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了。
天气越来越冷，沪海的温度其实温差不如北方那么强烈。
但是靠着江边，晚上冷风一吹自带着一阵寒气。
安暖暖穿着秋季的长裙，平时她也不会出去逛，除了上课之外就是坐在奶茶店里。
倒是不用怕感冒，但是终究穿裙子还是容易着凉。
徐牧森走过去，手从她的肩膀熟练的穿过去，轻轻捧住了她肉感十足的脸蛋。
就像是有点微微发凉的小白棉花糖一样。
徐牧森掌心的温度，让安暖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送进烤箱里一样感觉温暖又安全。
“天冷了，你还穿裙子啊？”
徐牧森捧着她的小脸，在手里轻轻揉捏着。
“你不喜欢我穿裙子吗？”
安暖暖微微提了提裙边，一小截白净的小腿，还有穿着白色棉拖的小脚丫就露了出来。
毕竟徐牧森是个脚脚控
“喜欢也要注意温度啊，反正今天也没事，一起出去买身衣服吗？”
徐牧森笑着问她。
“好呀！”
安暖暖的大眼睛也亮了亮，其实她对于衣服的追求不高，家里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小裙子。
毕竟她以前都只能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轮椅上，穿裤子之类的反而不方便。
但是只要能和徐牧森一起出去逛逛街她就感觉很开心。
“别着急，先先把鞋穿上。”
徐牧森带她去了小房间里。
说是他的房间，但是里面属于安暖暖的东西却一点点多了起来。
平时她换下来的外套鞋子之类的，都会放在这里。
幸好徐牧森不是那种会对着布料发情的生物，要不然多危险？
安暖暖坐在床上，两条小脚的脚尖挑着棉拖晃啊晃的，似乎都在表达着主人的愉悦心情。
徐牧森把一双白色运动鞋给她拿过来，蹲在她的面前。
“我自己穿就好了。”
“你自己会系鞋带吗？”
“不会诶~”
“那不就行了。”
徐牧森笑着抓住了她的脚腕，一片细腻的触感。
他把安暖暖的白色棉拖取下来，露出了比白色棉拖更加白嫩的小脚丫。
如此近距离的端详，发现依然挑不出一丝的缺点。
一根根脚趾就像是一颗颗水晶葡萄，指甲被修剪的格外圆润，就像是水晶薄片，带着粉嫩的颜色……
“徐牧森，我今天早上也有洗过脚的。”
安暖暖忽然很认真的告诉他。
似乎是炫耀着自己的食品安全是绝对没问题的。
“这个…你就没必要特意告诉我了。”
徐牧森干咳一声，熟练的拿起小绵袜子先帮她轻轻穿上，之后又帮她穿上鞋，系上鞋带，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大功告成，漂亮吗？”
“嗯，好漂亮。”
安暖暖看着鞋带上的蝴蝶结，满眼喜欢，她又看着徐牧森：“可是为什么感觉你会这么熟练啊？”
徐牧森没办法告诉她，这是因为上辈子给姚茗玥系鞋带习惯了。
而且别说穿袜子，穿鞋了，徐牧森都能单手开胸衣纽扣，两指脱丝袜也不在话下！
“这可能是天赋吧。”
徐牧森大言不惭的说着。
安暖暖对他的话从来不反驳，只是轻轻嘀咕了一句：“天生脚脚控…”
“我们走吧。”
徐牧森伸出手，熟练的抓住了安暖暖的小手，软软的在掌心里，让人不舍得松手。
安暖暖现在拄着拐杖，走起路来已经越发熟练了。
“小麦同学，店里就辛苦你了。”
徐牧森对着赵怜麦挥挥手。
“嗯。”
赵怜麦点点头，看着此刻满脸开心的安暖暖，就像是刚刚坠入爱河…不，是已经坠入爱河的少女。
其实看着也挺美好的。
两个人走在街道上。
安暖暖走的很慢，徐牧森也不着急，一会扶着她的左边一会扶着右边。
走出学校没多久，就一处公园旁的长椅下休息了一会。
徐牧森轻轻帮她锤了锤双腿：“要不然一会打车去商场吧。”
安暖暖摇摇头，伸出手指了指学校的方向，柔软的俏脸还有一些得意：“不用啊，这还是我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呢，而且我也终于可以和你一起走路了啊。”
对于一个差点失去双腿的人来说，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竟然已经是一种可以骄傲的事情了。
