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徐牧森要去陪安暖暖过年之后。
徐母还没有说他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某个小病娇倒是嘴歪的都快能当歪嘴战神了。
吃完饭。
徐牧森陪着老爹喝了不少酒，徐父毕竟人老了，喝完酒就去房间里呼呼大睡。
老妈则是和柳如霜坐在阳台下喝着花茶聊着天。
柳如霜还拿了一个美甲机和美容仪，现场直接开始讨论起护肤美容了。
女人嘛，到了什么岁数对于保养美容这方面都是很热衷的。
只不过前些年徐牧森家里情况，徐母也就不说什么保养了，有点钱就给徐牧森攒着以后娶媳妇。
但是从现在开始，她也算是终于可以松口气了，自然很乐意和柳如霜一起尝试各种新奇的保养方式。
柳如霜给徐母做了一个指甲，徐母看着精致的美甲很是开心：“如霜，你这手艺可真好，感觉比那些专业做美甲的都好看。”
柳如霜的审美是一直很在线的，而且不会是那种一定要镶满钻片的那种有些俗气的，是刚刚好调好颜色和一点点装饰，只是看着锦上添花。
“我还真想着以后老了退休了，就回家里来在你的花店旁边也开一个美甲店，咱俩一起过养老日子。”
“好啊好啊！”
两个人当妈的边聊边笑着，一年间，也就这么几天能彻底放松放松。
姚茗玥和徐牧森则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春晚。
只不过姚茗玥显然注意力都在徐牧森身上，时不时的就冷哼一声。
徐牧森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我说你至于吗？都哼哼唧唧多久了。”
“你管我哼唧什么，只许你州官私会，不许我自己哼哼？”
姚茗玥白了他一眼，总感觉还越想越气，明明以前过年他都会一直缠在自己身边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词都用。”
徐牧森无奈的笑了笑。
姚茗玥则是不解气一样，她坐在沙发上，踢掉自己的拖鞋，伸出白嫩的小脚踢着他。
虽然不疼，甚至有几分踩背按摩的舒畅。
但是徐牧森还是伸出手就抓住了她光洁细腻的脚腕顺手放一边。
“臭脚丫子别乱踢。”
“我臭脚丫子？”
姚茗玥瞪着眼睛，女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说她臭，女生都是香香的小公主好不好！
“我香不死你！”
姚茗玥抬起自己的大长腿，一双嫩足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颗颗饱满圆润的脚趾，甚至都能隐隐看到细小的毛细血管。
十七八岁，是女生最娇嫩的时刻，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有了花的迷人，又具备幼花的娇嫩。
就像是四五月刚刚盛开的槐花树一样，用刚刚盛开的槐花蒸菜最是鲜嫩，搭配蒜泥香醋香油，香甜软糯，入口微微蒜香，随后就是持久宜人的花香充斥口腔，让人欲罢不能。
“你馋了。”
姚茗玥看着徐牧森的表情，他的眼神里一瞬间闪过很多情绪，可唯独没有讨厌的这种情绪。
徐牧森顿时板起脸，但是又不敢大声说话，毕竟老妈和柳阿姨可就在阳台下面聊着天。
“我是被熏的辣眼睛了。”
“你都吞口水了。”
姚茗玥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东西，她微微眯着眼睛：“以前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腿，但是没发现你的口味竟然这么变态…”
徐牧森受不了了想要回房间休息，但是姚茗玥岂能让他得逞，直接伸出脚勾住了徐牧森的大腿。
“干什么？”
“陪我看春晚。”
姚茗玥抬头说道，随机又低声开口道：“你要是敢走，我就告诉阿姨你是个变态。”
“变态的是你吧！”
徐牧森都无语了。
“那无所谓咯，看阿姨最后会相信谁？”
姚茗玥一副野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你俩站站在哪里说什么呢？”
此刻，在阳台的徐母也是探过头来问道。
