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范轩这么一说,姚亮细细的捋了捋,拍了下脑门计生说到:“被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起有这么一个人了。”
“快说是谁?”
“一个外号叫飞蛇的人”
“飞蛇,他是谁?”
“他也是天狼帮的高层,早在一年前加入了天狼帮,刚来的时候,只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子,因为很能打,而且做事干净利落,就得到老大的赏识管理几条街的收租业务。因为这个人思维能力异于常人,老大就经常带着他出席一些重要场合,还带着他谈起了生意。比起他,我可是算是一步一步混到现在这样的位置上,不像他熘须拍马,是个空降部队。我听别人说过他的故事:说是一年前,老大跟人在船上正谈生意呢,就看见海里飘着一具尸体,那时候还是自己先看见的,就命人用绳索把他拉了上来,那时候他昏迷不醒,身上全是是伤,还是老大派人把他送去医院的。那人听医院的医生说,这伤口是炸伤的,不是烧伤,他们有义务报警,就连夜将他送到了老大的私人诊所哪里,第二天就全身高烧不退,医生也说没有办法,只能靠他自己的意志去对抗了,没想到过了几日,这傢伙醒了,而且恢复的特别快。老大见他可怜就收他进帮会,帮着打理有些日常的事务,这几年上蹿很快,气焰很嚣张。我跟他在天狼帮也是唯一平起平坐的人,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我们早就看对方碍眼的不行,他更是一直想把我撸下去,只是苦于没有抓到我的把柄,而我也一直看不惯他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根本不把我这个前辈放在眼里。”说道这个飞蛇,姚亮就气不打一出来。
“不可一世?”
“恩,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就跟你这个人一样,仅仅二十几岁的年纪,乳臭未干,毛都没长齐呢,就敢跟我作对!”
“你说什么?”范轩听姚亮这么说,又有点想发作了。田甜却暗自压制住了范轩快要发飙的情绪。姚亮意识到自己还是过于狂妄了,就收敛了些。
范轩仔细想想,这个飞蛇跟这件案子说不定有直接的关系,便问道:“他的名字叫什么?”
姚亮赶忙献媚的说:“飞蛇的名字是洛云翳”
“叫洛云翳?”
“你确定?”
“是的。”
飞蛇的名字是洛云翳,那不就是以前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么,那件事转眼间已经过去两年多了,现在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感觉到很惊讶。田甜看见范轩这情绪的骤然转变,脑子里很郁闷,这人是谁啊,不过看范轩现在这种表情,他应该认识而且很熟悉才对。
☆、第五十九章 中奖
“臭流氓,你神游太虚了,赶紧回来哈,火星不适合你。”田甜看见范轩像是魂魄离体的状态,赶紧叫回这傢伙的鬼魂。
被这么一喊,范轩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审讯室,跌跌撞撞的又回到了特别行动组。田甜觉得范轩未免对这个人太在乎了点,难道是个女人?范轩推开田甜凑过来的大饼脸,知道她脑子里满是问号,就详细的讲起了一年前发生的那件事。
“我认识的洛云翳早在一年前就死了,现在天狼帮的这个飞蛇估计只是同名同姓而已,跟案子没什么直接关系。”
“一年前就死了?”田甜很好奇这个飞蛇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的,我刚进刑警队的时候,他跟我被分在一个组,不过我们在上学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我们既把对方当作朋友,也当做对手,无论在什么事上有任何的分歧,我们都回通过决斗来解决。我们一起从菜鸟奋斗着,一起做任务,一起去争夺最佳拆弹手的冠军奖盃,我们似乎都很享受在这种善意的较量而带来的快感。结束学业后,我和他之间的较量也到画上了句号,因为这已经证明了一件事,就是我跟他同样都很优秀。后来我们一起派到重案组工作,作为死党,我们一起艰苦的查案,一起享受生活吃喝玩乐,一起泡妞搭讪美眉。有太多的经历是我们一起的,就连我们喜欢的女孩都是同一个,就是张贝贝。没想到最后这小子还真把张贝贝给把到手了。”
“他的女朋友是张贝贝,而且你也喜欢张贝贝?”田甜被这两种状况给弄晕了。
“我刚进组里就喜欢上了张贝贝,张贝贝那时候可是有名的“警花”,只不过我后来发现云翳对张贝贝的痴情,我就自己把感情扼杀在摇篮里,没有跟张贝贝表白。到最后,云翳追到了张贝贝。他们在一起很甜蜜,只是在一次外出任务的时候,他就死了。”
“什么任务?”
“可能张贝贝有跟你提起过这件事,就是那次我一个人去解救局长女儿的任务。其实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还有云翳也去了。我还记得那次绑匪将人质绑在了一艘渔船上,我们偷偷的潜在水里,跟上了渔船。等船开到海面上,对面驶来了一艘快艇来接应渔船上的绑匪,我们在水里听到快艇渐渐驶离了海面,从水里爬到渔船上面,没想到绑匪这么狠毒,在人质的身上绑了炸弹,这对于训练有素的我们当然不是难事,我毫不犹豫的将绿色的线剪掉,计时器停止在了59秒的地方,不在跳动,我卸下炸弹准备带着人质离开,没想到刚把卸下的炸弹放到船上,就听见叮叮的一阵乱响,回头一看炸弹的计时器不知何时已经重新开始快速运转起来,这时,云翳将剪开的绿线重新接在了一起,计时器恢复之前的速度,但是也只剩十几秒的时间了,他一把推开我们,让我们赶紧离开,自己殿后,我相信云翳一定会跟上我们的,就带着人质游回了岸上,只听见砰地一声,渔船被炸的稀烂。我站在岸上等了好久,云翳都没有回来。我不死心,跳下去游到刚才爆炸的地方,找了好久直到精疲力尽,都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我才确定他死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