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挺谦虚呢!”云容画咯咯的笑了起来。
叶晚安微微把脸转向别处,她不敢再看这个女人。
就这么一点时间,这个女人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忍不住被勾魂摄魄,哪怕自己也是个女人!
看着女人绝美的面容带着丝丝熟悉,叶晚安一时想不起来这个女人到底在哪见过?
她不记得自己之前有见过这个女人,今夜是第一次见面,可是为何感觉这女人很是眼熟呢?
叶晚安有些想不明白。
她的神情一丝不落的全部被云容画看在眼里。
“你是不是在想在什么地方见过我?”云容画轻启朱唇,皓齿微露。
叶晚安惊讶不已,好可怕的女人,她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竟然还是被女人看穿了心事。
“没有!”
叶晚安下意识的反驳,头一次让叶晚安感觉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好奇进了这个鬼地方,遇到这个神秘女人。
“真是个不乖的丫头。”
云容画轻轻抚摸着自己手指甲上的红蔻,配上她唇上高级的姨妈色口红,显得异常妖艳。
叶晚安没来由的心底发虚,她一点都不想和这个女人共处一室哪怕一分钟。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叶晚安转身便想溜走,可是却被女人喊住。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云容画欠了欠身,看着叶晚安引导。
“不想。”
干脆利落的两个字倒是一下子堵住了云容画的嘴。
“太太问话,老实点。”慈刚要上前教训叶晚安,被云容画眼神制止住了,只能冷声警告。
好半天叶晚安才反应过来,只是不太确定,“太太?”
这是属于萧家的后院,除开这个女人本身叫太太,而这个女人不可能名叫太太,那便只有一个解释。
“你是萧槿御的母亲?!”叶晚安试探性的望着躺在躺椅上的绝色女人。
“看来也不太笨嘛。”
云容画呵呵一笑,乌黑的长发顺势从躺椅上滑下来,整个一副美人山水图。
这一件事对于叶晚安来说算是惊天秘密,因为萧槿御的母亲也就是萧天赐的妻子在传说中已经是个死人。
可如今这个传说中的死人竟然活生生的“躺”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是如此一个绝色美人。
这要是放到外边的话,对于媒体和萧家来说不可谓不是个爆炸性的新闻。
“怎么?想把今天的所见所闻传出去吗?”
云容画一针见血的话吓了叶晚安一跳。
叶晚安真的怀疑这女人是不是会读心术,怎么自己想什么她都能一眼看出来。
“如果你想死的更好看的话。”云容画笑意盈盈。
一阵寒意从叶晚安的心底蹿出,“你会杀了我?”
“呵呵,我不会动手,自然有人动手。”
“谁?”叶晚安忍不住问道。
“你心里都已经有答案了,为何还要明知故问呢?”云容画的眸色由不屑转化为鄙夷。
心里的失落感比之恐惧更甚,叶晚安不敢想也不想想那个会动手的人是谁。
“可外界都传言你已经……”叶晚安强忍着心头的不适问。
她的话音未落,那个叫慈的女人已经袭向叶晚安的脖子。
这次叶晚安没有躲过,主要因为她的注意力没有集中。
脖子上瞬间的凉意使得叶晚安的精神回过来大半。
“不准对太太不敬。”
叶晚安没有说话,慈便撤下了搭在她脖子上的刀子。
“你知道吗,这人啊可不能看表面呢。”云容画轻叹一声道。
今晚的事已经大大超出了叶晚安的承受能力,她片刻都不想在这种是非之地停留。
“我不知道,我该走了。”
叶晚安说罢转身离开,背后传来云容画带着笑意的话,
“有时候枕边人做的事可是比之毒药更毒呢,比如亲手毁掉女人的清白。”
叶晚安赫然止住出去的脚步,她颤抖着转过身来,死死的瞪着躺椅上那个笑的云淡风轻的女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晚安双眸有些充血,凌厉的眸色射向云容画,“你说清楚!”
慈再次把刀抵在叶晚安的脖子上,“再放肆我杀了你!”
由于有些用力,划破了叶晚安脖子上的皮肉,渗出了涓涓血迹。
“小丫头人不大,脾气倒是很大么!”云容画缓缓的站起身来。
魔鬼般的身材凹凸有致,引人遐想。
她与生俱来的贵气散开,人已经弱柳扶风般的走到了叶晚安的面前。
轻轻抬起叶晚安的下颌,“啧啧,这脸蛋长的凑合,真不懂他相中了你什么?”
叶晚安以为云容画的意思只是萧槿御娶了她,并没有接她的话。
云容画没有放开她,而是素手继续顺着她的面庞下滑至叶晚安的脖颈。
猛然间叶晚安只觉脖子钝痛,呼吸便被限制了。
云容画一只手紧紧的卡住叶晚安的脖子,绕是平时有点防身术的叶晚安,此时竟然动弹不得半分。
“放,放开我。”叶晚安艰难的呼吸着空气,尽量让自己能够支撑着。
可是云容画的手上还在不断地用力,就在叶晚安以为自己今晚要交代这塔楼时,空气陡然得到补充。
云容画松开了她的脖子,叶晚安顿时踉跄着后退几步,大口的开始呼吸。
“据说你赢了全国赛的总冠军,还使用了鬼医七十二针?”
“是又如何?”叶晚安摸了摸嗓子,此时也由不得她胆怯。
“你是老头的新收的徒弟?”云容画坐回了躺椅上,再次轻轻的躺了下来。
叶晚安只是看着她,却又听得云容画道,“那就是默认了?”
她摸着精致小巧的下巴自言自语,“嗯,看来老头不听话啊,之前的警告不顶用呢。”
云容画的话彻底让叶晚安骇然,“你认识我师父?你把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承认老头是你师父啦?”云容画轻嘟嘟起红唇,“现在没怎么样,只是让他跑了呢。”
云容画仿佛很惋惜似的,“还没有把他的东西榨干,然后他就逃跑了,好生令人生气。”
叶晚安颤了颤身子,这女人是个人吗,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八十多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