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劝不住

还真别说,这几个工人师傅的水平挺高的。

原本车位内就停了一辆车,可充电桩安装的时候,硬是没有碰到车辆分毫。

安装完成后,苏安和工人师傅就先后离开了地下停车场。

至于苏安的车,则是又和物业租了一个地下停车位。

原本,按照物业的规矩,地下停车位是只卖不租的。

住户买走了,可以租给别人,但是,物业这边是不会直接转租的。

其实,这也不是物业说了算,而是开发商要求的。

但是,这只是针对正常情况,针对苏安这种特殊情况,苏安开口,物业就直接做主答应租车位了。

虽说车位是开发商的,买卖肯定是要经过开发商,而且,出租车位是开发商不允许的。

但是,相对应而言,物业手里肯定是多少有些权力的,在某些时候,也能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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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车位,苏安是打定了主意,绝对不会主动拆除这些充电桩的。

而且,他也不准备起诉对方赔停车费,他也不缺那点钱。

他就想看看,对方怎么把车给开走。

对方是走法律程序,还是强拆。

如果走法律程序,自己这边是合法车位,对方属于侵权行为,谁也不能要求自己主动拆除自己车位上的东西。

尤其还是只能强拆的情况下。

如果对方强行拆除,那就只能是破坏性拆除。

以充电桩的安装方位,最起码要破坏掉两个充电桩才能把车开走。

但他这个充电桩,每个两万左右,就算是强行破坏性拆除掉后,修理还能用,但损坏最起码也有一万左右。

两个就是两万。

苏安就想知道,谁敢撞。

造成公私财物损失五千元以上的,就可以立桉了。

而且,苏安曾经就看过一个新闻,自己的车位被堵,对方拒绝挪车,车主气不过,直接开车装出一条路走了。

然后判刑十个月,缓刑半年好像。

具体的他也忘了,但就是记得是判刑,但是缓刑了。

那还是车停在自己车位上,只是有人乱停车挡住了自己的车位。

而自己这充电桩可不便宜,真损坏了,哪怕一个,也够得上立桉标准。

苏安还真就想看看,谁想进去待一段时间,或者说,谁想背个桉底。

对于苏安而言,一个停车位不贵,是十几万块钱而已,指不定还不够他卡里余额一天的利息呢。

这个车位就算是废这,他也无所谓。

做完这一切,苏安没有出去吃饭,而是直接回家,点了份外卖。

在地下车库站了那么久,他也有些累了,这会是真不想在出去吃饭了。

尤其是他有个习惯,那就是只要吃饱,就容易犯困。

这个习惯一直都改不掉,而且,偏偏这个习惯还很神奇,那就是,只有中午时候吃饱了就会犯困。

前一口刚吃完饭,起身,感觉吃的有些撑了,立马,就会感觉犯困,别说在外面逛街了,就是多走两步路都不想。

但若是换成晚上,吃饱了,又睡不着觉。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破习惯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但是他知道一点,那就是这会要是在外面吃完饭,本来就站的有有些累,在困,到时候是真不想走路,走一步都难受。

还不如点个外卖呢。

虽说是点外卖,但他点的种类比较多,而且不是一家的。

有炒鸡、鱼香肉丝、水煮鱼还有一个葱爆羊肉。

除此外,就是两碗米饭。

至于汤,夏天的时候,他很少喝汤,在他看来,夏天直接喝冰镇饮料更解渴。

现在虽然是夏末,但中午的时候,尤其是刚吃完饭,肯定还是很热的,离真正天冷下来,还要多半个月的时间。

除非出现及特殊的情况,要不然外卖的速度永远很快。

不到一个小时,苏安点的这不同餐厅的菜肴就全都送到了他的跟前。

苏安捧着米饭,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着。

“鱼不是野生的,要么就隔夜了。”

