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为彪的太太所知道的情况已经和我们说了,我们还去干嘛?”田甜没有听到何明凯和范轩的分析,所以满脸的疑惑。
“我也去?”同样有疑问的是何明凯。
“我说你们俩怎么都这样一个德行,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时间不等人,我在路上和你们解释。”范轩头也没回的走出了办公室。
“喂,怎么说走就走,就不能给我几分钟啊,我才刚从厕所里面出来。”哀求未果的田甜只有快步跟上范轩的脚步。
在路上和田甜解释了再次来找江为彪太太的原因,田甜恍然大悟,并稍微有点敬佩地看着何明凯,“真想不到何法医的知识面那么广。”
“必须的,要不怎么会是我范轩的兄弟。这次拉上明凯一起来,主要是我还需要他的‘读心术’”何明凯还没回答,范轩已经替他回答了,说得好像何明凯之所以那么厉害是因为他似的。
对于此种情况,何明凯已经是习以为常,而田甜则选择了完全无视。
时间不长,范轩三人来到江为彪的家。按下了门铃,江为彪的太太通过猫眼看到了上次来过的范轩和田甜,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子,一脸不解:“两位警官,你们怎么又来了?”
“江太太,我想我们昨天问漏了一些问题,所以今天再来麻烦你,不好意思。”范轩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江为彪的太太打开了门,“请进吧,进来再说。“
等到范轩三人坐定,江为彪的太太抱着她的儿子看向范轩他们,“几位警官,我知道的昨天已经和你们说清楚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么?”
“是有关你丈夫尸体的事情。”
“你们找到我先生的尸体了?”江为彪的太太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江为彪的儿子也一脸希冀的看向他们。
范轩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我们目前没有任何有关你丈夫尸体的消息。”
“哦…”江为彪的太太眼中闪现着失望。
“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让你认真回想下葬礼那天,有没有人进入到放你丈夫尸体的房间。”
“我昨天不是回答过了,那晚我一直都在,并没有人进入那个房间。”面对范轩的提问,江为彪的太太有些不耐烦。
“按照我们的分析,那晚肯定有些情况发生,请你再认真想一下,你每提供给我们的任何一个微小的线索都可能给我们破案带来非常巨大的帮助。”
听出范轩话中无比认真的语气,江为彪的太太很是慎重得想了起来。
“奇怪的事情?奇怪的人…”江为彪的太太蓦然像想到了什么,“对了,那晚我儿子和我说过,但我不记得了,你们可以问下我的儿子。”
“小弟弟,告诉叔叔,哪天晚上你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吗?”范轩低下头,很是和善的问道。
江为彪的儿子回头看了下他妈妈,在得到他妈妈肯定的眼神示意后才转头看向范轩,“叔叔,那天晚上我看到有人从那房间走了出来,但是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那你告诉叔叔,你看到的是几个人?”
“一个,他穿着一件大衣,有点吓人。”小孩回想起来身子都有些颤抖,小手紧紧的抓住他妈妈的衣服。
“谢谢你,小朋友。江太太,你能否把那天出席葬礼的名单给我一份,我想去调查下那天的人。”范轩看向江为彪的太太。
“可以,等会我去把名单拿给你。你们还有其他问题吗?”
“明凯,你有什么问题需要问江太太的吗?”既然需要用到何明凯的‘读心术’,当然要让何明凯自己来问问题。
“江太太,你好,你说你的丈夫是吃安眠药死的,是吧?”得到范轩的示意,何明凯盯着江为彪的太太问道。
“是的,当时我发现我先生的时候只看到地上散落着的安眠药和装安眠药的瓶子,还有我先生口吐白沫,我马上打了求救电话,等到医生来到的时候,我的丈夫已经停止了心跳,是医生宣布我丈夫死亡的。”回忆起那天的事,江为彪的太太还有些痛苦。
“那你当时有看清楚你先生吃的安眠药是什么牌子吗?”
“额…我没注意看,当时我整个心都慌了,根本没有时间去看,我们从来没有失眠的状况,那瓶安眠药是我丈夫买回来的,在那之前我并没有见过。”江为彪的太太回答起何明凯的问题有些吞吞吐吐。
“那你应该记得那个装有安眠药瓶子的颜色吧?”
“恩,那个瓶子是粉红色的。你问那些安眠药和装安眠药的瓶子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些安眠药有问题?
何明凯笑着摇头,“没有,我是法医,出于职业习惯问的。”说完转头看了看范轩,“我没问题了,我得到我想得到的了。”
“那我们走吧,江太太,麻烦你了,如果我们查到什么线索需要你再次帮忙的,希望你能配合。”
“好的,你等等,我把名单拿给你。”说完转身走进卧室,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份名单,直接交给了范轩。
范轩三个人刚上车,范轩的电话就响了起来。范轩掏出手机看到是张贝贝打来的电话,心里不由一紧,隐约中猜出有不好的情况发生。果不其然,范轩接通了张贝贝的电话就传来了张贝贝与往日稳重的不用的急切的声音:“范轩,有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