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偷听被发现

接下来的几天,虞笙都是早出晚归,回来后简单冲澡倒头就睡。

因为她准备了另一套方案,这件事情只有她和苏玖两人知道,所以成衣只能经两人之手。

傅砚深不知道她的计划,只觉得是那晚吓到了虞笙,所以她在躲着他。

这晚,虞笙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

她直接趴在床上,傅砚深见状帮她按摩肩颈,“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嗯。”虞笙将这件事和傅砚深讲了一遍。

傅砚深这才知道虞笙并不是冷落他,而是真的累了。

虞笙看他略有所思的样子,一骨碌爬起来,坐在他的腿上,“怎么了?在想什么?”

傅砚深眸光深邃的凝着她,“在想你大姨妈走了没有?”

虞笙倏地红了脸,她知道男人的意思,小声说,“走了好几天了。”

傅砚深喉结滚动了下,“那我是不是可以?”

虞笙不敢看他的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

傅砚深闻言,却没有动作。

虞笙好奇的抬眸看他,却发现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你在看什么?”

傅砚深如实回答,“在看我的女孩儿。”

他小心翼翼的偏头吻住她的唇,那么甘甜、那么诱人。

她如此娇软,让他想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成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偌大的房间,只能听到彼此交缠的气息声,还有啧啧的接吻声。

这时,咕咕咕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虞笙有些窘迫,没想到关键时间,自己的肚子响了。

傅砚深停下来,压着她喘息着。

好半晌,他低笑出声,“饿了?”

虞笙小声嘟囔着,“晚上没来得及吃饭。”

“那我给你做一份炒面?”

虞笙眼睛一亮,“你会做炒面?”

“嗯,尝尝?”

“好。”

傅砚深起身后,将虞笙拉起,“我们去厨房。”

两人走到门口,虞笙忽的扯住他的手臂,“你忘了坐轮椅了。”

傅砚深深吸一口气,“笙笙,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还要一直坐轮椅吗?”

虞笙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虽然好奇,但是我觉得你还是有一定的原因的。我不觉得你不告诉我原因,就是不爱我了。每个人都有秘密,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傅砚深将人紧紧的拥在怀里,他不说就是不想让虞笙担心他的处境。

“笙笙,你真好。”

他低头吻着她,而虞笙则是攀上他的肩膀,回吻着他。

好半晌,两人才停下来。

“先给你做炒面去。”

傅砚深坐回轮椅上,虞笙推着他来到厨房。

虞笙准备好了食材,傅砚深操作。

听到女孩儿的笑声,他侧眸道,“怎么了?”

虞笙耸了下肩,“我以为你坐在轮椅上会不够高,没想到刚刚好。”

傅砚深挑了挑眉,“你低估了我的高度。没关系,没有低估长度就好。”

虞笙:“……”原来你是这样的傅砚深,怎么现在骚话张口就来呢?

很快,香气溢满了厨房。

一份炒面盛在盘子里。

虞笙用筷子夹起尝了尝,瞬间眼睛一亮,“好好吃啊!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

傅砚深眸色渐深,“你多吃点,要不然一会儿该没有体力了。”

虞笙:“……”

吃完炒面,虞笙准备推着傅砚深回卧室,刚到厨房门口,就碰到了刘嫂。

她恭敬的行礼,“三爷、少夫人,我来收拾餐具。你们快去休息吧。”

虞笙淡笑说好,推着傅砚深回了卧室。

虞笙抿了抿唇,“我去洗个澡。”

傅砚深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我们一起洗。”

虞笙被男人带进了浴室,傅砚深将旋钮打开,蓬头中的温水洒了下来,打湿了两人的衣服。

虞笙颤着眼睫,眸中满是紧张。

傅砚深一手捞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掌住她的后脑,俯首用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乖乖,我会轻点的。”

虞笙觉得男人的声音太过蛊惑,她伸手吊住男人的脖颈,同他深深浅浅的接吻。

男人的手钻进她的衣摆,这时,不合时宜的手机振动声传来。

虞笙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手袋在裤袋里,这会子已经沾水了。

傅砚深长呼一口气,将脸埋在她的肩头,随手关上旋钮,“接吧,兴许是重要的电话。”

虞笙将手机拎出来,发现是谢飞的电话,直接接通。

“老大,那个刘嫂正趴在你卧室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呢。”

“你先别出来!”虞笙眸中盛满怒意,丢下这句话便快步走出去。

她猛地打开门,就看到刘嫂侧耳听门的动作。

“你在做什么?”

刘嫂一脸惊慌,“我、我就是想问问三爷和少夫人明早想要吃什么?”

虞笙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不是偷听吗?”

刘嫂摇头,“我怎么敢?”

“就没有你不敢的!”虞笙打给李管家,“刘嫂在我房门口,把她带到客厅。”

李管家,“是,少夫人,我这就来。”

李管家很快赶来,将刘嫂带了下去。

虞笙关上门,转身走回浴室,“刘嫂在门口偷听。之前我发现她总是偷偷打量我,我就让谢飞监视她,之前为了监视傅妍珍,所以监控就一直没有关。果然,抓住了狐狸尾巴。她的行径十分可疑,也许我们审问一下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先前的旖旎全部消散,傅砚深点了点头,两人换上干爽的家居服下了楼。

刘嫂正忐忑的站在客厅,双手不断的搅弄着。

看到虞笙推着傅砚深过来,她急忙解释,“少夫人,我真的没有偷听的。”

傅砚深眼神十分的冷漠,森寒彻骨,令人不敢逼视。

“洪嫂离开后,你来到了静园,谁把你安插进来的?”

刘嫂摇头,“没有、没有人安插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三爷和少夫人的事啊!”

虞笙扬了扬下巴,“麻烦李管家将她的手机拿来,证据被消除也没有关系,总是可疑恢复的。”

刘嫂鼻尖已经渗出了密汗,她扑通跪在地上,“三爷、少夫人饶命。我就是一时糊涂啊!有人给我联系我,说给我二十万让我观察三爷是不是残疾人,我是鬼迷心窍了。”

李管家搜身将刘嫂身上的手机搜了出来,交给虞笙。

傅砚深冷眸盯着刘嫂,沉寂的低气压弥漫在整个客厅中。

“李管家,让人把她送去蛇林。”

蛇林?

刘嫂吓坏了,“我就给对方发过一次信息,之后就再也没有发过了。”

虞笙问,“你发了什么?”

刘嫂如实回复,“上次洗床单的时候,我看到床单有血迹,所以以为你们圆房了。我就把这条信息发给了对方。真的就只有这么一次啊!三爷,我求求您,别把我扔到什么蛇林去!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几岁的小孙子,实在是经不起折腾啊!”

傅砚深眼底一片凉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活了五十年,不知道这个道理吗?人做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李管家差人将挣扎着的刘嫂带了下去。

虞笙问,“你猜这人是谁?”

傅砚深眯眸,舌尖抵着后槽牙,“目前傅时楠的嫌疑很大。”

“酒中下药的人有眉目了吗?”

傅砚深轻嗯,“逃到西北地区了,抓住也就这一两天的事。”

傅砚深中招的那晚,包厢内的所有老总都动过那瓶酒,但是最终确定傅砚深的酒杯被人动过手脚,杯壁被涂上了一层药。

那个送酒的服务生早就跑了,中途辗转了几个地方最后前往了西北地区。

正在这时,祁阳打来了电话。

傅砚深接通后,听到对方的汇报,眯起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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