徐牧森有点心疼又欣慰的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以后会越来越好的，说不定等你哪天会跑了，我都追不上了。”
“才不会呢。”
安暖暖摇着头，伸出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指：“我的腿能好也有你的功劳呢，无论以后我能走一百步，还是一千步一万步，但是我起步的中心轴永远都是你啊。”
安暖暖不会说什么小女生的情话，但是她总会一脸认真的，说出让人心尖都发甜的话语。
这是一种被依赖和依靠的感觉，也是最能满足徐牧森“大男子主义”的感觉。
这是他上辈子没有体会到的。
毕竟一个男人，就算是吃软饭，也会更希望自己的能成为“重案组之虎”那样的软饭硬吃。
可是上辈子，他几乎是被姚茗玥给压制了一辈子，可是在安暖暖身上，他这才体会到了属于男生的那种主动权。
徐牧森对上她明亮的眼睛，嘴角忍不住的笑意：“怎么听起来，好像是我把你给拴住了一样。”
“我乐意啊。”
安暖暖也扬起嘴角，那张白净的俏脸在阳光下美的让人有点移不开目光。
是啊，感情不就这样嘛，确定关系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拴住”彼此。
但是这种心甘情愿的“枷锁”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会想方设法留在他的身边吗？
徐牧森捏着她柔软的脸颊：“小嘴真甜，走吧，今天消费我来买单。”
“那我还要吃一个冰淇淋好不好？”
安暖暖忽然嘿嘿笑了一下，晃了晃他的手。
“我说你不会是想吃冰淇淋才说话这么好听的吧？”
徐牧森也扯了扯她的脸蛋：“现在天气太冷了，不能吃冰淇淋了。”
“那我就吃一半嘛。”
“那也不行。”
“那就一口。”
“不行，你一口就一半了。”
“你就让我就舔一下好不好，就舔一下，我保证轻轻的~”
“……”
偶尔路过的路人听到这番神奇的对话，忍不住纷纷侧目。
“好好好，给你买给你买。”
徐牧森无奈的站起身，那还能怎么办，自己要喜欢的女生，宠着呗。
“耶嘿。”
安暖暖把小手递给他，两个人慢慢继续往商场走。
给她买了冰淇淋，说是只让她舔一口，但还是给她吃了一半。
另一半被安暖暖给喂给了他。
两个人来到了一家服装店。
这个季节，毛衣羽绒服之类的已经开始售卖了。
安暖暖平时穿的裙子都是家里找人定制的，徐牧森对于衣服倒是没什么讲究。
能蔽体遮羞，保暖舒服就足够了。
当然，第一次带暖暖来买衣服，还是选择牌子货，最起码牌子货的材料都是不错的。
女孩子皮肤那么娇嫩，万一碰上黑心棉可就不好了。
沪海作为国际大都市，各种品牌都是一应俱全。
徐牧森扫了一眼，什么阿玛尼，范思哲，古驰……
不过这些衣服都主打一个设计感，是不是智商税就不好说了。
毕竟对于有钱人来说，买一个几千块的短袖，也就和普通人去街上买个包子差不多。
如果不拼命消费，花钱速度还赶不上银行给的利息。
太他妈万恶了。
不过实用性的话，徐牧森还是看了看另外的冬装品牌。
加拿大鹅就不错，设计简单大气，用料也挺扎实。
以前冬天就经常来这里买衣服。
进入店里，销售员热情的迎上来。
徐牧森和安暖暖挑选了一会，看着一件同款的白色绒领羽绒服就挺不错的。
“这个要不要试一试？”
徐牧森问安暖暖。
“好呀。”
安暖暖点着头。
不过徐牧森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暖暖，你能自己换衣服吗？”
试衣间里只有小凳子。
“你要帮我吗？”安暖暖声音眨巴着眼睛看他。
徐牧森默默在安暖暖的身体上看了看，吞了一下口水。
其实自己是不介意的，但是一想起老爷子的回马枪，他还是不敢在外面这光天化日下的太过分。
说不定还有安山海安排的保镖在暗处鬼鬼祟祟的监视呢？
但是徐牧森还是有点不放心，万一换衣服的时候摔倒了怎么办。
“那个，能麻烦你帮她换一下衣服吗？”
徐牧森问身边的女销售员。
女销售员看着这一对年轻人，也注意到了安暖暖还拄着拐杖。
本来是想说你们这小情侣都还害羞什么，直接一起进去不就好了。
但是又感觉这两个人应该是属于刚刚谈恋爱，看来还脸皮薄着呢。
