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吗?回去我让通知陆兆年免你上班的时间。"萧槿御揽着叶晚安让她很舒服的靠着自己。
“我不累,真的,我还想上班不然在家会憋死的。”叶晚安挣脱萧槿御的禁锢,认真的望着男人。
生怕萧槿御一个不愿意真的就让自己在家养胎。
见叶晚安态度那么执着,萧槿御只能暗暗叹气,他只是怕她累着,况且现在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萧槿御我真的想上班,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吗。”叶晚安极力想说服他。
好半天萧槿御才应允,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顶,“罢了,你喜欢就好。”
说完重新揽住叶晚安,只是眸子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叶晚安见萧槿御陷入沉思,也不打扰他,毕竟萧槿御也是因为担心她,如果现在劝他说不准自己真的只能呆在家里养胎了。
车子缓缓的驶进萧家,叶晚安和萧槿御刚下了车,紧接着张悠悠走了过来,双眸瞭望着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萧家大宅,心里的开始泛起酸意。
她纤细的素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目光之中暗潮涌动。
“叶姐姐我以后可以经常没事的时候过来找你玩吗?”张悠悠轻移着步子款款的走到叶晚安和萧槿御的旁边,俏皮中裹挟着惑人的天真烂漫。
“你觉得我们的时间很多吗?”叶晚安不疑有他,对于张悠悠固然欢迎,但是对于她的提议却颇为感叹。
作为医生本来时间就少,更何况是在圣堂这样的私立大医院,工资虽然高的离谱,但是时间也相应的少的离谱。
“休息一点时间也是可以过来找你玩的呢。”张悠悠拉着叶晚安的胳膊撒娇。
叶晚安想了想刚要回答,却被萧槿御接话,“真是对不起张小姐,萧家历来不接外人。”
萧槿御的话着实像一个巴掌啪啪的打在了张悠悠的脸上,让张悠悠尴尬不已。
她暗暗的握紧了拳头,发誓自己要有那么一天入驻萧家,成为萧家的女主人,她痴痴的望了一眼轮椅上风华绝代的男人,哪怕不是女主人是个偏的也可以。
“张小姐,你是家人来接还是......”九一的话再明显不过了,只是他的态度出奇的冷漠,任何一个对爷有非分之想的人,他都厌恶。
“不用了,我,我的家人过来接我了。”张悠悠垂下眸子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抬眸道,“叶姐姐,那你要不要打电话告诉院长我们已经到帝都了,今天是否上班?”
叶晚安点了一下张悠悠的脑袋,“笨蛋,你忘了我们今天不上班的吗?”
张悠悠摸了摸后脑勺,嘻嘻一笑,“对不起叶姐姐,我都忘了呢,反正就算上班我们没去,院长也不会怪你。”
“行了,你车都到了,赶紧回家吧。”
“嗯”说完张悠悠吐了吐舌头,向着叶晚安和萧槿御挥了挥手离开了。
对不相关不喜欢甚至不顺眼的人萧槿御向来都是淡漠,就算人死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动一下恻隐之心。
萧槿御望着张悠悠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九一通过微型通讯把信息传递给九二,不一会儿微型电脑上传过来的资料被九一存起。
萧槿御把叶晚安送进房间里休息后便去了书房。
“爷,这个是张悠悠的资料,您先过目。”九一把资料夹递给萧槿御浏览。
萧槿御从头到尾一目十行的看完了资料上的信息,把电脑递给了九一。
九一沉声思索了片刻道,“爷,这个张远是房地产大亨,生意做到了国外,在帝都除了我们和几个大家的产业链就是这个张氏集团,
听说白家和陆家都有和他合作,对他也是很客气。”
萧槿御整理下脖颈领口上的扣子,“有过来往,只不过是间接的而已,这个人可以。”
九一明白了萧槿御的意思,眼神之中映着杀气,“是,属下会在接下来的时间寻找契机,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它。”
“最近那小子如何了?”萧槿御动了动唇,手指开始有规律的敲打着书桌。
“小表弟这两天死活要出幻影。”九一只要想起现在吴迪鬼哭狼嚎的表情,就一阵无语。
那小魔王在幻影着实有些吵闹,本来很是安静的幻影,现在时不时的传出来几声犀利的鬼叫。
“嗯,磨炼磨炼下也好,以后有的是用处。”萧槿御轻轻点头道。
“爷是想用吴迪?”九一有些惊讶,吴迪身手是不错,甚至和他不相上下,只是吴迪年纪还小,没有经历什么大风大浪。
“嗯,所以要好好磨炼他就是。”
九一点头爷的意思就是不让他出来呗,不过也好既然爷已经决定要用他,那就不会担心他的忠诚度,至少以后不会对爷有什么背叛。
“湘儿还是和白家少爷一起?”萧槿御淡淡的目光望着窗外,窗外仿佛对于萧槿御来说能够帮助他静心静气。
“是的,也很少回家。”九一回答道,停顿了一下九一犹豫,“爷,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之前大小姐对少奶奶很是反感,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一般,但是现在不一样的是,爷对少奶奶是真心的,如果在放任大小姐对少奶奶做什么,那是不是不太好
“说”
“大小姐之前对少奶奶......,以后是不是要保护着少奶奶?”
九一的提议萧槿御有思考过,现如今叶晚安又怀了孩子,所以更不能受到伤害。
如果湘儿在对叶晚安有什么举动,他该怎么做,是惩罚或者杀了湘儿?怕父亲在天之灵也不会原谅自己。
想到此萧槿御轻轻叹了口气,“盯紧点,保护好少奶奶,如果湘儿有什么轻举妄动立刻禀告我,前提是先阻止她。”
只是令萧槿御没有想到的是萧湘儿竟然在后面一段时间对叶晚安颇为客气,甚至都没有动一点不好的心思。
叶晚安可不管萧湘儿对自己是什么看法,她只知道那女人当初对自己的一万点伤害,不可弥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