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京城,最为繁华的CBD商业圈,一栋高耸的写字楼,今年年初的时候才彻底竣工,如今,已经被人高价购买下来,写字楼里面,灯火通明。
外写字楼的顶层,一块牌匾巍峨耸立,十分霸气。
梦回制药厂!
没错,这就是牌匾上面的名字,如今梦回制药厂的全新立足点,京城最繁华的CBD商业圈。
全新的梦回制药厂,在这一刻以众人意想不到的姿态站立起来。
汪梦云的办公室位于整栋写字楼的最高层,站在这里,她几乎可以俯瞰整个CBD商业圈,颇有一众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只是,看着不断缩水的公司业务,汪梦云没有任何的成就感,反倒是十分的头疼。
到底是什么人在针对梦回制药厂?汪梦云到现在还没有一点的头绪。
尤其是对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十分的迅速果断,根本不给汪梦云留任何回旋的余地,传给汪梦云的消息只能是一个,那就是自营店又被查封了。
三天的时间,梦回制药厂的直营店又减少了十家。
以这个速度下去,汪梦云觉得,不用等到宁知回来,梦回制药厂的直营店就会一家不剩了。
“唉!”汪梦云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深感头疼。
……
彼时,京城宁家四合院内。
“梦回制药厂如今的情况如何了?”宁万山坐在首座的位置,目光凛冽的问道。
大厅之中,此刻坐满了宁家的核心成员,他们每一个,都能够代表宁家,拥有着极高的地位,只是,有宁万山在的时候,他们谁也不敢放肆。
原因无他,宁万山背后所掌控的力量太过庞大恐怖,宁家任何与他作对的人,最后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只剩下最后十七家直营店了,情况十分糟糕,恐怕,用不了几天,他们就只能剩下福省的直营店了。”
大厅内的人连忙回答道,
“放屁!梦回制药厂已经把总部搬到了京城,国贸大厦对面的写字楼,就是梦回制药厂的,你竟然给我说他们步步溃退?”
宁万山勃然大怒,一拳直接砸到对方的胸口。
顿时,回答宁万山问题的中年男人,直接喷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轰然飞出了大厅之中,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大厅内的众人,立刻人人自危。
本来宁万山没有能够拿下天目晶石山脉的所有权就已经愤怒至极,现在竟然还对众人这般嘴角,让他如何能不愤然动手?
“家主,我已经调查过了,梦回制药厂如今确实只剩下最后十七家直营店,至于CBD的写字楼,则是由英格兰玛格丽特家族与罗丽兰家族两家洪洞联手送给宁知的。”
虽然这个时候不能轻易的惹怒宁万山,但如果能够在这个时候讨好一番,得到的利益也是巨大的。
“又是玛格丽特和罗丽兰家族,可恶!”宁万山一拳怒砸茶桌,顿时四分五裂。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大家族竟然会如同幽灵一般,阴魂不散,当初让他在英格兰森海,如今还敢跑到华夏来放肆。
“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把他们逐出华夏,直接对梦回制药厂逼宫。”宁万山丝毫不优柔寡断,直接冷声说道。
毕竟是外国友人,又是普通人,宁万山就算是胆子再大,也不敢轻易在天子脚下动手,到时候他要面临的,可是来自英格兰和华夏的双方责问。
这个锅,他可背不动。
“我们这就去办。”众人立刻点头,不敢迟疑。
半小时之后,一大批工作人员冲进了梦回制药厂总部,有药监局的,有警察局的,甚至一些无关的人员也是全部到场。
这些人把整个梦回制药厂里里外外全部盘查了一遍,然后,一纸盖着红头印章的文件递到了汪梦云的面前。
“这四人来自英格兰,涉嫌在华夏境内洗黑钱,我们需要立刻把他遣返回国,同时,对梦回制药厂进行追责,现在,我们要查封整个梦回制药厂。”
一名西装革履的青年,不屑的瞥了汪梦云一眼,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这么轻车熟路的样子,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
“胡说,他们都是英格兰大家族的管理层,根本不是洗黑钱的人,你们到底是听了谁的命令?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们?”
汪梦云一脸怒然呵斥道。
“哦?你这是在质疑我说的真实性?”
青年一脸痞子模样的扭头看向汪梦云,缓步走了过来,道:“原本我还打算查清楚了这件事情之后,就让梦回制药厂恢复正常,现在看来,没必要了呀?”
“既然如此,那就彻底查封吧。”
青年不屑的轻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你们在天子脚下,怎么敢这么猖狂做事?”汪梦云愤怒的咆哮道。
“放肆。”青年猛地转过身来,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到了汪梦云的脸上,这个速度,连就现在一旁的矛隼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
突然承受了一巴掌汪梦云,身子猛地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她的半边脸颊随即红肿无比,看上去有些可怕。
然而,就在青年落下这一巴掌之后,整个人突然就倒飞了出去,连带着门口的落地玻璃都直接砸碎了一片。
他躺在地上,一阵呻吟,连站起身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你,你……你们竟然敢对我们出手,你们死定了,死定了。”跟随着药监局一起来的众人一脸惊恐的看着矛隼,一边呵斥一边朝着门外退走。
乖乖,他们可是知道这青年的真正来头,绝对不只是挂着一个药监局的名头那么简单,他的身后,是真正有大势力的人。
现在对方竟然被打了,而且下手还这么恐怖,这些人不是疯了是什么?
“滚!”矛隼冷冷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连忙和周豪一起扶住汪梦云,道:“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汪梦云摇了摇头。
只是,她也同样怨恨的盯着青年,实在是这人做事太不讲道理了,她如何能不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