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江述和何友君两人打的热火朝天,各有输赢。
只不过。
就苦了赌桌上的剩下几名富二代公子哥了。
每一局。
要么是江述的点数大,要么就是何友君的点数大。
他们作为普通的根本不会赌术,也没有外挂可以开的玩家。
就只有纯纯的被虐的份了。
根本赢不了一点。
从头到尾。
几个人都是全程输钱的状态。
一把都没赢过。
在刚才江述没来的时候,他们还能凭借着偶尔迸发的运气,赢上何友君一两把。
可当江述来了之后。
再加上何友君。
众人就完全不是对手了啊!
就算是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发挥失常,可还有另外一个人呢!
从正常概率学的角度来说。
在三粒骰子的骰子游戏中,6点到12点的数字,是最高概率被掷出来的。
也就是说,对于这些公子哥们而言,12点的点数,就是他们大部分情况下的极限了。
可……
对于江述和何友君这两个人。
一个会高深的赌术,一个是纯纯挂逼的人来说。
12点。
只不过,是他们发挥最差最差情况下,才能够出现的数字罢了。
于是。
没过多久。
就有人投降认输了。
“友君,我不行了,我把钱已经输光了,我认输,我认输!”
一位公子哥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举手认输。
他错了。
错的无比的离谱。
在刚刚何友君说要跟他们玩骰子游戏的时候,他就应该果断的拒绝掉,开溜才对。
刚才和何友君一个赌术高手完,众人就已经被打的溃不成军。
现在再加上江述这另外一个‘赌术高手’。
他们一丝一毫从两人手里赢钱的机会都没有啊!
不要用自己的爱好,去挑战别人的饭碗。
这位公子哥现在对于这句话,再次有了很清晰的认知。
不过。
直到现在,这位公子哥才想溜。
可不一定能溜的成了。
何友君的嘴角微微勾起,上下打量了那位公子哥一番,用三十七度的嘴,说出了零下三十度的话,“不,你还不没输光,还可以接着玩!”
“你带的钱是输光了没错。”
“可不你还有你这一身的名牌首饰,和名牌衣服吗?”
“坐下来接着玩。”
“等你啥时候把这些都输光了,你再退场。”
富二代公子哥:“……”
不是,哥们!
我刚才说的把裤衩子都输光,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没想到你这个家伙。
是真的想要把我的裤衩子都赢过去啊!
这位公子哥欲哭无泪。
只能是眼神幽怨的坐着,继续参与到这场‘惨绝人寰’的骰子游戏当中。
…………
接下来的几分钟。
几位公子哥们陆续把手中的筹码又输光了。
钱输光了。
只能是和刚才那位公子哥一样,把身上的手表、项链、戒指还有名牌衣服什么的,当做是筹码,继续陪着江述和何友君两人玩下去。
又是十几分钟的时间过去。
包厢内。
几位公子哥们一个个光着膀子,蜷缩在一起。
全身上下。
只剩下一条裤衩子了。
这么多的大男人,光着膀子在一个密闭的包间内。
要是不知道的。
还以为这是在开什么男上加男的聚会party呢!
“大家朋友一场的,裤衩子我就不让你们脱下来留下了。不过记得回去后,把裤衩子的钱给我们转过来哈!”何友君看着几位富二代公子哥,半开玩笑的说着。
一位公子哥扯扯嘴角,“友君,不至于吧,一个裤衩子的钱你也要,我这条裤衩子可不是什么名牌,只是在夜市上买的地摊货而已,也就几十块钱。”
何友君呵呵一笑,“赌场上,有赌场上的规矩。虽然你们是我的朋友,但这样的规矩不能破。别说是几十块的裤衩子,就算是一分钱,你们输给我的,就是输给我的。”
这个规矩,也是银河赌场的规矩。
银河赌场之所以可以在澳门这座亚洲最大的‘赌城’,稳坐龙头赌场位置这么久的时间。
就是凭借着这条规矩。
赢了就是赢了。
输了就是输了。
没有讨价还价这一说。
…………
包间内。
其他公子哥们,都因为裤衩子都输掉了。
只能是离场。
所以赌桌上。
就只剩下江述和何友君两个人了。
“友君,还要不要接着玩?”江述脸上,依旧是一副风淡云轻的表情。
何友君重重点头,“玩!”
“今天晚上,只有两个结果。”
“要么,你把我的钱赢光。要么,我把你的钱赢光。”
“在这之前,除非你主动提出,否则我是不会停下这场骰子游戏的。”
直视着何友君坚定的眼神。
江述轻轻摇摇头,叹口气,“友君你啊,在赌桌上的胜负欲实在是太重了。”
“这种胜负欲,有时候对你而言,是一件好事。”
“但也有时候,是一件坏事。”
“不过,既然你坚持要继续下去。那么,我也就只能奉陪到底了!”
江述耸耸肩,打算给何友君好好上一课。
他拿起面前的骰盅,随意的摇晃了一下。
掀开。
里面又是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三粒显示着点数是6的骰子。
三个六,十八点!
江述抬头,和何友君的视线对视上,微微一笑,“抱歉,我又赢了!”
何友君:“……”
………………
一把,两把……
接下来半个小时的时间。
两人对拼了几十盘。
而最终的结果,没有任何的意外。
何友君的赌术,是赢不过江述的【锦鲤】人设卡的。
面对可以做到想要什么点数,就能够摇出什么点数的赌王级别的存在,有着【锦鲤】人设卡的江述,不一定可以赢。
但……
现在的何友君,明显距离着‘赌王’级别的赌术,还有着一定的距离。
所以,江述要想赢何友君,还是很轻松的。
只需要不停的重复摇骰盅的动作就行了。
并不需要像何友君那样。
无比心力交瘁的,一边控制摇骰盅的力度,还一边需要靠着听力,判断骰子的位置。
江述对面。
输光了眼前筹码的何友君,脸色灰败的低着头。
他输了。
而且是惨败!
在他自诩骄傲的赌术面前,他完全不是江述这个同龄人的对手。
何友君的自尊心,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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