只是快子夹了一下鱼肉,苏安眉头就微微皱了一下,鱼肉送入口中,如果煮烂的面一般没有丝毫的弹性,苏安就知道,这条鱼要么是今天之前就死了的,不是现杀的,要么就是饲料喂养的鱼。

而且是纯靠饲料之类的堆积出来的那种。

只不过,苏安不是厨师,而且平时对做菜也不太懂,吃的时候,也都是只管吃,很少会问这鱼如何,这菜如何。

所以,他只能猜出个大概,不能凭口味给出准确的判断。

但是,在他猜想来看,这条鱼不是现杀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些。

因为现在外面餐厅的鱼,其实大多数都是池塘养的鱼,因为野生鱼太少,而且现在还都在限制捕捞。

而他在大多数餐厅吃鱼的时候,都没有这种口感。

当然,这也因为大多数在餐厅吃鱼的时候,鱼都是让现挑现杀的原因可能更多些。

所以他才推测这条鱼可能不是现杀的。

“以后还是吃烤鱼。”

摇了摇头,苏安决定,以后除非确定是现杀而且是野生鱼,不然还是吃烤鱼的好一些。

因为烤鱼,很难吃出来鱼肉的区别。

至多吃出来烤的如何。

当然,或许那些真正的美食家能吃出来,但在以他的胃口判别,他吃烤鱼,只能吃出来辣或者不辣亦或者是烤鱼调制的汁汤如何。

鱼身上刺多,肉少,苏安虽然觉得口味不是太好,但还是吃了小半条。

至于其余的菜,也都吃了一半。

这些菜看起来多,但其实,调味的配菜比较多,主菜其实并不多的。

尤其是苏安这种年轻人,正是饭量大的时候,这四样菜能各吃一半,也是正常的,甚至,要是胃口大的,能吃的更多。

只不过,米饭倒是剩下了一碗。

这些菜和鱼,包括米饭,苏安搅拌在了两个盒子里,准备下楼的时候,带下去喂给流浪猫狗。

小区内,尤其是流浪猫,还是蛮多的。

毕竟,猫轻易不会让人靠近,但是让人靠近的时候,几乎就意味着不会挠你。

而且,小孩一般都喜欢猫。

所以,小区内的流浪猫正在呈现增长趋势。

而相应,小区内已经没有一条流浪狗了。

狗的体型略大,而且容易拦截,不好进小区,不像是猫一样,根本就拦不住。

在者,绝大数家长都怕狗咬着孩子了。

所以,以小区大门为分界线,外面有一个流浪狗的喂食点,里面有一个流浪猫的喂食点,至于是哪个居民最开始这样喂的,没人知道。

反正至今没出现过猫挠人,狗咬人的事情,小区居民有不少都会把剩饭剩菜带下来喂猫或者狗。

至于哪天有人被挠或者咬了以后,会是什么情景,只有到时候才知道了。

“车你挪了没啊?”

苏安准备睡觉的同时,司徒南夫妻俩也吃完了饭。

“还没。”

司徒南笑着道:“你怎么又问起这个了。”

“要我说,真没必要。”

司徒南的媳妇叹了口气:“你说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脾气还那么大,就是不改。”

“你和一个小年轻计较什么?”

“而且,之前的确是咱儿子做错了。”

“该赔就赔吧,他一个小年轻做错事了,都说他年轻,可你呢,你和一个小年轻计较,你不怕丢人?”

“赢了也不光彩,输了丢人啊。”

其实,在司徒南媳妇心里,这事完全就是没必要的,天天自家的事情也不少,没必要非去计较一件自家本来就不占理的事情。

而且,还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去计较的。

“这不是光彩不光彩的问题。”

司徒南皱着眉头道:“不是给你说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这是面子问题。”

“真要是我都被这小子害的进去了几天,现在出来了,还一句话都不吭,别人是不是以为我服软了?”

“会不会以为我好欺负?”

“以后在这个小区还咋混?”

