所剩不多的人马,立即返回驻地。见识到江南的可怕后,凉王暂时放弃了这边,打算转头去拿下同在江南周边江王的地盘。
江王怎么也没想到,他在攻打江南的路上,被偷了家。
因这场地动,有关云贵妃是精怪的传言开始出现。故事莫约是,云贵妃是山中精怪,为了飞升成仙,靠着美貌迷惑玄临帝,入宫后独得恩宠,祸害了不少妃嫔与忠臣。
她靠着玄临帝的龙气修炼,愈发的貌美妖艳。随着玄临帝龙气稀少,王朝中就爆发了各种灾难。如今玄临帝也倒下,日日凌辱害人,借着精血苟活。就是这两人导致了整个王朝的即将结束,烽烟四起。
诸如此类的故事传闻数不胜数。
“主子,我们的货被劫了!”
“在哪儿?”
“就在越王城!”
“损失不少!”云九溪皱着眉头,自打她接受江南,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
“那是我们运往京城的精盐!”
“云先生,这也许是我们的一个好机会!”顾明渊站到云九溪身边附身一言。
“说来听听!”
“七通城地理位置很好,且是个进可攻退可守之处,是来往南北的必经之地。咱们一直没有机会,这不就是送上门来的吗?”
“单凭这一点可不够啊!”
“七通城的商人囤货奇居,哄抬物价,我们不过是看不下去,拯救百姓与水火之中罢了!”
“你倒是有想法!”
云九溪唇角勾起,丢失货物的郁闷一扫而空。她的目标可是两年内彻底拿下南部,这样才能够有进军京城的实力,毕竟那些守在京城四周,虎视眈眈的诸侯可不是吃干饭的。
他们一直僵持,不过是等待玄临帝的彻底死亡,以好正正经经踏入京城。但绝对不允许其他人在掺一脚。
所以云九溪这么久蜗居江南,没有什么大动作,就是担忧自己还没有发育起来,就遭到强大势力的连根拔起。
至于江南的凉王、江王完全不足为惧,两人手中的人马没有云九溪多,占据的也是江南最贫瘠的土地,对云九溪没有太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