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颖看完那本席慕容诗集篇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周颖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没吃晚饭。上铺兰兰大小姐疯到现在还没回来,真不知道她男朋友找不到她会急成什么样子。
周颖小心的把诗集放在床上,把床头的台灯的灯光稍微调亮了一点,在她床下纸箱里有她下午刚买的各色零食。
周颖吃零食的习惯还是在来学校上学才开始的,学校食堂那糟糕的饭菜让从小锦衣玉食的她很难吃得下去。
学校外面大石桥附近倒是有许多中小饭店,开学初她也曾经是那里的常客,自从听闻学校98届计算机系的师姐们集体在那里吃坏了肚子,吓得她从此在也没有去吃过。
周颖每次吃着这些没有丝毫营养的零食时,都会怀念母亲摆在饭桌上炸得焦黄酥脆的鸡腿,蒸得香喷喷的河蟹和一些她最喜欢吃的东西。
有时候她也很后悔当初为什么自己哪么冲动不顾父母的阻拦匆匆忙忙的逃离那个温暖的家,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
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哪么美好,拥挤的寝室,难以下咽的饭菜这都可以忍受,最让人尴尬的是每天洗脸上厕所竟然都要排队。
哎,那个死丫头怎么还不回来?今晚她不会真的和那个踢球的。。。。。。。。。aosu.org 流星小说网
周颖不敢想,也不愿意想,可谁也不敢保证那个疯丫头会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
周颖匆匆的吃了点面包又撕开一袋酸奶,轻轻吸了一口,也不吞下去,调皮的用舌头在嘴里来回的转动充分的体会那种浓郁的奶香。自从周颖在一家报刊上看到酸奶含有各种营养的维生素以后,她就开始慢慢的喜欢上酸奶那独特的味道。
自从那次莫名其妙成为兰兰的好朋友以后,那个精灵古怪的丫头每天变着发来打搅自己,不是今天陪她做美容啊就是明天陪她逛商场。
每次看那丫头可怜兮兮的样子弄得她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有时候明明感觉那丫头是在骗她,可也架不住她高度发达的分泌系统动不动就装作掉眼泪的样子。周颖也很纳闷你平时哪么有时间不找自己男朋友干吗总烦我呀。
想起今天在迪厅里的事情就感到好笑,第一次发现还有比自己还要腼腆的男生。
从见面到离开,那个男孩就像个木偶一样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说。自己由于受不了迪厅里那浑浊烟气出来透透气,没想到那个傻小子满脸沮丧竟然追出来。
傻站在迪厅门口久久的不动,吓得自己也忘了跟兰兰告别就偷偷的跑了。现在印象里那个踢球的男生个子好像高高的脸长的也挺白就是太长了,总之什么都像就不像是踢球的,还真没见过搞体育的长的哪么白的人。
门外传来钥匙碰撞的响声,门被轻轻的打开了,这个死丫头终于回来了。
五月二十四号,全国甲b联赛第六轮郑州药业北上吉林,客场同曾经的甲级豪门吉林现代争夺联赛新的排名。虽然是客场作战省城药业的球迷大约还是来了上千人。
看着队员们在场地上做着热身活动,郑州药业俱乐部的主教练李金风坐在教练席上抽着烟,他大约是体育场里最心烦的人。
昨天晚上球队的几名主力不知死活在人家的地盘上寻欢作乐的时候被人家当场抓获,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可是那几个该死的醉醺醺家伙竟然袭警。
这件事马上就闹大了,俱乐部的副总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回来,刚才打电话还说这件事目前不是掏点钱就能解决问题。有几家报社杂志的记者现在都蹲着公安局门口呢。
本来客场比赛就不好打,队员们精神状态本来就不是很好,到球队出现这么大的事件就是想压下去,把消息封锁住也很不现实。
早上就有好几名队员间接的打听那几名主力的去向了。现在这种情况下球队只能改变昨晚的既定战术,争取在客场死守保住这关键的一分。
比赛一开始场面就成一边倒的架势。第四分钟,吉林现代就获得一次前场间接任意球,四五个郑州药业队员排出的人墙用身体把皮球挡出去,外围的现代球员再把球顶进来,药业的中卫抢在对手身前一脚便把那球破坏掉,足球飞得很高却没飞出多远的又让对手得到,一次精巧的小范围二过一配合、两个前锋交叉跑动扯出空挡,完成射门的那名前锋把球踢出了横梁。
第十分钟,三名现代队员在药业禁区右侧进行了一次精确的短传配合,每个人都是触球即传,直接面对球门的时候的最后接球的现代球员毫不犹豫就是一记射门。被站位及时反应机敏的姚峥用腿给挡出了底线。
吉林方面转播这场比赛的两位解说员同时发出一声呻吟,马上又开夸奖本方那几名进攻队员。说了一会可能觉得好像是把客场球队给冷落了,马上话题一转开始讨论郑州药业三条线的问题上。
“太乱了,郑州药业踢得太乱了。”电视台的嘉宾解说员一个劲地摇头叹息,药业还是这样死守下去的话,进球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就是,就是。不知道李金风教练为什么派出这么多的年轻球员上场,像吉林现代这个甲b强队难道他就一点也得不到他应有的重视?药业三条线的主力甚至连我手上的大名单都没有进入?真不知道对方的主教练怎么想的?
说得轻巧,坐在那里翻翻嘴皮子倒是很容易,你要有本事去公安局把我的人给我要回来?”李金风从教练席上走到了场边指挥中场那几名球员在回撤点,你不是说守不住吗?那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守住。
球场里现在压力最大的就是药业的守门员姚峥。他在也不像上一场联赛哪么悠闲,双眼紧紧的跟随不断滚动的足球,脑袋就像掉钟里的钟锤忽的向左忽的向右来回摆动,紧张的头上留下的汗水都不敢擦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