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被请了进去,而里面的将军却很快就被赶了出来,他和主帅说了些什么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就连赵晗也没有被云起进去。
虽然之后她好奇的问过,但是沈乐却笑而不语,所以她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白黎可以说对这些事情是真的不怎么关心,直到后来随意的问了一句沈乐怎么样了之后喜鹊才跟她说了沈乐似乎帮箫南家舅舅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白黎那是一点也不震惊,毕竟是男主嘛,到底还是应该有一些可取之处的,而这一个男主很显然就是善于用计。
白黎正在敲核桃,也不知道这些核桃是箫南哪里找来的,不过肯定是费了一番心思就是了。
“阿黎,要不还是我帮你吧。”眼看着白黎已经把一半的核桃都给捏碎了,箫南是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
白黎义正言辞的拒绝,“不,我就不信我控制不住力道,不能够拨出一个完整的来。”
白黎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因为力气大的缘故,竟然手稍微一用力就捏碎了一个核桃,这……
“继续。”
然而继续的结果就是,最后所有的核桃都被捏碎了,虽然勉强还能扒拉出一些来吃,但是是真的找不到任何一个稍微完整一些的。
“……”箫南也无力说什么了。
白黎也卸了气,原来力气大了也这么难啊,特别是作为人是真的很难控制这个力道。
“算了。”这破核桃她不吃了,而且看起来也不怎么好吃,全是壳。
白黎拍拍手就不想再理这些碎掉的核桃了,于是站起身就要走。
箫南本来想说他再去给她找一点来,实在不行他来敲也可以,可是当他的眼睛盯着某一处的时候却顿住了。
“阿黎,你受伤了吗?什么时候受的伤,我怎么不知道,你痛不痛啊?”箫南十分的紧张,走过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
“什么?”白黎不明所以,她什么时候受伤了,他这个结论到底是哪里来的?
“你的裤子上有血。”箫南指着白黎的身后,“你怎么连自己什么时候受伤了都不知道了?”
白黎扯了扯自己的裤子,歪着头去看,发现裤子上确实有血迹,而且好像还是新鲜的……
她受伤了吗?什么时候她记得自己明明没有被任何人碰到过,怎么可能会受伤啊,可是这血又是哪来的?确实是她身上的没错啊。
“主人……你这个,是女子的蔡水来了,不是受伤。”上一个世界也来过呀,主人这一时半会儿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嗨,果然是没有真真实实的当过人。
“……没事,我去处理一下。”白黎这才反应过来。
“我帮你吧。”箫南还是不放心,他觉得如果不亲眼看到的话,他是不可能放心下来的。
而且阿黎说不定会因为害怕自己担心而隐瞒自己的伤势,也许她也不会自己处理伤口,所以他还是要帮忙才行啊。
只能说骚年你想太多了。
“不必了,我自己就可以,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也不一定是受伤。”白黎也感觉到一些尴尬了。
这个要怎么看,还帮忙……帮忙的话自己不就暴露了吗?而且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还没这么近吧。
“不行,我必须要看到你的伤势如何。”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可能不是受伤啊?
白黎却也是不可能妥协的,一把就扯开了他拉住自己的手。
箫南想要拉住她是不可能的。
“……”箫南就这么眼看着她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虽然上一个世界也来过那个,可是这个世界可就没这么好处理了,毕竟物资有限。
白黎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自己给收拾好。
箫南现在心情可并不怎么好,特别是被拒绝了之后又还担心着她的伤势。
白黎却并不打算解释什么,他能这么解释啊?
而箫南看她的动作没有问题,也开始思考了她是不是真的没有受伤,可是没有受伤,身上怎么会有血迹了?
箫南自己想不通就去向人请教。
有一个混不吝的士兵给出了一个猜测。
“哈哈哈,箫将军,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个女子吧?如果是女子的话,人家每个月都会来这么一次,所以这完全是正常的事情,你就不必大惊小怪了吧。”
箫南听了这段话之后,转眼就忘了,不过才看到白黎那时候却下意识的想起来。
阿黎长得可真好看,要是她是女孩子就好了,这样自己就……
不对不对,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你不是把她当弟弟的吗?怎么可以有这种龌龊的想法。
箫南陷入了纠结之中,一边是告诫自己不能有这种想法,另外一边又忍不住希望白黎是女孩子。
虽然他觉得那些男人喜欢男人也并没有什么,可是他不觉得自己是其中一员。
所以内心分外的纠结。
白黎却完全不知道箫南那翻涌的内心啊。
而她总算是把每个月的这几天给等完了,他这些天几乎都没有动过,她可不希望像喜鹊说的那样痛得死去活来的。
“阿黎,你觉得我怎么样啊?”箫南似乎已经想明白了什么。
“什么?”白黎还是躺着的,神情也还是有一点殃殃的,虽然说没有受伤,可是这个时候的女子也确实会有一些气血不足。
“我觉得我好像对你有了一些不正常的感情。”在用朋友这个名号问了几个人之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好像真的喜欢上自家小参谋了,哦,不对,现在是他家的小将军了。
“嗯?”什么叫做不正常的感情?
喜鹊语气古怪,“咳,主人,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个男人,他是个喜欢上你的话,那么就是男人喜欢男人,所以在他看来是不正常的。”
白黎:这样啊。
白黎倒是没什么表示,在她看来别人的事他管不着,她自己的事情吧,反正她其实是个女人。
而且对于狐族来说本来就是可男可女的,在还没有确定伴侣的时候都是不会确定自己的性别的,她自己倒是喜欢以女身见人,必要的时候她也是可以变成男人的。
“喔。”箫南的心慌被一个字给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