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凝舞离开之前,我希望能够带她回家去看看。
见公公婆婆倒是其次,主要是我有些担心有些怕,怕这次凝舞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亦或是……当她再回来时,不知道又会是谁。
我坐立不安,不知道凝舞她会不会拒绝。
如果她拒绝了怎么办?
我不知道……
我望着她绝美的脸庞,真的很怕听到从她嘴里说出来那个“不”字。
“你父母……会愿意接纳我吗?”
凝舞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却是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连忙点头:“愿意,绝对愿意,我爸妈可都是很开明的人,怎么会不接纳你呢?”
“你难道就不怕,我会连累你父母遇到危险吗?”凝舞又问。
我轻笑:“媳妇儿,这你也太小瞧我爸妈了!……他们可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没那么脆弱,再说如果当初要不是有你在,我早都已经死在厉鬼手里了。”
“那好吧……”
“媳妇儿,你这是答应了吗?”
“你都已经这么说了,我还能不答应吗?”
听到凝舞确定回答,我惊喜若狂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凝舞又与我说,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她不能逗留许久,至多也就几天的时间吧!
才几天啊?
几天就几天吧!总好过连这几天都没有不是?
时间紧迫,那今天就出发吧!
凝舞却是叫住了我,回家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的,况且就现在这鼻青脸肿的样子,又哪能就这么回家去?
“相公,你过来……”
凝舞一声轻唤,让我不由得愣了一愣。
真是很久很久都不曾听到,她这么称呼我了!
我咧嘴笑着,走过去,凝舞轻抬素手,让我蹲下身来,她抚摸着我脸上的伤,眼眸深处竟有一丝心疼的情绪闪过,我傻呵呵的笑着,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疼吗?”
“不疼了!”
凝舞唇齿轻启,呼出一口口微凉而芬香的气息。
神奇的是,那气息着落在伤势上,顿时就减轻了不少疼痛感,这是凝舞在极精微的操控着妖力,为我治疗脸上的软组织挫伤。
“为什么会挨打?”
“因为不想欠下恩情……”
我简单把沈家发生的事说给凝舞听。
凝舞听完之后,轻笑骂道:“你这个傻子,明知道会挨揍还要上门?不过嘛,相公做的倒也不错,承人之恩,又怎能漠视?如此不亏欠于人,倒是最好!”
“嘿嘿嘿……”我傻乐着。
凝舞又问:“身上是不是还有伤?”
“恩!”我不好意思地点头。
凝舞说道:“那就把衣服脱了吧!”
“脱,脱衣服?在这儿?”我瞪大眼睛,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就在这儿,不然还在哪儿?”
“觉得不好意思吗?”
“相公如果害羞,那便不脱了,奴家还不愿见呢!”
凝舞突然像是在撒娇,她凤眸白了我一眼。
我被说的脸上一红!
脱就脱,老夫老妻的了,什么没有见过,这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再说,也是为了治伤嘛!
三下五除二,我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个大裤衩。
“全脱了!”
“啊?”
“我说,那个也脱了!”
凝舞纤纤玉手指着我身上仅剩的裤衩,神色认真,甚至是有几分生气严厉。
我仿佛又回到了新婚那夜……
屈服于凝舞淫威之下,我只得顺从听话,按照她所说的办。
仅剩的裤衩子扔去一边,我光溜溜的站在凝舞面前,就这么被她给看着打量着,气氛莫名有些说不清的诡异尴尬,我手足无措,甚至就是连站都不知道该怎么站了!
“你这是挨了多少拳头啊?”
“记不清了……”
“为什么还有抓痕?”
“沈家老妈子们挠的,她们也动手了。”
“真是该死!”
凝舞脸上浮起几分怒意,不过随后她稍叹一口气,怒意瞬间消散。
接下来,凝舞开始为我治疗伤势。
拳脚踢下来的伤势还好办,但那些抓痕却没有那么容易治疗,慢慢结痂之后,要等待它脱落才行。
微凉气息轻抚在我身上,丝丝痒痒。
那感觉,真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本来就是些许皮肉外伤,就算不治疗过上几天也会好的,但凝舞却是异常执拗,偏要照顾到每一处伤势。
然而渐渐地,我莫名起了反应……
越是抗拒,反应越是强烈,小尾巴伫立抬头,几乎就摆在凝舞的脸前,这局面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要多丢脸有多丢脸。
我真恨不能给它两拳,让它能给我老实点!
可谁料,我越是暗气不已,它越是给我来劲,怒勃仰头,像是在与我对峙。
“相公?”
“在……”
凝舞声音稍冷,我硬着头皮应声。
天地良心!
这是本能生理反应,完全不受我个人控制的啊!
不过这时候与其说气那小兄弟,倒不如说,我还有点气我自己,眼前明明就是自家媳妇啊,为什么偏偏却是这种诡异难堪的气氛?
我索性闭上眼睛等死。
凝舞为我疗伤,我却这副模样,她肯定是生气了……
以我这鬼妻凝舞的性子,一旦生起气来,哪还了得?我此刻只希望不要伤到小尾巴就好,毕竟这哥们可是命根子啊!
短暂几秒没有动静,突然有些凉!
冰凉!
我睁开眼睛,却不由愣住了神。
一只小手紧握,而眼前却是凝舞娇滴滴的完美*!
她俏脸微红,任凭她再怎么刻意保持冰山外表,可在那股子羞意面前,都放佛变得不堪一击。
“你看什么看!?”
“看你啊!”
“不准看,闭上眼睛!”
凝舞故意露出怒意,但脸上羞红却更浓,这样子倔强的她没来由得令人觉得可爱。
我笑出声来,这都已经是赤诚相见了,你又何必还强装样子?
伴随凝舞一声惊呼下,我拥她入怀滚落在沙发上,怀中娇滴滴的人儿像是瞬间被融化的冰川,柔软如水一样贴在我的胸膛上。
昔日,凝舞像是骑马人,在我身体上纵意驰骋;
而今,她这匹野马,却是终于被我给驯服;
我给她下达着一个个指令,她很温顺顺从地乖巧照办,酥麻入髓地感觉袭来,一股股吸力引导着我不停地深入,再深入,完全地深入。
这一天,过的仿佛不似真实!
仿佛是个梦!
我真是无比地希望,这场梦永远都不要醒来,但现实却是……马儿有着自己所向往,那一瞬的驯服却仅仅像是廖以慰藉的幻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