“没问题。”
女销售员笑着点点头。
安暖暖被她扶着进去了试衣间。
试衣间还是挺宽敞的。
女销售员还是帮安暖暖脱掉裙子。
其实裙子里面还是有打底裤和上衣的，但是小肚子的位置，还是能看到细腻的肌肤。
安暖暖的肌肤又格外的好，就像是牛奶一样，感觉就连毛孔的痕迹都看不到。
“你的皮肤可真好。”
女销售员忍不住说着，而且这个女生长得也是真漂亮，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女生。
“外面的帅哥是你的男朋友吗？”
女销售员一边帮她拉开裙子的拉链，一边笑着闲聊。
这个问题，安暖暖以前会说他们是男生女生朋友，可是现在…安暖暖只是微微晃了晃小脚。
女服务员笑了笑，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妹妹，觉得她是害羞了。
这个年龄可真好，情窦初开的，是最能享受酸甜滋味的年纪。
其实谈恋爱最让人回味的不就是两个人还没有确定关系之前的那种暧昧和心照不宣吗？
“你们还小着呢，可以慢慢来，而且我看他对你还是很关心的……”
女服务员笑眯眯说着，准备以过来人大姐姐的角度给这个小姑娘一点经验。
可是当她把安暖暖的裙子脱下来的，转过身来的一刻。
她嘴里的话顿时全部都吞进了肚子里…
不是？这么大的两团是什么？
女销售员这一刻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对大灯给疯狂爆闪了一下。
安暖暖里面还穿着一件白色背心，没有了长裙的掩盖，撑起一个让人望而生畏的弧度，可谓是穷凶极恶，直接给这个自诩大姐姐的女销售员给干沉默了。
“大姐姐，你怎么了？”
安暖暖见她忽然不说话了，歪着头好奇问道。
这位大姐姐默默低头看了看自己…
她忽然感觉人生就那么回事了，她撑起一个笑容：“没事没事，小妹…你这么漂亮又大…大方，他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安暖暖眨巴了一下眼睛，并不是特别明白是什么意思。
“另外，我觉得你的这个小衣服也要买新的了…虽然但是…你这个年龄应该还是会发育的，要及时更换，要不然会形变什么的……”
服务员又补充了一句，其实这也是代价吧，毕竟她这种的就完全不用担心以后会走形什么的。
这也算是某种意思上的“富贵病”吧。
“哦…”
安暖暖半眯半醒的点着头。
没一会，安暖暖从试衣间里出来了。
安暖暖穿着这件白色加绒的羽绒服，就像是一只雪白的幼年海豹一样，毛茸茸的格外可爱。
她来到徐牧森的身边：“怎么样啊？”
“很好看啊。”
徐牧森忍不住揉了揉他的俏脸。
安暖暖看着徐牧森也已经穿上和她同款的羽绒服了，两个人站在一起…这不就是漫画书里说的情侣装吗？
“那就要这一件吧。”
安暖暖的嘴角忍不住弯起一个甜甜的弧度。
“你不再挑挑了吗？万一有更喜欢的呢？”
徐牧森问她。
“你喜欢就好了呀，是你带我来买衣服的嘛。”
安暖暖这个人很讲道理的，你带我出来吃东西，那吃什么都听你的，你带我出来买衣服，那只要你喜欢我就都愿意。
一旁的女服务员都忍不住感叹，其实谈恋爱本来就应该是这么简单的。
但是现实是很多男生都快把女生给捧上天了。
给她们买礼物什么的，结果还要挑三拣四的，一点不满意的就会说“你一点都不懂我，我不说你也要懂，我要的是礼物吗？只是一个态度而已，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一个女人都感觉现在社会上舔狗风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刷卡打包。
两件羽绒服，打完折还一共六千多。
不过钱嘛，就是挣来花的。
两个人继续在商场里逛着，徐牧森问她：“还有什么想买的吗？”
安暖暖看了看周围的商铺，目光看向了一家店。
她忽然想起了刚才女服务员说的话，她轻轻凑在徐牧森耳边，手指了一个方向。
“我想去买点小衣服…”
小衣服？
徐牧森顺着她指的方向。
“女士内衣专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