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琪被司晨的话勾起兴趣。
反正也被这小朋友拦在房间外面,倒不如从他口中套出一点儿好吃的瓜来。
陆琪才比司晨高半个头,所以她微微弯腰就能和司晨平视。
她自来熟地勾住了司晨的肩膀,两人像是认识了许久的兄弟,她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道:“兄弟,细说你哥怎么错失爱人的。”
要说起他哥和白姐姐之间发生的事情,那可太多了。
司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摸着下巴,有模有样的思考着,上课都没见他这么积极过的思考过。
“这事儿,还得从我哥小时候认识白姐姐说起。”
“事情是这样的……”
说着说着,其他小姐妹也纷纷加入了八卦的行列。
房间外面正激烈地讨论着屋内两人的过往,而房间内的气氛……
更激烈!
司闲掌心的温热已经将冰块融化得差不多了,白宿轻肿起来的脚踝处此时一片水渍,轻轻浅浅地黏在了她白皙细腻的皮肤,划过她圆润的脚踝,滴在地板上。
司闲默不作声地起身去拿纸巾,转身回来的那一刹那,坐在床尾的小女人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
司闲神色眼可见的怔愣一瞬。
“你说让我别找不关心我的男朋友,”她一双漂亮的眼眸微微上挑,带有强势的侵略目的,缓缓靠近:
“那你这么关心我,我是不是应该找你当我男朋友?”
她眼神缱绻地凝视着他,眼风一寸寸扫视着他的微妙表情,像是一只晒太阳的懒散猎豹,耍着猎物玩。
司闲神色淡定,但不难看出他的眼底带着一丝拘谨和隐忍。
他不能像在医院那样失控。
会出事的!
他移开视线,显得镇定自若,仿佛并没有因为白宿轻那句暧昧的话而心脏漏拍。
“找我当你男朋友?”司闲倾身往下,两人的距离再一次拉近,呼吸都在交换,“白宿轻,你真是饿了,连死对头都能吃得下。”
他这话不仅仅是说给白宿轻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怕自己又像昨天那样情难自控的吻她。
面对司闲口是心非的发言,白宿轻并没有当一回事,反而勾着他脖子的手不安分起来。
烫人的指尖摩挲着皮肤,一点点往下移,划过滚动的喉结。
猝不及防间,她落手抓住了司闲的卫衣帽绳,抽紧。
他似乎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觉。
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在他耳边落下一股热气,酥酥麻麻的痒感,被侵入每一个毛孔,细胞都在疯狂颤抖。
“帮我换鞋~”
她红唇微勾,未施粉黛的细腻皮肤透着薄粉色,倒和她的旗袍很相称。
司闲认命般地闭了闭眼,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
他在忍,怕自己越界。
他倏地起身:“叫你男朋友过来给你换。”
可白宿轻并没有松手。
帽绳被抽出一小节,她的掌心被磨得微红,身子被往前带,后脑勺别着的发簪掉落下来,软软的黑卷发披散下来。
他视线微沉,正好落在了她掉下来的发簪上。
他的呼吸猛的一顿。
脑海深处那刻意藏起来的记忆被翻箱倒柜而出。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