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无奈只能囚禁女人,但并不是说女人逃跑不了,她能跑出去。
只是如果出去了那么女人拥有的巨额财产将会被男孩上报宗亲废掉,所以女人多年来不敢冒险。
随着家族的的产业越来越强大,相应的女人获得的红利也越来越多。
而这女人得到这些红利后,便开始发展她自己的势力。
这近二十年来,女人已经羽翼丰满,暗地里的势力非常之强大。
男孩担心她会逃离囚禁,可是意外的是女人出奇的老老实实的待在囚禁地里,丝毫没有逃出去的打算。
男孩知道他的这个心思极为缜密的母亲是不可能做对不起她自己的事,那只能说明女人自己在等待一个时机。
一个既能毫不费力的毁了男孩家族又能再之后强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也由于女人的狠辣无情导致长大的男孩双腿自从那晚残疾了将近二十年。
一个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下得去手的女人是没有心的。
因此男孩性格偏执,他几乎不相信任何人。
可是长大的男孩却遇到了一个女孩,那个能让他与母亲同样没有心的情况下重新恢复跳动。
当萧槿御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便被叶晚安一把抱住。
叶晚安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脸上早已经爬满泪痕。
比起自己,叶晚安发现萧槿御比她更可怜,一个孩童竟然被亲生母亲残害瘫痪,而且这女人更是亲手扼杀了自己两个孩子。
普天之下叶晚安实在不敢相信竟然还有人比云容画更变态毒辣的女人。
或许当初云容画的遭遇确实很惨痛,可是也没有哪个母亲会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只是因为当年的报复。
一想到小小年纪的萧槿御从八岁那年就要忍受别的小孩所不能忍受的痛苦,叶晚安便是一阵心疼。
叶晚安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能做的只有相信萧槿御,不被云容画的连篇鬼话所蒙蔽。
萧槿御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导致身体微微一僵,下意识的想推开却在想到是她时,慢慢的反过来拥了拥她。
“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都陪着你。”叶晚安坚定不移道。
只是有的时候话是如此,却不一定都能实现,一如此时叶晚安的话,在不久的将来她依然选择离开。
萧槿御内心在听到叶晚安的话的瞬间,心底像是被轻轻撞了一下,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像是恢复了些生机。
“嗯”他说。
只是背对着萧槿御的叶晚安没有看到男人深不可测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流光。
话都说开了,叶晚安相信萧槿御并对云容画的所作所为愤怒而又无可奈何。
毕竟云容画的遭遇也是造就她变成如今这样的主要原因。
第二天一切仿佛都回到了以前,九一开车送叶晚安去上班后,萧槿御坐在轮椅上,望着远处消失的车子,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九二在旁边恭敬的站着,在看到自己家主子的表情时,心下毫无波澜,主子就是主子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
“小姐呢?”萧槿御淡淡的望着书房的窗外,皱了皱眉头。
因为最近好像很少看到这丫头,以前她不是总想着对叶晚安找点事吗?!
“爷,小姐最近和泽少爷来往很多。”九二恭敬的回应道。
萧槿御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有些想不通湘儿要做什么,毕竟白泽有些纨绔。
可是另一方面,如果湘儿真的能和白泽在一起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这样的话,在天堂的父亲也能安心了,毕竟萧天赐临终前最放不下的就是湘儿了。
虽然对于白泽萧槿御并不太看好,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如果她真的选择了白泽,那自己只能祝福。
“嗯,不用看着她。”萧槿御沉着眸子道。
“是”
“她呢?”
九二自然明白自家爷所说的她是指的谁,顿了顿,
“最近势力上又增强了一大步,我们第一批派去盯着的几个地方,似乎”九二有些为难的停了下,“似乎都被解决了。”
萧槿御表情依旧淡淡,只是食指轻敲着轮椅的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
“继续监视,注意隐蔽。”
他真是低估了那女人实力增加的速度,照这样下去,她可能会超过自己的实力,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萧槿御轻轻捶了捶他的双腿的膝盖,目光之中有丝丝复杂的神色,现在自己的腿日渐加重。
之前行走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最近几次走着的时候又开始泛疼了,连带着腿上的筋骨都疼。
“爷,您要不让少奶奶给您看看腿。”
九二想说的是毕竟叶晚安也是全国赛上得到冠军的人,实力可见一斑。
可是话说出来后,九二又有些担心,毕竟爷的这个情况太特殊了,是人为的而且针法特殊。
纵使少奶奶会使用鬼医七十二针,也难免不会失误,万一失误了,爷的这双腿可就毫无挽回的余地了。
想到此九二又为自己的想法有些懊恼,万一爷真的采纳了自己这不着调的意见出了事该怎么办?!
好半天,萧槿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叶晚安得奖回来的前一晚有和自己说过,甚至于之前也说过。
虽然她得了奖,可毕竟自己这情况特殊,他只相信鬼医那老头,但是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找到关于那老头的任何消息。
萧槿御有些犹豫了,他只能考虑叶晚安的提议,也就是试着让叶晚安给自己施针。
这样的话成功还有一线希望,可是失败的话,就算那老头以后被找到也难以挽回这双腿。
那女人有说过,自己这情况是她下了死针封住的,一旦施针者没有找到正确的解针法,他便永远的失去这双腿。
当然能解此针的人必须是针灸届的顶尖高手,比如鬼医老头,因为那女人的针灸医术太高了。
甚至据萧槿御的调查,云容画年轻时曾跟着一个人学习针灸达十年,据说还是那人的关门弟子。
他怀疑过云容画跟着学的那个人就是鬼医老头,因为云容画的针法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