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刚被能量吞噬,叶君临便是脸色狂变,只觉得四周空间都被禁锢!
无尽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滚滚挤压而来!
咔咔咔……
他的骨骼,在此刻变形,发出清脆却刺耳的声音。
“谁?!”
这一幕,让得时空商会的那个女子,也是脸色大变。
从来没有人敢在时空商会之内使用能量!
对方太狂妄了!
唰唰唰!
与此同时,感受到能量的波动,时空商会之内,数道身影飞掠而出。
“谁敢在我时空商会之内放肆?!”
“阁下是谁,莫非当我时空神殿是摆设不成?!”
“给我滚出来!”
这些身影站在虚空,冰冷的声音,滚滚回荡,竟是震得天地共鸣。
“呵呵……”
一道略微和善的声音,又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遥远之处传递过来。
“时空商会的强者们莫要惊慌,老夫并未在商会之内动手,因此不算违抗时空神殿定下的规矩。”
千里之外,一个老者负手而立,身上散发着强烈的能量。
而在其身边,有着三个人,同样是在释放能量。
他们正是开元宗之人!
在宗门之内,他们察觉到自己宗门之人惨死,这才会对叶君临动手。
当然,不敢在时空商会之内动手,因此只能在远处释放气息。
只是这么一来,威力自然大打折扣。
但就算是大打折扣的能量,都让得叶君临浑身骨骼几乎断裂!
由此可见,这几人究竟有多强!
那三个,是宿命神祖大圆满。
老者,更是进入了灵虚神祖之境!
“妈的,找到你了!”
就在这个时候,听得虚空之中传来的声音,叶君临眼睛里寒光一闪,瞬间锁定了对方的踪迹。
不管时空商会的规定,他手腕一抖,葬天剑顿时出现。
嗡!
能量注入葬天剑之内,顿时颤抖、嗡鸣,波光流转。
“时空天剑斩!”
唰!
没有丝毫征兆,更没有丝毫轨迹,剑光顷刻间出现在几人面前。
这一剑,横跨千里!
“嗯?时空的力量!”
为首的老者目光一沉,双眼骤然盯住突兀出现的剑光。
嗡!
剑光顿时凝固,发出阵阵嗡鸣,不断颤抖,却无法寸进分毫。
“破!”
老者沉喝一声,眼睛里瞬间迸发出精光。
哗!
那一道剑光,顿时破碎开来。
“噗!”
叶君临顿时口喷鲜血,但由于对方分心应对剑光,反倒给了他时机。
唰!
他能量一转,身影骤然间消失,再次出现,已在时空商会大门之外。
正是时空转变之法!
“不愧是神殿的大人,对时空的造诣竟然如此之高!”
见到此幕,一对一服务叶君临的商会之人,顿时有些惊叹。
包括时空商会后来出现的人,也都是面露诧异,震惊的看了眼叶君临。
“你对时空的造诣,竟然达到了这种地步!”
其中一人,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一般般吧。”
叶君临抹了把嘴角的血迹,眼睛遥遥的望向西北的方向。
开元宗的几个人,就在西北千里之外!
“你属于谁的门下?”
这时候,又有一个人,目光闪烁,忽然对叶君临问道。
叶君临心里一惊。
这显然是在打听自己在时空神殿的地位和身份。
莫非自己暴露了?
不能啊!
为了不暴露,自己使用的力量,也全都与时空有关。
现在怎还会被人怀疑?
叶君临心思急转,目光不断地闪烁,思索着对应之策。
唰!
就在此时,一个老者的身影,骤然来到此处。
他发须皆白,身材消瘦,但体内蕴含的能量,却是让人望而生畏!
“开元宗三长老!”
见到老者,其中一个时空商会的强者,顿时有些吃惊。
开元宗,整个时空之境当中,出时空神殿之外的最强势力。
宗门之内的三长老,更是前段时间进入了灵虚神祖!
“见过时空商会的诸位强者。”
面对这些人,老者也是表现的颇为恭敬,对着他们拱了拱手。
地位和势力有差距,就算他更强一筹,也必须恭敬一些。
“刚刚动手的是你?”
时空商会的一个宿命神祖,微眯着眼睛开口。
“是老夫。”
三长老微微点头,保持着笑吟吟的模样:“有何不妥?”
“你在我时空商会之内动手,究竟是何居心!”
那个宿命神祖冷然的道。
“呵呵,我明明在千里之外的玄龟山上,并未在时空商会之内。”
三长老笑笑,风轻云淡的道。
“你!”
宿命神祖表情一沉,指着三长老,却是找不出反驳之话。
“你如果无话可说,我倒是有些话要问问你们。”
三长老的笑容,倏地收敛起来,目光骤然盯住叶君临:“这个小子,杀我开元宗的强者,这笔账,我该找谁算?!”
时空商会的几个人,彼此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眼前这个人,似乎是神殿之内的人。
但,实在没有印象!
按理说,时空神殿之内,凡是因果神祖之外的存在,自己多少都会有些许的记忆,可这人,已入宿命神祖之境,偏偏没有半点印象!
可是这人又有如此出色的时空能量……
对了。
没听说过神殿之内,谁能对时空之力有如此出色的造诣。
种种疑惑,让得这几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此事。
毕竟开元宗的三长老,起码没有在商会之内动手。
而眼前的小子,是在商会之内动手的!
首先在道理上就弱了几分!
“你们为何不回答?”
见几人疑惑,开元宗的三长老,再次开口,语气冰冷。
众人再次对视了几眼,而后其中一个人,望向了叶君临:“说,你是谁的门下?”
先搞清楚是不是神殿之人!
如果是,那就是杀了开元宗一个人,也不是大问题。
如果不是……
那就很抱歉了,直接送给开元宗,任由其处置!
叶君临目光闪了闪,心里知道此刻面临的情况,却不知道如何作答。
他沉声道:“你们为何不问我为何杀那个人?”
在道理上,他是站得住的,只是不知道这些人,究竟讲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