徐牧森赶紧转过身，双手背在后面，挡住了姚茗玥拦着自己的脚。
“没事，我们……”
徐牧森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感觉自己的手中钻入一个光滑柔软的东西。
像是姚茗玥小手但是这个弯曲精致的触感…
徐牧森心里大骂变态！
有你这样逼良为足控的吗？
“阿姨，我觉得沙发有点冷，牧森他要去帮我拿一条毛毯一起看春晚呢。”
此刻，姚茗玥却在沙发上露出一个小脑袋，一双丹凤眼都是纯真无瑕的颜色。
“哦，那你小子还不快点，别让茗玥冻着了。”
徐母立刻点头，对着徐牧森说道。
这会，姚茗玥也把自己的小脚收回来了，徐牧森有点咬牙。
你这个小病娇，给我等着！
他走到房间里拿来一条毛毯，回到客厅就直接扔给了姚茗玥，然后坐在沙发的另一个角落。
可是姚茗玥裹着毛毯，却是有瞬移的本领一样，又贴了上来。
徐牧森回头看着她：“你注意点形象行不行？”
“你不是喜欢这个吗？我免费让你捏捏，你还不感谢我吗？”
姚茗玥像是抓住了徐牧森的把柄一样，裹着毛毯的她同样不老实，毛毯下，那洁白精致的小脚丫还是总往徐牧森的身上蹭来蹭去的。
这会，徐母来客厅饮水机给茶壶里续一些热水，姚茗玥还沉这会悄悄又把自己毛毯下的小脚踩在了徐牧森的手上。
徐牧森瞪着她。
姚茗玥则是露出一个“你能怎样？”的表情，拽的很。
徐牧森自认为不是一个变态，但是这种可恶的雌小鬼不好好收拾一下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
他在毛毯下直接抓住了她的小脚，掌心炽热的温度，让姚茗玥下意识呀了一声。
“怎么了茗玥？”
徐母转过头问着。
“没，没事，我吃的太撑了，打了一个嗝…”
姚茗玥脸色有点发红，她没想到徐牧森这个“受气包”竟然敢这么大胆。
反观徐牧森，此刻神态自若。
对于脚底按摩这一块，徐牧森可是太熟了，而且就是在上一世给姚茗玥按摩的时候用到的。
而且这一世在安暖暖身上也没少练习。
可以说，姚茗玥的脚在他的手上，完全不用眼睛看，每一寸细节，每一个敏感的地方，甚至姚茗玥都没有他熟悉自己的小脚。
徐牧森轻轻点在她脚心的一个穴位上，顿时姚茗玥感觉一阵特别痒痒的感觉，又让她忍不出呀了一声。
“茗玥你没事吧？”
徐母有点担心的走过来。
这下倒是轮到姚茗玥有点慌了：“阿姨我没事，我就是噎着了，我喝口水就好了。”
“这样啊，好，我给你拿杯水。”
徐母给她也顺手接了一杯温水。
“谢谢阿姨…”
姚茗玥接过水，可是下半身一动也不敢动，反观徐牧森依然是一脸平静的看着电视。
“你这个臭小子也是的，也没点眼色照顾一下茗玥。”
徐母还数落了一下徐牧森。
徐牧森则是笑了笑：“放心吧妈，再有下一次我好好照顾照顾她。”
徐牧森说着，手里又在她熟悉的几个脚底穴位捏了一下。
姚茗玥强忍着，红着脸低头不敢抬头了。
“好了，你俩好好看电视吧。”
徐母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转过身继续和柳如霜去聊护肤的知识点了。
徐母一离开，徐牧森就感觉姚茗玥的小脚都有点软乎乎的，看来是多少有点投降的意思了。
估计再这么捏下去她非要暴走不可。
毕竟这个小病娇，未来的女总裁，可是总喜欢高高在上的把他给压到的。
“哼，这下知道恶作剧的后果了吧，这次就先放过你，看你下次还敢不…”
徐牧森没说完，就看到姚茗玥此刻面色红润的悄悄靠在他的肩膀上。
那双丹凤眼如有魅丝一样：“我还敢，你来继续欺负我好不好？”
徐牧森的按摩实在是太舒服了，每一点都落在她特别喜欢的地方，就像是经过无数次实践一样，让她有点上瘾的感觉。
只是徐牧森看着她这个眼神，总感觉双腿一软，上辈子她这个眼神，自己可是就要遭老罪了。
徐牧森嗝也是赶紧站起身。
“你又怎么了？”
徐母听见声音回头看着像是见了鬼一样的儿子，没好气的问道。
“我…也噎着了，我喝口水。”
徐牧森找着借口。
但是姚茗玥却把自己的杯子递过去：“你喝吧，别麻烦妈妈和阿姨她们俩聊天了。”
“就是就是，想聊会天都不行，没事别乱动了。”
徐母说着，直接关上阳台的推拉门，转过头继续研究者美甲机。
倒是柳如霜似乎是觉察点什么，她眸子微动，同款的丹凤眼微微眯了眯，也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徐牧森有点生无可恋的坐下。
