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大官,加油!”
徐凯看到这一幕,连忙向后退去,伸手指向齐牧,愤怒地说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扇我耳光!”
“我揍你也就算了,难道还得选个好日子?”
值班的护卫们都聚精会神地听着,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让太傅大人如此难堪。
见齐牧如此无礼,太傅也是冷哼一声。
“苏詹土果然沉稳的像一条老狗,刚到这里就把不少人都给惹毛了,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闲逛。”
齐牧打了个哈哈。
“徐太师,你也不动动动你的脑袋,宫中有这么多官职,皇帝怎么就让我当了个小太监呢?”
“我还记得,陛下曾经跟我说过,你年纪大了,想要培养出一位皇子,恐怕有些力不从心。”
“难道你还没想通?”
齐牧一把抓住徐凯的肩膀,用力地拍打起来。
徐凯一个趔趄,连退半步,震惊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是齐牧的话,他却是无法反驳。
随后,徐凯开始对自己产生了深刻的质疑,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皇帝不喜欢自己了?
“你……”他神色一愣。
徐凯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齐牧。
“你……你……你个老王八蛋,你就是个惹祸精!”
“你最好给我让开!”
面对主动送上门来的人,齐牧从来都不会客气,想要和自己作对,那就是自不量力了。
齐牧见太傅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继续道:
“徐太师,你很想念被金色液体包裹的感觉吗?”
“如果我说了,你的那些同事,那些大臣们,会怎么想你?”
齐牧说着,又望向徐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值班的护卫们都围了上来,这也太惊人了吧,他们似乎听说了太师徐凯,还有黄金汤,是不是?
侍卫们虽然还在值班,可心思却一直在听着两人的谈话。
“都怪你,你给我等着。”
察觉到众人的视线,太傅徐凯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脸色涨得通红,什么话也没说,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见太师徐凯灰溜溜地走了,齐牧这才松了口气,上了自己的马车,朝自己的府邸行去。
师爷正在院中修炼,见齐牧回来,连忙迎了上去。
“主人,你在朝堂上的头一日,可还满意?”
“嗯,挺好的,祝你多福!”
说完,他怜悯的看了师爷一眼,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什么,师父,你在说什么?”
师爷一愣,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自家师父为什么只说了一句?
“怎么了?”
“主人,您怎么能指望自己多福呢?”
齐牧晃了晃脑袋:
“现在的皇帝是那个叫老李的商人,你知道你之前教导的那个富家公子叫什么名字吗?”
“我记得他好像对你没什么好感。”
师爷有些反应不过来,嘿嘿一笑说道。
“他不是富家公子么?你这是……”
看到齐牧脸上的笑容,师爷总算是明白了。
“什么?”他一愣。
“老李是皇上,那么,他的儿子岂不是要成为太子了?”
“是的,你没有猜错,看来你还不傻。”
齐牧应了一声。
师爷浑身发麻,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齐牧。
“主人,你在骗我吧?”
为什么会这样?对于齐牧的话,师爷是不信的。
齐牧站起来,“啪”地一声给了师爷一个耳光,然后便离开了。
“妈的,骗鬼呢?本座何时骗过你?”居然还怀疑本座,真是欠揍!
师爷回想起当初在极乐县时,他是怎么教育太子的,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他不但把太子给揍了,而且还把他丢到了猪栏里,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师爷虽然胆大包天,但是,他的性命,却掌握在太子手中,如果他记恨在心,他的性命,很有可能会丢了!
“主人,您总该有解救我的方法吧?”
师爷在齐牧的屋子里大声喊了起来。
……
百花阁,乃是京城最为著名的青楼柳巷所在,坐落于京城最为繁荣的地段,外面金碧辉煌,装饰奢华,大门上还悬挂着一盏红灯笼。
贾化四处寻找,想要找到曹良这个吏部尚书的儿子,却始终没有结果,靠着以前对他的一些熟悉,他终于找到了这座百花楼。
贾化整理了一下衣衫,推门而入,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还有几个身披华服的女子,正在跳舞,贾化虽然好奇,但也知道现在不是享受的好时机。
打听了半天,终于在二楼的角落里看到了被美婢环着的曹良,顿时大喜过望,连忙跪倒在地,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
“公子,你一定要为我们报仇啊!”
曹良看着这一幕,微微皱眉。
“你谁啊?”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贾化听得此话,顿时急了:
“我叫贾化,是南城裁缝铺的老板。”
曹良想了想,还真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他的布匹生意利润很少,每年都在赔钱,所以,他没有来找贾化,而曹良则是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说吧,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贾化此时也是一脸的委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公子,求求你了!因为最近家中出了点事情,有个仆人将自己的屋子卖给了人贩子,结果前几天有个叫做齐牧的男人来找我,说是要买一套房子。”
“后来我就把他带到了一处宅子,他用我的家务事来要挟我,花了一百两才把我的宅子给买了下来。”
“哎呀!真的假的?”
曹良看着贾华,眉头紧锁。
“把皇上的旨意都搬出来了!他说,他很快就要去朝廷上任了,而且,他还说,他若是不答应,就会向皇上告状,破坏我们的生意,我没办法,只能用你来压他了。”
“可他不仅不知道你的名字,还说什么不把一个小小的吏部尚书放在眼里,最重要的是,他还侮辱了你!”
“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在意,可是他居然说你,我不甘心,所以,我来求你了!”
贾化跪在了曹良的面前,一边煽风点火,一边偷偷的打量着他,似乎是在观察着他的表情。
曹良哈哈一笑,端起怀中少女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语气冰冷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