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前方传来的微弱动静,林启微微皱眉,当听到这竟然不是糯米的声音时,林启瞳孔顿时收缩起来!
‘难道’
‘糯米从其它方向追我,而我却没有遇到,所以就这样错开了?’
林启心中惊叫。
观众们更是皱眉道:
【等会儿!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好像是老鼠的叫声?感觉软萌软萌的诶!(惊讶)】
【不对劲!十分有十四分的不对劲!按理说糯米在这里,应该不可能有其它动物凑过来吧?(皱眉)】
【会不会是什么没有威胁的小动物?毕竟以糯米的脾气,若是这样的小家伙儿,它应该不会在意吧?】
众人议论纷纷。
林启则是默默加快脚步。
很快。
当绕过面前几棵碍事的古树、灌木丛时,糯米那熟悉的身影,终于再次出现在林启眼前!
“呼”
而就在林启长舒口气,准备冲过来狠狠揪住糯米耳朵的时候?
“嗯?!”
仿佛是注意到了什么?
林启停在原地。
就见在糯米身旁,一只模样酷似黄喉貂,只不过却没有黄喉貂颜色鲜艳,仿佛褪色了似的貂属生物
正伸出小爪子,探头探脑的在糯米旁边吃着那些桃金娘。
【哇!好可爱的貂貂!你们快看这聪明劲儿,这也太灵动可爱了!】
【话说这貂是什么品种?我这脸盲的很,根本看不出它是谁?】
【怕不是紫貂吧?毕竟有些紫貂毛色不好看时,就会是这种颜色。】
“想多了。”
林启摇摇头,“紫貂在咱们龙国只分布在高纬度地区,也就是东三省和薪缰北部的阿尔泰山脉。”
“或许阴山那边会有点,但那也是紫貂南下活动的极限了,它们根本不可能再南下,越过秦岭来这儿!”
或许是听到了林启的声音。
正瘫坐在地上,咔嚓咔嚓吃着桃金娘的糯米一个激灵,动了动那圆圆的耳朵,随即缓缓朝身后看来。
“呀!两两脚兽,你肥来啦?我嘿嘿,你吃不吃?这东西可好吃啦!”
眼见林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糯米顿时心虚的举起手中,那刚刚吃掉半边的桃金娘果实。
似乎是想用这种方法蒙混过去!
“唧唧?”
看着陡然出现的林启,再瞧瞧糯米这尴尬的模样,正跟着嗷呜嗷呜狂塞桃金娘的小貂瞬间炸毛儿!
转头便朝几米外跑去。
“吱吱!快跑!”
应该是在提醒糯米,这小貂乌溜溜的眼中,充满了惊讶与惊恐。
见状?
林启微微挑眉,笑道:“这东西的学名叫石貂,咱们民间则是叫做岩貂、扫雪、榉貂、狸狐等等。”
“属于中小型貂属生物。”
“通常来说都是昼伏夜出,特别是在晨昏的时候,活动特别频繁。”
“咱们能在现在就看到它,说明它要么是个‘夜猫子’的反义词,白猫子,要么就是饿坏了!”
或许是看到林启迟迟没动手,正躲在几米外的石貂,歪了歪脑袋,豆豆眼里满是疑惑和怀疑。
林启笑着耸耸肩,倒也没去主动靠近这家伙,而是看着旁边的桃金娘说道:
“虽然通常情况下,石貂和其它貂属生物一样,都是吃肉的,比如说鱼、蛙、鸟、昆虫、老鼠等等。”
“甚至在冬季食物匮乏时,它们都能去攻击野鸡、野兔,甚至是家里饲养的家鸡!”
“但进入夏秋季,因为山林里的野果成熟比较多,所以它们的捕食重点会从食肉变成食素。”
“这也是它为什么,身为一个肉食动物,竟然会跟糯米似的,转头跑来吃这桃金娘了!”
说话间。
林启迈步来到糯米面前。
低头看看这正满脸尴尬、委屈和可怜模样的糯米,林启伸手扯了扯糯米的脸颊。
“刚刚你怎么说的?还要追上我呢!你就是这么追的?也幸亏我没有走远,否则你就留在这里迷路吧!”
“嘤嘤”糯米虽然被扯着脸颊,但却没有反抗,而是更委屈的拿着手里的树枝,低着头嘤嘤叫着。
那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模样,简直跟犯了错,正被爸爸妈妈训斥的小孩子一样。
瞬间便让观众们的心融化大半!
【黑白团子我的菜打赏主播一架星空飞机——靠!启哥闭嘴!我家糯米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个铲屎的居然还敢凶我家糯米?(大怒)】
【灵动可爱小赤狐打赏主播一架绚烂飞机——没错!一个铲屎的,竟然也敢管起主子来了?(撇嘴)】
【威武霸气金钱豹打赏主播一架机甲飞机——奉劝启哥赶紧放手,否则你看我们办不办你就完事儿了!】
不光是女观众们在抠字,男观众们更是满脸怒容,看着画面里,被林启捏得都变形的糯米脸颊?
众人忍不住吼道:“我都舍不得骑的车,你居然站起来猛蹬?”
“以后还这不这样了?”林启没去看观众们的口诛笔伐,看着面前委屈巴巴的糯米,林启皱眉道。
“嘤嘤!不啦”糯米低着脑袋,很乖巧的嘟囔着。
见状?
林启哼哼着,勉强算是稍稍平复了下心中的愤怒。
然而下一刻
“嘤嘤?”偷眼看看林启,感受着林启情绪上的变化,前一秒还委屈巴巴的耨米,顿时一改模样!
用一副“小样儿,我还拿捏不了你”的神情,朝林启嘿嘿一笑,随即顿时开心无比的继续吃了起来!
【???】
眼见如此,观众们瞬间懵了。
【不是我没有看错吧?糯米这是在得意?好家伙!难道这家伙刚刚的委屈都是装出来的?】
【果然!妈妈说的对,越漂亮的女人说起谎来就越令人难以分辨!
你们看看糯米,这简直把我们耍得团团转!(笑哭)】
【小深深吖打赏主播2333张粉丝办卡——这怎么能说说谎呢?这明明就是你们自己脑补出的画面嘛!
毕竟糯米可从来没说过话!】
林启:“”
面对糯米的瞬间变脸,林启虽然无奈,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是再次狠狠拧了拧它的耳朵,道: