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轩突然向后面的田甜转了过去,很认真的对着田甜说道:“丫头,曾队说你是新人还真的是没有说错,刚才就算你拿着一把枪指在张怡的脑袋上,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信息。”
田甜却反驳范轩:“还不如说是因为你看到了美女,一时色心犯错,忽视了你是来办案的。”
“你……”范轩被她气得想要发飙,但是看到田甜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想到自己又得被挨打,于是把怒气压了下来,说:“你跟我一起去医生那里不就知道结果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前面走去。
田甜也很想知道张怡她到底是真的忘记了还是说装的,于是跟着范轩来到了张怡的主治医师。“没错,张小姐得的是间歇性失忆症。引起这种症状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患者头部受到严重的撞击,或者是患者看到什么极度让她害怕的事情,所以从心底里想要把它忘记,所以才会对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完全不记得,这种病例也不是很少见,所以还是会康复的。”医生对范轩和田甜说道。
范轩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听着医生的话在思考,这件事情在范轩看来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了。而田甜则想知道张怡能不能在短时间内记得那晚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于是对着医生说道:“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记起昨晚的事情呢?”
“这也不是说没得治,可是我们医院并没有这方面的专家。”医生顿了一下,“催眠,用催眠的方法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记起来。”
“这个……”田甜对这方面的事更加的不懂了。
离开医院之后,田甜一直沉默着,这反而让范轩有点不太习惯:“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安静?”
其实不是田甜不想说话,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刚刚是她错怪了范轩。
范轩看着田甜那愧疚的表情,顿时明白了,“放心吧,我是那么小气巴拉的人,你不用放在心上。”
“对……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田甜知道错怪他了,但是基本礼貌她还是懂的,所以她还是得跟他道歉的。
范轩笑了笑,说“先不说这个,现在当务之急是得恢复张怡的记忆,这样才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要怎么解决呢?”
“我们去找明凯。”
“明凯?那个法医?”田甜顿时一脑袋的问号了,“恢复记忆跟法医有什么关系吗?”
“我们去拿验尸报告这是第一个原因,第二个就是我要找他来帮张怡看看能不能恢复她现在的记忆。”
“他一个法医会知道怎么做吗?”田甜心想,一个整天拿着刀在死人身上摸索的人能帮得上忙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没说明凯只是一个法医而已,他还是一个心理学的硕士来着,催眠这种小事对他来只是一个小case而已。”范轩一提起他这个兄弟,可真的是一脸的骄傲啊!
“那我们赶快去吧。”田甜一说完,就迈开步伐走了。
没走几步,田甜的手机就响了,“喂,你好……”看了看旁边的范轩,田甜往旁边走了两步,好像电话里的内容不适合被范轩听见,“我现在还没筹到钱,能不能通融一下呢……我真的没有……拜託啦……可是……喂,餵!”对方似乎已经挂了电话,田甜拿着手机,一副很沮丧的样子。
“餵!”范轩在田甜旁边大喊了一声,把田甜吓了一大跳,“干嘛啦,你神经呀。”
范轩假装的咳了两声,“田甜同志,你可知道身为警务人员是不允许借高利贷的。”
“额,我不是借高利贷啦。”
“明明是还不承认,人家都在打电话催了,你还狡辩。我可是有听见的哦。”
“不是啦,是我的房东在催我交房租不可以啊!”田甜被范轩用了激将激到,就把话都说漏了嘴。
“哦,原来只是交房租而已呀。”范轩很得意的样子,原来他只是在套话,“你欠了几个月没有交房租了。”
田甜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举起三个手指头。“三个月?!”范轩不可相信地大叫起来,“可真有你的,你就真的那么穷吗?”
“你说那么大声干嘛啦,我也不是故意的呀。能不穷嘛,警队的待遇也没有多高呀,能维持我三餐不被饿死,剩下的就根本不够交房租。”田甜无奈地嘆了口气。
“那你不会叫你家人支一点给你吗?那么笨。”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田甜的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扭过头去。
范轩看着这样的田甜既然有点怜惜她,甩了一下脑袋,不去想这些,转移了话题:“那你房东说了什么?”
“她说限我三天之内交房租,不然就让我搬出去。”
“那房东也有点无情。”范轩其实很想帮田甜,但是身为警务人员,他的经济也不是很好,所以帮得了她一时,也帮不了一世。突然,他想到家里那情景,转念一想,问道:“你会做家务吗?例如做饭,拖地,洗衣服之类的。”
“这些都是基本的家务事呀,当然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