这会，姚茗玥又凑过来了。
徐牧森刚要拉开点距离，姚茗玥却是轻轻抱住了他的手臂。
“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就陪我看会电视好不好？一年就这么一次春晚的。”
她脸色还带着红润的颜色，脑袋轻轻靠在徐牧森的肩膀上。
她转的很快，徐牧森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过看着此刻乖巧的有点奇怪的姚茗玥，徐牧森也一时语塞。
其实这一幕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两个人能这样紧紧依偎在一起看春晚。
今天却这样猝不及防的实现了。
“徐牧森，你刚才捏我的脚，为什么会…这么熟练？”
姚茗玥忽然开口问着，那双眼睛闪烁着让人不敢对视的光泽。
徐牧森自然不能说他上辈子捏了无数次了：“你的错觉。”
“错觉…错觉会让你按这么多下吗？而且捏这一下有没有让你感觉实现遗憾的感觉？”
姚茗玥眯着眼睛继续追问。
徐牧森不回答她。
姚茗玥则是笑着哼了一声：“不管你承不承认，你还是喜欢我的，就像是我喜欢你一样，这是本能，你抗拒不了，也忘不了，无论重来多少次也一样……”
姚茗玥的最后一句话很轻，徐牧森有点没听清，他低着头看着姚茗玥。
姚茗玥的一双丹凤眼闪烁着光泽，似乎也不打算重复，而是舒服的靠在徐牧森的肩膀上准备睡觉。
“你不看电视了？”
“没什么好看的，接下来的就只有歌舞剧了，千手观音孔雀舞什么的无聊死了，我眯一会”
姚茗玥随口说着。
徐牧森有点无奈，春晚的记忆他也就只能记住一些出彩的小品，至于歌舞剧那就是上厕所的尿点。
姚茗玥靠在他的肩膀上，徐牧森看了看她，姚茗玥一直有点畏寒，感觉她裹着毛毯都有点发冷，尤其是双手双脚，刚才握住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她安静的闭上眼睛，似乎真的开始打盹起来了，家里温馨的环境，窗外烟花升空，阳台上老妈和徐母聊天的欢笑声，还有徐牧森身上的温暖，让姚茗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场场梦境，似乎又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徐牧森感觉到她似乎又做梦了，有好的有坏的，人睡着后体温会有点下降。
徐牧森碰到了她的双脚，有点发冷，徐牧森晃了晃她想让她至少穿上袜子，可是姚茗玥只是抱紧了他的手臂。
“牧森，我好想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少女嘻嘻的低喃，徐牧森听不真切，但是也能到了一些字符。
他叹口气，也不忍心喊醒她了。
自从上次坠入湖中之后，总感觉她就变了很多，还有在这学校里给徐牧森的表白。
确实弥补了徐牧森很久以来的一个遗憾。
这些行为要是放在上一世，可是根本不可能的。
“真是欠你的……”
徐牧森叹口气，再毛毯下默默把她的双脚托在自己的掌心，轻轻暖着。
姚茗玥说的一点也没错，接下来也真的全都是歌舞剧，而且也真的有千手观音和孔雀舞。
或许是巧合吧。
徐牧森看的也有点无趣，但是此时此刻，这里的气氛也真的很温暖，很惬意。
老爸喝多了酒可以安心休息，如果姚叔还在，俩人还能下下棋。
老妈和柳阿姨也在一起谈论着女人最喜欢的话题。
他和姚茗玥依偎在一起看春晚，听着外面的阵阵烟花声，纵然寒风凌冽，可房间里四季如春。
徐牧森看着姚茗玥的侧脸，可能是此刻房间的灯光暖色，看的姚茗玥都更加温柔了几分。
如果世界有两条平行线，没有那次意外，或许这些畅享的美好生活就都会实现吧。
不过现在，徐牧森看着姚茗玥。
他也不觉得自己就可以真的彻底忘记她。
她是，暖暖也是。
徐牧森知道现在自己的想法很危险，可是他最后默默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或许自己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可是内心深处，徐牧森觉得自己有一条更好的未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