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个房间里面。
长毛已经急匆匆的冲进房间。
这是鲍署长买给他大老婆的别院。
虽然鲍署长的大老婆范思慧已经三十多岁,但保养的特别好。
看上去就像二十多岁的女人一样,而且一直没有生娃,长得相当漂亮。
只是,鲍署长不争气啊。
范思慧空虚寂寞冷的时候,就跟长毛杜长根勾搭上了。
这两年下来,杜长毛没事就往她家里跑。
这不杜长毛跑进房间就把事情说了出来。
范思慧却是不以为然的摸着他的脸,笑着安慰。
“这不是挺好吗,如果他治疗好了,我就给你生个娃儿,到时候,你的孩子不就成了署长少爷了吗!”
杜长毛先是一愣,接着转身就把范思慧扑倒在床上……
正当两人轰轰烈烈的时候,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妈的谁他娘的敢踹老子的房门!”
杜长根趴在范思慧的身上,回头大声怒骂。
只不过,下一秒,他整个人都愣住了,甚至吓得满脸苍白冷汗直冒全身发抖。
只见鲍署长站在门口,一双愤怒的眼睛双眼冒火的盯着他。
望着床上两人那不堪入目的画面,鲍署长肺都快被气炸。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手下,竟然上了他的大老婆。
这一片大草原,压的他快要吐血了。
“杜长根,你个王八蛋!”
鲍署长冲过去,拔出驳壳枪。
“署长饶命,这不是我的错,是你老婆勾引我的……啊!”
杜长毛还没说完,接连不断的子弹打在他的身上。
杜长毛惨叫几声之后,趴在范思慧的身上,再也没有动弹,只剩下鲜血在范思慧的身上不停的流淌。
范思慧更是吓得满脸苍白,不知所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鲍署长的子弹已经打在她的身上。
就这样,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在床上结束了他们的最后美好时光。
鲍署长打光驳壳枪里面的子弹之后,朝着尸体怒骂了一阵,才朝着手下下达封口令。
毕竟,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他当然不希望传的全城皆知。
走出大院大门,他咬着牙齿怒骂。
“妈的,那个老中医,果然有点本事,只是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行,得再去会会他!”
另外一边,张飞派人到别家药铺买了一些药材回来之后,配了三副药。
毕竟,别家的药品也都有老中医,如果把药方给人家,人家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药方。
如此一来,那岂不是把药方间接传给了别人。
这个时候,他这里只能看病,并没有药材,所以,只能派人去把别家的药买回来之后,在按照不同的份量配药。
刚刚配好药,鲍署长就带着人走了进来。
“哟,鲍署长,你还真的来了啊,药都已经帮你配好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张飞看到他身上残留的血迹,已经猜测到了什么。
只是他很快故作惊愕的问道。
“署长大人,你这是干嘛去了啊?杀,杀人了?”
“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惊慌啊!?”
鲍署长那警惕的眼神望着张飞。
“嗨!不就是杀人吗?这种事情有不是没见过,我们当中医的,连棺材里面的人都治疗过,甚至经常被土匪请到山寨去看病,这杀人,鲜血,尸体也都见多了。要是连死人都怕,还当个屁的中医!”
张飞不以为然的回答。
鲍署长这才收起他那警惕的眼神,默默点头。
“说来也是,当医生见过死人也很正常!不过,你小子是怎么猜到长毛的事情的?”
鲍署长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甚至用余光在扫视着张飞身边的小虾米等人,想要看看这几个人的表情。
只不过,小虾米早就已经听了张飞的解释,自然对这种事情没什么表情。
而张飞更是淡然笑道。
“第一,他肩膀上有几根长头发,其长度明显比他的长,很明显不是他的头发!”
“第二,我之前说过,我们老中医的望闻问切,首先是望,刚刚这就是望,其次是闻,就是闻气味,头发上气味以及他身体上残留的气味,我当然能闻的到!”
“第三,这家伙表面上对你恭恭敬敬,可一听说我能帮你治病,他的表情就出卖了他的内心!似乎很不希望你能把病治好!”
鲍署长再次点了点头。
“神医果然是神医,还没有请教神医尊姓大名?”
“免贵姓张,字天一,天上的天,一二三四五的一,人送错号,妙手回春张天医!”
张飞傲气的抬头挺胸。
“哈哈哈,张天一,果然有点本事!如果你真的能治疗好我的病,那就真的是张天医!”
鲍署长之前对张飞并没有什么好感,可这次,张飞的提醒,让他杀了那一对狗男女,他对张飞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张飞却是自嘲苦笑。
“之前我说过了,也只是让你先吃三副药试试,如果有点好转,再来拿药!不过,就算没啥效果,最起码能让你晚上少跑几道茅房!”
闻言,鲍署长眉头一皱。
因为身体虚,他一晚上要跑三四次茅房。
现在天气还好,可每次到了冬天,天气变冷的时候,大晚上跑三四次茅房,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听说能改变这种情况,他眼中闪烁出一道星光。
“真的?”
“试试吧,看你的运气了,不过我看你这面相,应该不是短命鬼,只要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应该是可以长寿!”
“咳咳!当然,我们可是警察,维护老百姓的安定,杀的都是坏人,又怎么去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鲍署长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却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他杀了太多好人,结果遭报应了。
娘的,看来以后还是少杀点好人,免得真是报应到他的头上。
目送他离开。
小虾米轻声嘀咕。
“少爷,你这药方,管用吗?”
“要是不管用,万一这家伙跑过来拆了我们家房子,我们可就得睡大街了啊!”
小柱子也在一边担忧。
“放心吧,如果这点问题都搞不定,我他娘还开什么诊所,对了,药材的事情打听的如何了!”
张飞一边点香烟,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远处的便衣侦缉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