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进来。"萧槿御朗声唤了一声。
九二进来恭敬开口道,“爷。”
“去调查下最近两个月家里有没有生人进来。”
“是。”
饶是承受能力强大的九二也难得被萧槿御的吩咐弄的一愣,几个意思?难道这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爷的。
九二为自己超凡的现象力大吃一惊的同时热血沸腾,这太让人热血沸腾了吧,他一定要赶紧告诉九一和九三九四他们。
九二走后,不一会儿便调来了最近两个月别墅进出的人员,萧槿御仔细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
他眸子望着窗外正对着的大门,陷入深深的沉思。
从进出的人员来看,并没有别人,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有可趁之机呢?
这样说来如果真的是外来人员,那么这个人肯定具有很高超的办法,而且很可怕,至于他是用了什么办法就不得而知了。
另一个可能就是云容画的人混进来了,混装成可能是萧家的下人之一,可如果这样的话,萧湘儿怎么会说是他呢?
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萧槿御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假若真如他想的那样的话,那萧家对于这个人来说进出自如这才是最危险的!
“易容术!”萧槿御危险的目光看凝视着窗外大院静悄悄的主道,沉声道。
“易容术?爷您是说混进来的人具有精湛的易容术?”
九二忍不住询问道。
萧槿御点头。
九二不敢想象有个会易容术的人,能毫无破绽的装成爷的样子,还让爷后院的女人怀孕了,如果这样的话,少奶奶的孩子呢?
是不是也不是爷的?
九二想到这里惊出了一身冷汗的瞄了一眼萧槿御,同样萧槿御已经想到了这一层,疾步走向天苑,他一定要问清楚!
天苑里叶晚安已经躺着了,在玩贪吃蛇,只是没有熄灯,她也想明白了,萧槿御说的对,无论如何不能把这个孩子再废掉,那太残忍了。
门外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叶晚安玩的入神也没有听清楚,接着就是啪的一声门被大力的踹开。
“萧槿御,你他么神经病吗?”
叶晚安忍不住怒吼,她已经忍这个男人很久了,也不需要再忍他了。
萧槿御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把叶晚安禁锢在床上,眸子里是从未有过的谨慎。
“夫人告诉我,除了那天晚上我强迫你后或者在这最近的两个月内,还有别人吗?”
萧槿御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慌乱,他害怕,叶晚安感受到他向来沉静的脸上此时肌肉微微抖着。
叶晚安被他问的一愣,反应过来后抬起手就是一巴掌,“萧槿御,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除了你这个禽兽没有人会做出你这样的事!”
叶晚安气极了,眼眶微微泛红,这个臭男人半夜三更竟然过来发癔症诋毁自己,这个她不能忍。
“也就是说出了那天晚上没有别人对不对?”萧槿御激动的一把搂住叶晚安,像是找到了失而复得的东西。
“没有,你给我滚出去,不要碰我!”
叶晚安一拳一拳的捶在萧槿御的后背上,饶是如此萧槿御立体的五官还是笑的灿烂,“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许久叶晚安打累了,萧槿御才把她松开,背部已经被叶晚安擂的青一块紫一块,但是萧槿御毫不在乎,甚至还很开心。
然后男人死活拥着她睡去,叶晚安被萧槿御紧紧的禁锢在怀里,望着男人熟睡的容颜,暗暗咬牙,“made,神经病吧。”
萧槿御迷迷糊糊的听到叶晚安的话,把她搂的更紧了,嘟哝道,“夫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叶晚安真的怀疑萧槿御这温文尔雅的人皮下是不是长着一颗喜欢被虐的心。
“夫人,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要相信我。”
叶晚安冷笑,这句话她已经听厌了。
第二天晚上,萧槿御让人加强了萧家别墅的安全防范的同时去了后院云容画的阁楼。
“御儿,快来,尝尝这个荷兰葡萄怎么样?”
萧槿御刚到塔楼里,就看到云容画面前放着一盘五彩的葡萄,个个晶莹剔透,五彩斑斓。
萧槿御已经对她的本事见怪不怪了,他知道自己囚不住这个女人,如果她想离开塔楼自己也拦不住。
目前最需要做的就是拿下靖宇集团这块肥肉,那他的实力就能增加一大截。
见萧槿御无动于衷,云容画拿起一颗葡萄放进自己的嘴巴里,
“御儿过来找母亲有什么事吗?”
云容画向来就是用一些词来提醒萧槿御,只是萧槿御她的厌恶没有丝毫的减弱反而越来越发的厌恶。
“混进萧家的人是不是你派来的?”
云容画并没有停顿手上的动作,一颗接着一颗,嘟着鲜红的唇,“呵呵,让我想想,御儿说的是哪一个?”
萧槿御冷着脸,没有一点好脸色,“会易容术的那个!”
云容画瞪大双眼,一副很是惊奇的样子望着萧槿御,“呀,真的吗,有精通易容术的吗,这等人才不介绍给我手下可惜了。”
萧槿御听到云容画如此说,半眯着黑曜石般的眸子,如果是这个女人的人,她就不会这样说了,虽然这个女人可恶,但是她做的事向来都不会不承认。
萧槿御起身抬脚离开。
“御儿,你不再坐坐吗?”
萧槿御单薄孤寂的背影让云容画心里微微的动了动,她轻轻喊道。
萧槿御没有理会云容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慈,你看这孩子是不是很像我的脾气。”
云容画喃喃的询问着身边的慈。
“太太,少爷是你的孩子,怎么会不像你。”
“哈哈,我的孩子?,我不会和那个死鬼有孩子,我要把他们都杀光!”
云容画哈哈大笑起来,柔顺德长发披散伴随她的笑声说不出的瘆人。
慈恭敬的立在一旁,仿佛对这样的云容画见怪不怪,已经习以为常了。
圣堂医院里,郑世昌带着他的女儿又过来了,此刻院长办公室里,郑老爷子惆怅的叹口气,“陆院长,我女儿好像想说什么,但是却开不了口,她又不识字,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