“到时候,是不是别人都想欺负咱?”

说到最后,司徒南有些不耐烦的道:“这事你就别管了,就是占个车位,不是什么大事。”

“你怎么就这么犟呢?”

司徒南的媳妇也有些不满了:“你说的是有理,但你不怕坏名声么?”

“现在本来你被抓进去,小区内就传的沸沸扬扬的,现在要是你占用别人车位还不挪的事情传出去,那小区的人怎么看咱们?”

“会不会说咱一家都是不讲理的?”

“天天咱们还出门不出了?”

“出个门,指不定别人在背后就对咱们指指点点的。”

“咱孩子还在小区和别的小朋友玩不玩了?”

司徒南媳妇说的这些,也都是有道理的,所谓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要是在小区内全都成坏名声了。

那在这个小区继续住下去,还不如想办法换个地方买房。

但偏偏,他们小区算是学区房,现在还轻易不能换,不然影响孩子上学。

“你就是想太多了。”

司徒南声音中透漏着不耐烦:“谁敢说咱们?”

“让他当面说说试试。”

“看我不一脚踹死他。”

“给他们脸了不是?”

“至于背后说咱们。”

说完这句话,司徒南叹了口气:“谁人背后不遭人说的?”

“就算是世界富豪,背后不也有人说,也有人骂?”

“这人啊,总有看不顺眼的,很正常。”

“只要不是当着咱们面说,也没让咱们听到,不就成了吗?”

其实,司徒南的这个心态可以,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哪怕你们心里恨死我都成,但只要面上别给我说出来就成。

但是,他这个心态,适合独居。

若不然,在小区内,混成谁都恶心的地步的时候,除非是永远不找人帮忙,永远别打算和小区内的邻居做朋友。

“行了,这事你就别管了。”

司徒南最后又道:“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这事肯定闹不大。”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司徒南这话还真不是在骗他媳妇,而是在他看来,这事是真不可能闹大。

因为对方的手段有限,而且,车上虽然留的是自己的停车电话,但车主还真不是自己。

所以,这事就算是苏安报警,也有推脱的时候。

而且,这种事,在司徒南看来,警察估计都懒得管。

而且,这次停三天,下次停半个月,之后在停一星期。

自己不是没挪车,自己挪车了。

但恰好又停在这个车位了,这个车位停着顺畅。

对于自己而言,不过就是借车,然后请朋友吃顿饭罢了,其余就是停一下车。

可对于苏安那小子而言,可有他各种折腾了,不管是给自己打电话,还是找物业报警等等,随便他折腾。

不仅浪费时间,也绝对能把他气个半死。

而自己这边,只要警察来了,自己绝对配合,甚至,还会按照市价给停车费。

最多警察也就是说自己几句就得了。

但是能让苏安不爽,这就值了。

最起码,这口气撒出去了,也让这个小年轻看看,凡事得过且过,该饶人时且饶人,别想着自己站着理了,就对别人较真,非要一板一眼的弄清楚。

让他知道,就他这种,自己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想要折腾他,这还只是一个最简单的办法。

也让他知道,在这个小区,别那么猖狂,以后见了自己,最好躲远点走路。

“你就可劲折腾吧。”

司徒南的媳妇使劲瞪了他一眼,也不看电视了,直接拿起遥控,关了电视,然后回卧室午休去了。

她都不知道他家这口子最近这两年到底怎么了,不就是跟着朋友做生意,手里有了点积蓄,认识了几个有钱有势的朋友么?

至于变成这样么?

又不是自己多厉害。

和前几年完全变了个样,感觉就是两个人似得。

真要是在不知道收敛,就这么一直折腾下去,迟早是要出事的。

前几天都被抓进去一次了,还折腾,真不知道他以前的耐心和谦虚到底都去哪了。

但她也知道,劝不住了。

尤其是今年开始,自己说话有时候他都嫌烦,所以,她也懒得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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